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堂來了一幫人,不允許我們踏出家門一步。”
劉正風的妻子很年輕。
嗯,這點很正常,畢竟劉正風也很年輕。
隻是……
年輕版的劉正風隻有一個兒子,傳說中的女兒跑到哪裏去了?
蘇夜有些不爽。
不是說,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的嗎?
林平之一家子就算了,除非他揮手一刀,切了小鳥練辟邪,說不定還能變成女人,但這樣的變態……想想就算了。
劉正風一家子不是有個女兒的嗎?
怎麼現在就不見了?
蘇夜有些失望,但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他還是會救劉正風一家的,等救出了劉正風一家,一定要讓他們夫妻生個女兒!
“你們嵩山派未免欺人太甚!”
劉正風開始立下死亡flag,冷冷的看著費斌,威脅道:“你們要是敢動我家人一根頭發,你們嵩山派所有弟子都別想走出劉府!”
“你們這麼對待我劉正風的家人,你可以問問這裏的英雄豪傑,他們會答應嗎?”
費斌淡淡的說道:“我嵩山派不敢與衡山派為敵,也不敢與在場的英雄豪傑為敵,我們隻是為武林中千百萬武林同道的性命,前來相求劉師兄,不要金盆洗手!”
蘇夜又想吐槽了,江湖上的千百萬武林同道,真的有這麼多江湖中人嗎?
你這吹牛逼也不怕吹上天去!
“金盆洗手這件事,跟武林同道的身家性命,又有什麼關係?”定逸師太這個豬隊友開始賣隊友了。
天門道長好像被定逸師太給傳染了,也站出來當主隊:“費斌,你把話說清楚!”
費斌在心裏給定逸師太和天門道長點了三十六個讚,忙道:“大家仔細的想想,劉師兄正值盛年,在江湖正道之中的地位又極其崇高,為什麼突然就想要金盆洗手了呢?”
“左盟主吩咐下來,有幾句話,一定要向劉師兄問個清楚。”
費斌說到了這裏,走到了劉正風的身前,認真的看著劉正風的眼睛,問道:“劉師兄和魔教教主東方不敗之間是否暗中勾結?”
劉正風聞言,臉色驟然大變,怒罵道:“你血口噴人!”
這是往自己頭上扣屎盆子啊!
不能承認,不說自己不認識東方不敗,就算認識東方不敗,那也絕不會承認的!
“在下一生之中,不曾見過魔教教主東方不敗一麵,費師弟說的與魔教勾結,這從何說起?”劉正風死死地盯著費斌,怒道:“費師弟,你今天不給劉某一個交代,那就別怪劉某手下無情了!”
“哈哈哈……”
費斌仰頭大笑起來,隨即停下笑聲,戲謔的說道:“劉師兄這話說的有些不盡不實,魔教中有左右二使者,地位隻在教主之下,其中的左使曲洋,你敢說你不認識?”
劉正風心道:原來你們的殺招是在這裏!
雖說劉正風能睜眼說瞎話,說自己不認識曲洋,但嵩山派的人既然敢說這個話題,那就不怕自己說瞎話。
再說了,自己與曲洋大哥,因為音樂結識,此事光風霽月,有何不可對人說?
“不錯!”
劉正風點頭道:“曲洋,曲大哥,在下不僅相識,而且還是在下這一生的唯一知己,我最好的朋友。”
“你承認就好。”
費斌冷冷的說道:“左盟主給了你兩條路,任你選擇,左盟主說了,劉正風是衡山派中不可多得的人才,雖說他誤入歧途,但隻要能改過自新,依舊是我們正道中的頂梁柱,左盟主要我轉告劉師兄,你要是選擇這條路,限你在一個月之內,殺了魔教左使曲洋,提頭來見,那麼過去的種種事情,既往不咎!”
“嗬嗬嗬哈哈哈……”
劉正風仰天長笑,笑聲中夾雜著些許苦澀,他停下笑聲,語氣無比堅定的說道:“我劉某人絕對不會做出出賣朋友的事!”
定逸師太脾氣火爆,對於魔教戒心很重,知道劉正風與魔教左使結識,當即擔心的說道:“劉師弟,你怎麼能和魔教中人往來?你能知道他安得什麼心嗎?”
劉正風說道:“定逸師太有所不知,曲大哥不是你想的那種魔教中人,我與曲大哥因為音律結識,從他的琴音裏,我知他性情高潔,絕對不會加害曲大哥的!”
費斌淡淡的說道:“左盟主早就知道你與曲洋因為音律結交的事,他說了,魔教包藏禍心,近年來,我們五嶽劍派越發的興旺,而魔教的日子可不怎麼好過,於是他們便想著反抗,派人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