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的是,他去幫我做更多的事情,而且,小越肯這樣做,我們兩個肯定都是有著共同的目的,至於這個目的,也和你有關。”
“和我有關?”我指著自己的鼻子,有些狐疑,我覺的任伯承的話,似乎有些玄乎,可是他說的前麵那些話,確實是句句屬實。
沒錯,這個誰就是一個利益社會,哪怕是親生父母與子女之間,也有著撫養與贍養的利益存在,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我並沒有覺得任伯承說的這些話有多麼難聽,反而我覺得任伯承說的這些話,讓我比較的放心。
如果任伯承現在對我說的是那些甜言蜜語,或者說是什麼忽悠我的話,我肯定會認為那是個糖衣炮彈,我也不可能再去相信任伯承這個人。
既然任伯承現在說出了利益兩個字,那麼我覺得,我倒是可以相信一下任伯承這個人。
而且,他現在知道了我的身份,我在他麵前也沒有什麼秘密可言,既然他說有私心,那麼我的身上,肯定有可以值得他利用的價值,我倒是想聽聽看,我到底有什麼可以為任伯承所用。
任伯承頓了頓,然後對我說:“你之所以被迫離開漢城,是因為你得罪了李家和宋家,是吧?”
我點點頭,“沒錯,是得罪了這兩個家族,要不然我也不會被逼著離開漢城。”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唐泰那個老家夥居然會栽在老部下的手裏,所以說,這年頭最難防備的,就是自己人啊,這一點你要銘記於心。
而讓我決定要幫你的原因,就是知道了你和宋家還有李家之間的仇恨。”
“你和李家宋家,有矛盾?”我試著問。
“不是矛盾,是深仇大恨。”任伯承說道,而在任伯承說這一句話的時候,我看到蘇越的臉上也是被一層陰霾所籠罩,好像任伯承說的這個深仇大恨,和他也有一些關係似得。
“深仇大恨,何來此話?”
“算了,本來這件事情是不能和你說的,但是既然我要穩住你的心,就必須把這個實情告訴你。
當年老蘇的死,就與李家和宋家有關,而如果不是老蘇,死的那個人就會是我,當然了,我在那次的事情當中,也是差點丟掉性命,幸好是當時的陳康奎幫我做了一件事情,才讓我幸免於難。”
“李家和宋家不是紮根在金城麼,為什麼你們漢城的事情,他們會插手?”
“這個問題問的很好,我可以告訴你,李家和宋家,不止你了解到的那麼簡單,他們的背後,還站著一個更為龐大的勢力,而這個勢力,才是真正的幕後指使人,李家和宋家,也隻是他們手中的一個棋子而已。
但是,這枚棋子踩死了老蘇,那麼老蘇的仇,首先就要從宋家和李家的身上去報,至於那個背後的真正大佬,哼哼,就算是我這輩子搬不倒他們,那麼我也會在我臨死之前,從這隻大老虎嘴裏,掰下來一顆虎牙。
而我本應該到了退休的年齡,但是一直沒有退下來,一來是保護著小越往上爬,二來就是為接下來的事情做準備。”
“而我,就是你們接下來的這盤棋當中,一枚重要的棋子,是麼?”我問了一句。
任伯承也是微微一愣,然後看著我,忽然之間就笑了出來。
“怎麼,你不願意?”
我也隨著任伯承笑了,“任局長,我唐宇事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憑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也的確是隻能作為一枚棋子,但是我這個人可能就是喜歡犯賤,我就算是要做棋子,也要做您手裏的老帥。
當然了,您也可以覺得我是在異想天開,我唐宇雖然要靠隱姓埋名在漢城當中苟且,但是我也不喜歡被人擺布,以前不喜歡,現在依然不喜歡。
你想要我幫你,可以,可我必須得做那個帥,不然的話,咱們的話也不繼續聊下去了。
我唐宇現在就是爛命一條,我開出了我的條件,您如果覺得可以,咱麼可以繼續往下聊,如果舉得我我唐宇不值那個價,那麼…”
“打住!”任伯承忽然說了這兩個字,然後拿起酒杯在桌子上磕了一下。
“年輕人,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我欣賞你的膽識,所以,我覺得我們之間的話題,可以繼續往下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