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勇敢的說著自己不怕那些壞人的球球,看到這個中年人之後,一下子就暴漏出了他孩子的天性,撲倒這個中年人的懷裏之後,就便開始不停的哭訴,樣子很是可憐。
而這個中年人看到球球這幅樣子,也很心疼。
“行,球球,任爺爺一定幫你做主,那些欺負你們的壞人,一個都跑不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中年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卻是看向了我,可能他以為我就是欺負這爺孫兩人的壞人吧。
他抱起球球,然後朝我走了過來,“是不是你幹的?”
這個中年人身上的氣勢很強大,完全就是那種上位者的姿態,一個普通人站在他的麵前,絕對是承受不住他這眼神帶來的壓迫感,就連我,都是不敢與這個種男人對視。
我果斷的逃避開他的目光,然後說道:“你覺得要是我幹的,我現在會傻傻的站在這裏,等你來質問我麼?”
“可是,你為什麼要幫他?”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行不行,尊老愛幼幫助別人行不行,我好心行不行,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奇怪,再說了,你們警察辦事,不是一向講究證據,你這憑空猜測就想質問我,是不是有點不符合你們的辦事規矩啊。”
這個中年人看了我有大概十秒鍾的樣子,他看的我很難受,全身發怵,可我一直在咬牙堅持著。
終於,這個人將懷裏的球球放了下來,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衝我哈哈大笑。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年輕人,放心,我還沒有蠢到那種地步,我隻是想看看,能讓陳康奎如此青睞的年輕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如我所想,你很有趣。”
“你好啊,葉亮小朋友!”
額?
他知道我名字,他認識我?
可是,我和這個人明明才是見第一麵啊,他為什麼會認識我,他到底是誰?
可能是這個中年人猜出了我的心思,他就對我說:“你之前打完電話,我讓人查過你的電話好嗎,所以我知道你的名字,在然後,我又讓人查了一下你的信息,所以,我認識你,不足為奇。
還有,上次陳康奎給我提起過你,他似乎對你很是青睞,所以我會好奇,一個能夠讓陳康奎如此青睞的小家夥,會是什麼樣子,不過很好,你沒有讓我失望。”
“您,您認識陳康奎?”我試著問道,如果這個人認識陳康奎,那麼這個人的身份,應該不簡單,就當我試著猜測的時候,這個中年人已經告訴了我答案。
“當然,這小子可是我當年一手提拔起來的呢。”
我聽到這句話之後,立刻就想到了一個人,陳康奎給我說過,他當年就是由一個人提拔起來的,而且這個人,也就是他在漢城能夠如此呼風喚雨的最強大的保護傘。
漢城警察局局長,任伯承!
應該沒錯了,這個人姓任,而且能夠說出這樣的話,絕對是任伯承沒錯了。
我知道了任伯承的身份之後,就趕緊,兩隻手將其伸出的手緊緊握住。
“實在是抱歉,我不知道您就是任局長,還請任局長不要怪罪我才是。”我立刻低聲哈氣的說道。
任伯承微笑著瞪了我一眼,然後用手指指著我說道:“你小子啊,變臉變得真快,算了,看在你幫了老胡的份上,我就不計較這些了。”
任伯承跟我說完之後,就坐到了病床邊,然後問胡敬東,“老胡啊,怎麼的就讓人揍成這個樣子了,你不是挺能打的麼?”
“哼,你這老家夥,是來誠心挖苦我的啊,我要是年輕個二十歲,不得把那幫臭小子打的屁股尿流,可惜我不服老不行啊,這身子骨也大不如之前了,所以被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胡敬東說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和淒涼。
任伯承也是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凡事總有個輪回,你當年在漢城當中,把那些大佬一個個挨著揍了過去,如今轉眼間,你又被別人揍,你說這不是因果循環是什麼。”
“哎,別說了,你也不是一樣,呆在這個位置上,你現在說話還是有點分量,等你退下來以後,你還不是和我一樣,隻是一個糟老頭子。”胡敬東很不服氣的說道。
任伯承很是無奈的笑了笑,然後說道:“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欺負你老胡,這人,我就算是把漢城搞得雞犬不寧,也得給你討一個說法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