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張所謂的破布更是了不得,老忽悠說他在其中留下了一股元力,按照古振東的修為,每次激發隻能消耗極少的元力,所以才有了最大限度五十裏的說法。
這兩件可真是實實在在的寶貝啊,兩千兩豈能買到?這下可是占大便宜了。不過古振東愈發覺得老忽悠過於神秘並且很是裝B!這讓古振東十分好奇,但他自己也沒有發覺,這份好奇之下埋藏著一絲厭惡,不是厭惡老忽悠,而是厭惡這種莫名其妙的未知感,畢竟,未知,才是恐懼的真正來源!
“不遠了,再傳送上幾次就要到黑蛟山的地盤了,哼哼,於奎磊,你可要等著我啊!”帶著詭麵的古振東抬頭看了看暗淡的彎月,嘴角勾勒出了一個痞子般的笑容,如果有相熟的人在場,便可以肯定,這小子要使陰招了。
就在此刻,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隻見一穿灰布麻衣的人騎著馬飛奔而來,看見前方突然出現的古振東,此人竟也不勒馬,反而揮動馬鞭,大有一頭撞死古振東的架勢!
古振東見此大怒,曲膝,躍起,在空中伸腿翻轉,狠狠一記劃天腳踢出,正中馬首。
“噗!”馬連哀鳴的機會都沒有就腦袋爆裂而死,但那人身手也是矯健,在馬被踢中的一瞬間立即抽刀躍下馬向古振東砍來。
如今的古振東好歹也和破天在魔珠中學了許久打架,基礎的招式還是會幾手的。
可是情況並沒有古振東想象的那麼美好,現實依舊很是骨感!
對麵明顯是個練家子,還是對殺人有一定見解和感悟的練家子,要不也不至於刀刀致命啊!
古振東身上已經多處受傷,甚至於連古振東的手臂內側的肌腱都被切斷了,但可幸的是這人並不是修者,所以刀上也沒有附著元氣,所以古振東的傷並不礙事!這就是修者的優勢了,再重的皮肉傷,隻要元氣足夠,那對其幾乎沒有絲毫影響。
“哼哼,臭小子,敢殺我鷹爺的愛馬,我會將你碎屍萬段!”這人獰笑一聲,又是一記轉刀卷出,逼退了好不容易近了身的古振東。
“該死,真該死!這家夥是屬刺蝟的嗎?簡直無從下手啊!”古振東每次淩利的進攻都被對方用刀逼了回來,不得已隻能圍著對方轉圈。
鷹爺陰笑一聲道:“你就這些本事?那麼遊戲該結束了!”
說罷,鷹爺長刀直指古振東,雙眼微眯著,好似在蓄力一般,淒冷的月光映在銀白的刀尖上,竟折射出一道絢麗的白光,無比淒美。
古振東心中忽然突了幾下,一種莫名的壓力衝擊著古振東的神經,而那壓力的源頭,竟是那指著自己的刀尖。
忽的,鷹爺動了,長刀翻轉,映著冷森森的月光逼向古振東,看似質樸簡單的一刀竟給古振東一種避無可避的感覺,仿佛這一刀就如死神的鐮刀一般,揮動之下必有亡魂!
古振東大驚失色,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忽然之間就好像被人給綁住了一般,身體動不了,元氣也用不出來,隻能死死的站著那裏當鷹爺的靶子。情急之下,古振東猛咬自己的舌頭,這巨大的疼痛一下子刺激到了古振東的神經,體內的元氣也似乎可以調動了,於是古振東急忙運轉全身元氣,在那把長刀刺來的最後一瞬間終於掏出了從玉蛇幫三當家那裏搶來的匕首,然後猛的擊向直刺而來的長刀。
“叮!”古振東的全力一擊,竟然隻將長刀擊偏了幾寸。可也就是這幾寸,險之又險的避過了古振東的心髒,劃破了手臂,頓時血如泉湧。古振東看著不停流血的傷口,眉頭緊皺,這一刀所帶來的傷口,比之前的所有更加疼痛,甚至影響到了左手的靈活。
如此可見這一刀的厲害,若是命中心髒…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嘿嘿,煉氣修為,怕是擋不住鷹爺的長刀吧?”鷹爺陰森森的笑道:“小子,你還是束手就擒吧,這樣子鷹爺我給你留個全屍。”
古振東眉頭緊緊皺起,他不會看錯,鷹爺身上沒有一點元氣波動,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一個凡人竟然將他這個修者打的無還手之力!
“小子,決定好了嗎?鷹爺我……”鷹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遠方而來的馬蹄聲打斷,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咒罵道:“該死!他們跑這麼快是趕著投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