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慫個毛啊,這不是還有一天一夜嗎?我們盡力去找不就行了,我剛得到消息,四哥、五哥,還有八弟,他們三個人帶人向另三個方位找去了,量他於奎磊插上翅膀也跑不了。”千六很是牛叉的說道,希望能鼓舞弟兄們的鬥誌,可是這世間的事往往都是不如意的,正如千六很是激昂,可這群慫包一個個都被三哥給嚇萎了,連個吭聲的都沒有,氣的千六鼻子都歪了。
“三哥也真不是玩意,明知道你們這群慫包膽子小,還一個勁的嚇你們,大家都是兄弟,用得著這麼怕他嗎?”千六的表情很是不屑,可一滴自額頭流下的冷汗出賣了他。
這時,一個弱弱的聲音響起:“六哥,你知道前段時間書院文武合院吧?”
“雖然我前段時間我出去執行任務了,但這麼大的事我怎能不知,不過和這事有什麼關係。”千六一時摸不著頭腦。
“文武合院後,少爺打了兩個文院的學生,那兩個學生的家裏都是當官的,上朝時居然參了老爺一本,老爺讓三哥處理。”
“然後呢,三哥是不是打上門去了?”千六好奇的問道。
“額…三哥的確是打了,不過是打了少爺一頓,然後帶著鼻青臉腫的少爺去兩家給人道歉,最後瀟灑的放了句話,‘要麼一次打的別人聽見你的名字就怕,要麼你就爬著去給人家道歉!’六哥、六哥,你真的不怕嗎?”
“那個……時候不早了,我們出發!”千六綠著臉,神情嚴肅的說道。
與此同時身在明立帝城另三個方向的三隊人馬,也都接收到了三哥不重不輕的恐嚇,同樣的,他們也是一個個腦門子冒出了虛汗,二話不說,又加大了搜查的力度。
再說此時的千家古宅中,一個貌若天仙的少女靜靜的坐在一張床邊,少女失去了平日的活潑可愛,整個人就像是死了一般的寂靜,隻有那不時滑過臉龐的晶瑩淚珠,才能證明她尚是一個活人。
少女靜靜的坐在床邊,床上也靜靜的趴著一個尚在昏迷的少年,少年的右半邊臉是被紗布包裹著,但是奇怪的是,從左半邊臉來看,少年的嘴角,卻咧著一個成功的笑容!
這少女,自然就是木昭雪。這笑著的少年,那麼自然便是被毀容並且瞎了眼的古振東。
的確是瞎了眼,連人家的實力勢力都沒有分析就像個拚命三郎一樣衝了上去,這下可好,踢到鐵板了吧,知道什麼叫疼了吧,如今昏迷不醒了吧?
可是,人這一輩子,總是有那麼幾回瞎了眼,並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和你的脊梁骨比起來,一隻眼睛算什麼?沒眼睛最多叫你聲瞎子,如果沒有脊梁骨呢?那對不起了,你隻能歸到軟體動物了,也就是說,從此…你不在算是人!
很慶幸的是古振東保住了脊梁骨,因為二當家的那一刀他有很多方法躲過去,但是這些方法都有同一個前提,那就是別管木昭雪!所以古振東毅然決然的將木昭雪扔了出去,但是,他卻不是放棄木昭雪,而是為了更好的保護她,所以,我們可以在這裏大力讚揚古振東舍己為人的品質,古振東,雖瞎猶榮!
所以古振東的嘴角咧著一個成功的笑容,因為他成功的幹翻了二當家,成功的救出了木昭雪,成功的保住了自己的脊梁!所以他笑的很開心,但是因為他那開心的笑容,讓一旁的木昭雪更加的傷心,終於,木昭雪克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淚水不要錢般的落了下來。
木昭雪本就不是一個堅強的女孩,這是一個可愛中帶些柔弱氣息,活潑外向但卻沒有心機的小女孩,她就像是那潔白的紙張一般純潔,但同樣也像紙張那般的脆弱。
所以她哭的很傷心,但卻哭不出聲音,那是一種痛到撕心裂肺卻怎麼也發泄不出的感覺,就這樣悶在木昭雪的心裏頭,悶的她幾乎都喘不過氣來。
“古振東你個混蛋…”木昭雪低聲抽泣著,顫抖的小手輕輕撫著古振東那纏著紗布的右臉,“你為什麼要去擋那一刀?你不是一直都很煩我嗎?那你為什麼還要那樣…”木昭雪的俏臉滿是淚痕,喃喃道:“你快醒來啊,隻要你醒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煩你了…你快醒來啊…”
這個夜晚注定是不眠的夜晚,明立帝城外的四路人馬整夜未休,馬不停蹄的四處搜查於奎磊;千家古宅裏,木昭雪就那麼的坐在床邊守著古振東,徹夜未眠。
在這個夜晚睡不成覺的當然不止這幾個人,還有一個很是牛叉的角色也沒有睡覺,那就是破天,當然了,修為到達平破天這個程度,已經無所謂睡不睡覺。但是,他卻是這些睡不成覺的人裏麵最忙的一個,因為在他的麵前躺著的是昏迷不醒的古振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