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這個人就爬上護欄,然後從護欄上跳了下去,噗通一下一頭紮進了漢城河裏麵。
雖說這漢城河的河水不是很急遄,但是也是挺危險的,這個人這樣跳下去,太危險了。
我和蘇越幾乎都是認為這個人實是在搞事情,想要尋思,可是當我們往石橋下麵看去的時候,卻是看到那個男人的頭已經從水裏麵伸了出來,還不停的在河水裏麵逆流遊著,一邊遊,這個男人還在一邊大喊著好爽好爽。
看到這個畫麵,我和蘇越相視一笑,原來隻是虛驚一場。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特別是這年頭,總會那麼一些特別會玩的人存在,顯然這個男人就是一位。
緩了緩之後,蘇越遞給我一支煙,然後我們兩個點著,他對我說:“今天在賭場裏麵抓到的那些人,我的人都已經審問過了。”
“哦,問出一些什麼沒有?”
“當然,那個叫齊同維的家夥,有些張狂,但是嘴巴並不怎麼緊,我稍微的用了一點手段,他就招了。
原來,他隻是這個賭場的負責人,而這個賭場背後的老板,是一個叫做宋軼的人。”
“宋軼,車馬炮的老大?”我的這句話脫口而出。
“你知道車馬炮?”
“聽手底下的人說過,貌似這夥人挺狠的!”我回答說。
蘇越點著頭說道:“沒錯,這幫人是挺有一套的,做事非常的狠,最關鍵的是,他們做事情都非常的隱蔽,而且不留痕跡,我有幾次想要去查一下這個車馬炮,都是沒有入手的地方。
我想,這一次從賭場了解的到底的東西,但是可以做一做文章,你給我的那支煙,就是一個突破口,對了,你今天進去之後,還有沒了解到的別的情況?”蘇越問我。
我想了想,然後把手機拿了出來,給蘇越看了看我拍的那張手指頭掉在地上的照片。
“這是,手指頭,你從哪拍到的?”
“在你們沒來之前,有個家夥出老千,被剁了手指,而且那個人,看起來應該是賭場的常客,我覺得你們可以找到這個人去查一查。”
“可是,查這個人的話,沒有多大意義啊,你覺得呢。”
“我不做評價,查不查是你們的事情。”我說道,“對了,我聽我的手下手,這個車馬炮貌似手底下還有一群姑娘,活挺不錯的。”
“哦,是麼,這個你也知道,看來你了解的還蠻透徹的。”蘇越半開玩笑的對我說。
“沒有啦,我也是聽我手底下的人說的。”
“的確有真麼一回事,我也去查過,可是我帶人過去,那裏麵隻是一些普通的理發店而已,一個客人也找不到,我當時都以為我見了鬼呢。”蘇越說。
我笑了笑,說:“這個很正常,那幫人又不是傻子,你們警察這麼大搖大擺的過去,肯定屁也查不到,等你們到了那裏,那些客人早就被散了。你們警察辦事啊,也得換一種思路才行啊。”
“有何高見?”
“這樣,我給你出個主意,你派幾個人去哪裏,假扮成客人,再去暗地裏了解一下情況,順便搜集一些證據,這樣你們的案子辦起來,就會很輕鬆了。”
我給蘇越想了一個好辦法,可是蘇越卻是覺得這個辦法,有點太損他們警察的形象,我說了很多,他到最後都沒答應。
不過,蘇越轉眼一想,又把這個問題推給了我。
“不如,這件事情就由你代勞,如何?”蘇越笑著說,我知道,我被他套進去了,我自己也真是蠢,居然給自己設了一個圈套。
“我?我去,虧你能把這話說的出來,我幫你辦了,有什麼好處麼?”我問,沒好處的事情我可不幹。
“好處多多,另外你包小姐的錢,我給你出,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真的是蠢死了。”
就這樣,我掉進了自己設計的圈套當中,第二天的下午六點多鍾,我開車和張建明去了南城區的城中村,到了那邊之後,我讓張建明把車停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等著我,我一個人下車,獨自走進了那個城中村當中。
我知道這個地方,都是顧一峰告訴我的,他從小就在漢城長大,知道這些事情也不足為奇。
我按照顧一峰告訴我的路線,走了有十分鍾的樣子,然後走進了一個小巷子當中,如顧一峰所說的,這個小巷子,就應該是傳說中的漢城最有名的雞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