佇立了一會子,我很快就收起那種患得患失的心境。
大老板是大老板,我唐宇隻是唐宇。他做不到的,未必我做不到。
這就是年輕的好處。
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我給婷婷打了電話。
不過她上午排了課程,我也就沒有叫她出來。
左右尋思著,總是無處可去。
我忽的想起來陳賀,不知道這人靠不靠譜,我交代的事情,他有沒有認真幫我做。
既然無事,我也想去學校看看,順便敲打一些陳賀,讓他好好做事。
打了一輛出租車,我很快到了自己的學校。
南民大,雖然同在金城,但比之交大和南大,都遜色了很多。
在學校門口下了車。
看著一個個大學生,或是三三兩兩說笑,或是陪著自己的女朋友,大清早的就往另一邊額賓館跑。
我忽然覺得,貌似比這些道貌岸然的大學生,我唐宇似乎也不是那麼遜色。
大家都是人,何況我現在遠比他們中很多的人有錢,有自己的活法。
“唐宇,你還有臉進學校!你自己數數,你幾天沒來上課了。”一道惡狠狠的聲音傳來,正是那個昔日高高在上的班長。
不過幾日的功夫,我隻是記得他是班長,就連名字都一時沒想起來。
“王昌,怎麼說話呢?宇哥也是你能得罪的?”又是一個人影出現在王昌身後,我一看,正是陳賀。
“陳賀,大學是教書育人的地方,不是藏汙納垢之所。真不知道你這樣的小人,怎麼還能爬到我頭上!”王昌氣的破口大罵。,竟是連自己的上司也指責。
“嗬嗬……我是知進退,明得失。既然你覺得學生會藏汙納垢,那好,以後你不用來了。”陳賀直接一句話,就讓氣勢洶洶的王昌變得臉色死灰。
大學,同樣是有競爭的。
而更加接近社會,也注定了一些風氣的沾染。
比如初中高中時候的學生會,不過是個管事的,畢業了,不見得有什麼好處。
大學可就不同了,在學生會的地位,可以是你將來就業的一個籌碼。
王昌正是因為如此,才會瞬間怕了。
我在一邊冷眼看著,沒有發話。
王昌這種人,嘴上說的比誰都清高,但暗地裏那些勾當,我可是清楚的很。
借著班頭和學生會給他的身份,沒少騙過學妹,民大到處傳揚的,可都是這位情聖的謠言。
更別說每年交的大額班費,怕是都給這位班長開房用了不少。
“主席,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王昌慌忙解釋。
這時候學校門口已然圍過來不少看熱鬧的學生。
我嘴裏幹咳了兩聲,才慢慢的說:“不管你是什麼意思,這裏也沒你說話的份。”
“唐宇,你以為你是誰!”王昌瞬間紅了臉,但也防著我,怕我動手。
“嗬嗬……我勸你還是務實一點,金城哪個大學我沒進去過?我他媽是身經百戰了,也見得多了。就你這種人,信不信我動動嘴皮子,就能讓你萬劫不複。”我很討厭王昌,以前動不了這號人,但現在我怎會怕他?
“這裏是學校!”王昌更是嘶吼了一聲。
“所以你把這裏當成你的庇護所?你捫心自問,打著學生的幌子,你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我也動了肝火了,從未見過王昌這麼厚顏無恥的人,明明就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還要把自己說的滿身清高,一幅傲骨。
“唐宇,你不要憑空侮辱我的清白!”王昌也是有些色厲內荏。
“這會知道怕了?早想著把你這個屁放出來,你給老子不識抬舉,那你今兒也別想著走了。”我冷冷的哼了一聲,對著陳賀吩咐道:“你去把那幾個陳賀一起的學妹學姐叫過來。”
陳賀冷冷的看了王昌一眼,就拿手機打了電話。
王昌麵色轉了又轉。忽的他轉身就要跑。
我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拽住,一個耳刮子就扇了過去:“娘的你往哪跑啊,老子叫你走了嗎?”
“唐宇,班頭叫我有事做。”王昌抬出鍾澍來壓我。
“他的事算個屁,你先把老子的事弄清楚。”我哪裏會理會她,這學校我現在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何況有了大老板今天撂下的一句話,這大學在我看來,還不如他娘的一個屁。
“唐宇,有話好好說,你不能打人啊你。”王昌捂著半邊臉。
我一把將他丟下:“打你我都覺得惡心。媽的,老子真是膽子大,也不怕染了艾滋……”我說著還淬了一口吐沫在王昌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