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敬東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跟任伯承仔細的講了一遍,任伯承聽完之後,很是無奈的笑了笑。
然後,任伯承就問道:“你說這話的意思是,你不記得那些臭小子了?”
“哎,當時也比較急,沒來得及把人記住。”胡敬東說道。
任伯承抿沉思了,想了一會兒,然後又問我:“葉亮,你記得這幫家夥不?”
“我也不記得,但是那幫家夥經常去那個地方收保護費,我覺得,隻要我稍微的一打聽,應該就能知道哪些家夥是什麼來曆。”我回答說。
“那麼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調查吧!”
我聽了這句話之後,當時就愣住了,我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什麼叫讓我去調查,出了這種事情,不應該是你們警察叔叔去處理麼,我一個平民老百姓去查案,這算什麼啊,這未免也太荒唐了吧。
陳康奎見我有些不情願,就對我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讓你去查那些人的來曆,你就放心大膽的去查,別想著想那的。
以我辦案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幫小青年既然敢在這個地方收保護費,上麵肯定是有一個組織在背後罩著他們的,所以,我想讓你幫我們查到那個組織。”
“任局長,我一個平民老百姓,你讓我去查案,這似乎有點不大合適吧?”我說出了心中的顧慮。
任伯承微微一下,老謀深算的對我說:“葉亮啊,你要知道,有些事情呢,我們警察不方便出手,因為我們一旦出手,就會打草驚蛇,那樣的話,到時候出了問題,肯定會功虧一簣。
可是讓你去查,這就不一樣了,你出了事情,我幫你頂著,我們會絕對保護你的人身安全,這總行了吧。”
我想了想,看來我是沒有辦法拒絕這位警察局局長的好意了,沒辦法,我隻能妥協了。
答應了任伯承之後,他才放我離開。
開車回去的途中,已經很晚了,我開著車子,一路上心不在焉的,差點撞到一個喝醉了的醉漢。
眼看著車子就要撞上去,我猛的打了一個方向盤,然後踩了一腳刹車。
車子劃出五米的距離,車頭距離那個醉漢隻有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驚出一身冷汗。
我有些憤怒了,我下了車之後,抓起那個醉漢就是一頓暴揍。
“草泥馬的,找死就去跳樓,跑到大馬路上害老子啊,我草泥馬的。”
那個醉漢被我揍的時候,還不停的在大笑大喊。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哎呀,我去,你還唱上了,你高興了,老子差點被你嚇死你知道麼,你這個王八蛋。”
我打完發泄之後,就將這個人托著扔到了一邊的草坪上,然後開車就回去了。
第二天上午,我給陳康奎打了一個電話,將任伯承的這件事情給他說了一下。
陳康奎知道了之後,就對我說這件事情讓我必須去做,而且我做了這件事情之後,有好處沒壞處,我沒有聽懂陳康奎的意思,我想繼續問他,他也不跟我明說,隻是說讓我去把這件事情做好就行。
有了陳康奎的這句話之後,我也放心了不少,我想了想,然後就在微信裏給顧一峰發了一個消息,讓他來我的辦公室。
等顧一峰來了之後,我就問顧一峰:“昨晚收保護費的那幫小混混,你知道是什麼來路不?”
顧一峰想了想,回答說:“具體是什麼來路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們那邊有一個據點。”
“哦,據點,那你知道地方麼?”我問。
“地方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有這麼一個地,而且他們背後,貌似有一個大哥給撐腰。對了,我想到了一個人,他應該知道那個據點在什麼地方。”
我心裏一喜,問:“誰?”
“我王叔!”
顧一峰所說的王叔,是一個屠夫,據顧一峰給我講述,這個王叔當年可是一個手握橫刀砍三街,敢拋頭顱灑熱血的狠人,可是後來在一次上麵的一次風暴行動當中,他們那幫人被一窩端。
王叔被抓進去,關了十五年才放出來,出來之後,他就在菜市場賣肉,一直到現在,算起來也是金盆洗手了。
這個王叔沒啥別的什麼愛好,就是好賭,他當屠夫也掙了不少錢,而且家裏還有一個養豬場,可是沾上賭這個東西,有再多的錢也沒用。
我們來到菜市場見到這位王叔的時候,他正在磨刀,準備給顧客切肉,看到顧一峰之後,顯得有些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