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問最後一遍,有沒有看到!”
“於老爺的確沒有出來,倒是他的三個夫人乘坐馬車出了城門,哦對,大概有一個時辰了。”
領頭人讚賞的看了一眼李河,這小子的確挺聰明的,自己還沒問,就連時間都說了出來,是個人才!
“我們走!”領頭人低喝一聲,帶著十餘騎絕塵奔去。
“頭,剛才那些人是哪的大人?”一個嘍嘍跑過來低聲問著李河。
“不該問的就不要問,你們都沒事做嗎?閑在這裏做什麼?”李河一瞪眼,頓時那一臉怒容又顯露了出來,一旁的嘍嘍被嚇了一跳,趕忙個個麵帶嚴肅的開始清查進出城門的人。
一座氣勢磅礴的宅子之中,李河神情恭敬的站在一名青年男子身前,這名青年男子一身白袍,整個人站在那裏便好像一把出鞘了的利劍一般,犀利的無人可與其爭鋒。
“哦?你是說有人持‘棕木令牌’出了南門去抓於奎磊了?”青年男子皺眉問道。
“是的少爺,那群人有十人之數,全是一身黑衣,騎得馬一看便知就是良駒,隻是這些馬並沒有佩戴鎧甲。”李河彎著腰,恭敬的說道。
“馬沒有配甲?這可是奇了怪了,‘棕木令牌’是刑部的最高級令牌,能拿出它的也隻有那少數的幾個人,到底是誰呢?”
“少爺,屬下倒是查了查…”
“你?你也敢去查刑部?你是不想要腦袋了嗎?”青年怒聲喝道,但是臉上並沒有怒容。
“小人鬥膽,小人罪該萬死!”說著李河就要下跪,那青年卻是擺了擺手,輕聲笑道:“算了吧,是我又不是我爹,用不著動不動就下跪,說說,你是怎麼查的?”
“額…其實小人並非是去查刑部…”
“這不廢話,我都沒資格去查刑部,憑你就想去?”
“啊?那少爺還發那麼大的火?”李河苦笑一聲,又繼續說道:“我先前說了那幾位大人是去追於奎磊的,於是我悄悄的去了一趟‘玉蛇幫’,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出了什麼事?”
“我去的時候剛好有幾人從哪裏剛出來,等他們走後,我進去一看,才知道…明立城已經沒有玉蛇幫了。”說到這,李河也是一陣心驚。
“多少人幹的?你有看清楚是什麼人嗎?”
“四個人。”
“四個人?你確定你沒有看錯?幾百人的大幫派被四個人給端了,你卻定這不是開玩笑?”青年一臉的驚訝,四個人雖然有點讓人覺得驚駭,但是還是可以辦到的。雖然可以,但是能辦到的人,那還叫人嗎?
“準確的來說,隻是一個老頭,當時我看到他們的時候,有兩個少年都已經昏迷了,還有一個女孩,基本上不具有戰鬥力。”
“少年?女孩?還有個老頭?這是什麼奇怪的組合!”男子笑著搖了搖頭。
“嗯…少爺,還有一點我必須要說一下。”李河一臉的嚴肅。
“什麼?”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兩個少年和那個女孩應該是二少爺的同學。”
“哦?那又如何?”
“一個叫古振東,是二少爺的至交。當然,相比於古振東我相信少爺更感興趣於另一個人,千家千寂邪!”
果然,李河這話剛說完,這男子眼中便爆發出一股好戰的光芒,隨之慢慢消散,“千家的確是個龐然大物,但這個千寂邪還小,還不是我的對手。”
“少爺,說實在的,既然遲早都是敵人,那當然便要趁他弱小的時候下手啊,難不成你還想等他成長起來,再變成又一個龐然大物?”李河默默的歎息了一聲。
“李河啊,你是和我一起長大的,我是什麼樣的性格你難道會不清楚?如今的千家雖說是如日中天,但是千家的人並不張狂,也沒有過大的野心,真正的麻煩另有其人。所以要擔心的並不是千家,而且陛下敢於將刑部的權力分給千家,那便證明千家還是值得相信的,所以,千家根本談不上是我們的敵人,再者說了,我很欣賞千家的人,千家可是沒有弱者的,和千家的人幾次交手下來,我也是受益匪淺啊!”
“少爺,你到底是想說什麼啊?”李河黑著一張臉問道,雖是主仆關係,但倆人的私交還是很不錯的,至於李河對這個少爺很是恭敬,這完全是因為男子的個人魅力。
“我想說的是…既然千家有麻煩了,我李啟澤怎能不幫?”男子爽朗的笑道。
李啟澤,李啟煥的大哥,丞相李洪的長子,皇帝的禦前侍衛統領,嗜武如癡的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