第3章 主持人口才的六字心訣(3)(2 / 3)

【現在請看·今夜星辰】

“造”星,用“星”,妙“星”,追“星”,“星”光燦爛,“星”光裏“有你也有我”。

趙忠祥的“佛心”

1994年,趙忠祥與獲“金話筒”獎的八位主持人,應上海電視台之邀,參加了由葉惠賢主持的一台晚會。他在接受現場采訪時,有這樣一段問答:“你解說《動物世界》的過程中,喜歡哪種動物?”他說:“當剛一開始承擔解說時,我根據自己的好惡標準,喜歡那些外貌美麗而生性善良的動物,但是,經過長期工作之後,我對任何野生動物都喜歡,不分美醜,毋論善惡。因為美與醜和善與惡的觀念,是人的主觀看法。生氣勃勃的動物都是大自然的精靈,都是美好的造物,完全不能以人類的意識形態去界定動物的善與惡。”當時一位現場的朋友調侃地插上一句話:“嗬,這是博愛,這是佛心。”

黛安·莎耶:催眠式的愛

美國著名女主持人莎耶在介紹一個悲劇故事或是一個複雜的統計數字的時候,會微微皺眉,有時甚至會作出些厭惡的表情,似乎在對觀眾說:“我知道這很令人不快,但我們會共同順利度過這些不快的。”有一位評論家促狹地說:“在她談論諸如房屋失火的時候應該如何逃生一類的報道的時候,我已經打起盹來,隻覺得隻要莎耶那催眠的、保護性的聲音還在,我的房子就不會起火。”

奧普拉的寬容

成為公眾名人的代價之一,就是得忍受公眾對自己的評頭品足,橫挑鼻子豎挑眼。奧普拉沒少吃這種苦頭,名聲和財富不可避免會帶給她不少煩惱。除了是否會結婚的這種經常性的猜測和打賭,還間歇性地被推到話題焦點。例如,她過去的一位同居男友最近出來揭發說,奧普拉不僅如她自己所承認的那樣吸過毒,更曾經販過毒。奧普拉過去的一位雇員曾對她有一篇刻薄的評論,她的一個同事曾說起奧普拉讀到這篇文章的情景:“奧普拉隻是坐在那裏,含著眼淚盯著那篇文章。她不時地邊讀邊搖頭。最後她說:‘別再想它了。我不讓這篇東西毀了我的精神。我再也不去想它了’。”奧普拉的人生信仰體係中已經形成了這麼一個特性:不去對不愉快的事情耿耿於懷。她說:“放在五年前,我可能會坐在那裏,為他們所寫的一切而哭哭啼啼。但是我現在已達到這樣一種境界了:不是讓我開心的,我不去讀。這類文章再也不會讓我生得起氣來了。”

她對自己的親人們向媒體翻自己過去的舊帳,有著特別的寬容,總是能夠原諒他們。幾年來,她的父母兄弟姐妹都曾對著無聊小報發表過有意無意地傷害到她的評論,但她總是不記仇。正如她的同事所說:“她的節目講的是寬恕,她的生命講的也是寬恕。”

成為名人,有時候也會給自己的至愛親朋帶來困擾。曾有人起訴奧普拉的父親犯下“猥褻的暴露”的罪名。但終因證據不足,他被判無罪。奧普拉為此案感到很內疚,她認定父親是受到了自己的連累:她自己是如此地又有錢又出名,以致必定會有人試圖利用她的親人來撈到好處,甚至來搞倒她。父親這個好好先生,從不會保護自己,“如果他不是有我這個女兒,不會受此冤屈!”

最受困擾的當然還是奧普拉的男友斯戴德曼·格拉漢姆。當一個時時刻刻被媒體追蹤報導的明星的男友,絕非易事。不說別的,光是被人叫做“奧普拉的男朋友”這一點,就讓他好長時間適應不來:他不是也有自己的成功事業、有自己的社會地位嗎?——開辦了一家管理谘詢公司,在兒童中倡導反對毒品的努力等等問題上,很有建樹。最近他出版了一本《你能夠做得到》(You Can Make It Happen),所講的不僅是與奧普拉的關係,也有如何使自己夢想成真的告誡。書中他講述了這麼一件事:在芝加哥時,一個建築工人問他:“喂,奧普拉的男朋友,一切都好嗎?”如果是以前,“我會冷冷地瞪他一眼,但是我與他握了手,與他聊起來。最後在談話結束時,他叫我格拉漢姆先生。”為什麼自己的情緒會有這樣的轉變?他感謝奧普拉的幫助:“每一個人都需要外力,以戰勝使自己退縮的因素。奧普拉迫使我正視自己的不安全感,使我明白,我不自信、需要不斷證明自己價值,這個痛苦的根源是我的過去。……剛開始我昕不進去,但是現在我認識到她是正確的。”但另一方麵,他也不僅是一個被女友提攜的人,他也常常向奧普拉伸出救援的手。“實際上我們是互相幫助。在她懷疑自我的時候,我也幫助她發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