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偉】我太早穿越得太遠了。和猿人親密接觸那一回,我和桑移形換影之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禍根",天可憐見,我對美女的審美觀退化到遠古時期了。哎,我小眾化的獨特口味導致了小眾化的構思,導致撲街常態。
【李可】你把撲街當成樂趣好了。我是這麼思考的:人均每年閱讀網文2部,以此為據,理論上一年產生兩部小說就世界飽和了;如果不同的讀者喜愛的風格也不同,總計20種風格的話,那麼每年隻需40部就飽和了,何況網文屬於非物質非消耗品,今年的40部明年還會有人閱讀。上百萬的寫手在辛勤地不重複地寫呢,撲街率可想而知非常高。
我認識的人,就我所知,沒有一個在網上看小說的,包括你,你要是讀過別人的網文超過20萬字,那還真見鬼了。有二十位大神寫手就滿足世界產能過剩了。
你就把撲街當成娛樂吧。
【於偉】這一次不撲通了,免得嚇你一跳。月夜裏,我象雪片一樣飄呀飄,落在了不知那個朝代的瓦房頂上,我爬到屋簷向下探察,我想看一下瓦當上的圖案,是不是和那次在《鑒寶》裏看到的那個瓦當一樣,如果一樣了就值30萬,當然我是有節操的人,穿越從來不偷古董,我隻想給這個瓦當斷個代,以確定我所處的時空。
然而這一家的房子窮得連瓦當都沒有,隻有瓦片兒。這是夏天,彎月朦朦,房子很矮小,我看見了窗戶打開著,透過窗戶讓我看到了一幅奇景,一個年輕人正在鑿壁偷光,借鄰居家的燈光聚精會神地看書學文化哩。
我敢打賭,這個用功的年輕人不是匡衡,匡衡到了青春期就不幹這事了。
我從房頂上走過去,我想去察看"漏光"的鄰居家裏,那家人正在幹什麼,這麼晚了還亮著燈。
我飛簷走壁,倒掛金鉤,偷窺到的鄰家氣象被你猜到了,從窗戶眼裏看到一男一女在擁吻。我隻見到了腦袋蹭著腦袋,女人的嬌容看不見,隻見女人的雲鬢與男人的發髻一左一右在扭動。這是在古代,以當時的保守程度,須在嘴部打上馬賽克的。
我再去那邊房簷向下瞅一眼,那個男青年,還在借著隔壁燈光聚精會神看書呢。這主兒,一瞬間秒了匤衡和柳下惠兩個君子哩。如此之高大上,真的把我嚇倒了,曆史上有過多少英雄豪傑,此情此景之不凡,卻默默無聞地被疏忽埋沒掉了。
我勒個去的,我當下離開這個晚上,我也回避再也不來這一天了。
還是撲通一聲的好。你猜,我這一次掉到了哪裏,我把地球砸出了一個大坑,直徑30米最深處5米,呈那手槍子彈彈頭形。我用混元功把自己從溝底彈上來,落在坑邊了就見坑裏直冒水,水麵不斷往上漲。我原來是摔到一條小河旁邊了,摔得這麼重,還砸出了一個水塘。穿越女神開玩笑麼。
巨響驚動了這個朝代,人們(我不喜歡把許多人代稱為"人們",這種俗氣的說法就是撲街的節奏)……,反正人一傳十、十傳百,都來參觀"慧星撞地球"留下的奇跡了,聽說官員還要一級上報一級,最後報與皇上知,因為不知此兆是吉是凶,還令國師占卜定奪。
我混在看熱鬧的人流裏,一點也不起眼兒。我從眾,關心大家關注的。
一個書生模樣的年輕人,看過神秘出現的大水坑之後,唉聲歎氣地離開了,我也尾隨離開了。
看奇跡的人陸陸續續地到來,又陸陸續續地離開。我與那個書生並行齊步,他想與人傾吐,所以看我一眼就主動開口了。
這個書生說:"哎,不知是福是禍。千萬別鬧什麼天災。今年好不容易碰上一年好收成。"
書生的話有點講不通了,我說:"你家收成有多好?"
書生笑道:"二十畝麥子打了二十擔,已經很好了。"
不知這是秦之前還是秦之後,度量衡統一了沒有。嘿嘿嘿,我把秦逼裝的。我將"盎司"與"克"還論不清哩,斤、兩、擔、石、鬥的,我更加扯不明。
我聽了就說:"二十擔,夠你家吃幾年了。"
書生笑道:"哪裏,繳納了賦稅徭役,餘下的夠吃大半年,還得省著吃,還不能光吃麥子。你是大公子不了解普通人家的日子。我家七口人,有奶奶,家父家母,還有兩個妹妹一個弟弟。哎,這個天坑呀,要是好兆頭,皇帝也許就要下令普天同慶,浪費的都是百姓的血汗,要是什麼壞兆頭,皇帝也許減徭減賦、也許加徭加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