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紅顏笑 15何時會和諧(1 / 3)

15何時會和諧

童鞋們啊,靈改了14三,剛開始寫的時候真心不虐,但現在開始真要虐了哦,不知道我是以怎樣的心情來坑美美的卷珠簾的,因為渣一樣的網速隻能放一首,摔!

“我···我懷孕啦?”難以置信的捂住自己腹部,早該想到的,渠黃露出的破綻那麼明顯,喝藥時,悉心照料我時,尾音淡去的“小”字,小什麼啊?孩子,我肚裏真的有孩子了,雲想容墮胎時的那份苦痛還有殘餘,不會的,不會的,他斷然不會如此待我!可淚水便這麼止不住的流下來,怎麼了,我不是該相信他嗎?我不是一直相信他嗎?為什麼此刻滿心的都是恐懼,我不想成為第二個雲想容,我不想讓悲劇再次重演,去弄清楚這孩子究竟是誰的,心底有個聲音一直催促著我。

無良女絲毫沒看見,當她脆弱的用雙手護住自己胸腹,淚水迷糊時,耶律宛寧笑得多麼絕代風華,隻要她再認真仔細些,就能發現她身上的影子多像那個音容早已遠去的紅衣美人。

幾個月前,雲想容坐在床上同樣也是這幅痛苦迷茫的表情,身子同樣脆弱不堪,她同樣說著蠱惑般的話語:“來,去找他吧,讓他給你個答案。”

她木然的起身,踏上金絲縷的鳳頭鞋,強撐著身子往屋外走去,寒風吹起雪白的裙裾,翩翩如白蓮迎風而展,為她單薄身體染上淒豔。

我茫然無措的走在園子裏,這裏那麼大,我竟然找不到他,腦袋碰著風就滾滾發燙,燒的糊了,我忘了,自己是隻囚禁的鳥隻能呆在籠子裏,隻能被牽著在外麵繞幾圈,最後還是要回去。

忽的,瞧見一個容光秀麗的丫頭經過,連忙快速走幾步,抓住她袖子,道:“你可知王爺在何處?”她仿佛是遇見鬼一般,被嚇著了,隻知道叨叨,用手指著,念著,“那兒!那兒!”我衝她笑笑道:“謝謝。”轉身離去。

獨留她一人仿佛撞見了噩夢般,滾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鋒利的指尖因痛苦的抱住腦袋,劃破了凝白的臉頰,泣不成聲,“雲姑娘,對不起啊,是秀兒的錯,是秀兒的錯,別,別來找我!別做怨鬼死纏著我不放,我是要做王妃的,做爺的女人。”血伴著淚水,她哭的麵目全非。

我拐過了圓洞門,便看見了明鏡堂,蓮花池便在院落裏,還有盤虯臥龍的紫藤花架子,是他,他便在這裏,但凡是關係到他的住處,便無一例外有這蓮花池的。

像是內心裏攥著最後一點希望,我登上台階,正欲推門,卻聽見他的聲音透過窗紗格子:“去給她送藥吧,她身子沒這藥撐不住。”

沒事,沒事,這藥是治我那寒疾的藥,對,他不會害我的,我那麼相信他。

“加大藥中紅花的份量,這孩子她絕不能生下來!”伴來一串的咳嗽聲,腳步凝住了,身子也動不了了,手指,手指···,心上冰涼涼一片,寒冷異常,冷,我好冷啊,不行!我一定要走,否則孩子,他那麼可愛那麼好,不能讓人毀了他。

我臉上淚珠也來不及抹去,抓緊裙角扭頭就走,可我又能去哪兒,天下之大,有我容身之處嗎?

我自顧自慢慢思索著,一抬眼便望見了耶律宛寧笑盈盈的站在遠處,伸著玉臂,玉指下命令:“抓住她。”鳳眸微眯著,快要狹長入鬢,朱唇若石榴花展開於鮮嫩綠枝椏間,我愣住了,無法反抗,周圍立馬出現了一片黑衣人將我團團圍住,隻能影影綽綽看見一個鮮紅的倩影,眼前一蒙,不省人事了。

“唔···”我發出一聲呻吟,眼前一片漆黑,我晃晃腦袋,想把眼前的這黑漆漆的東西甩掉,卻發現是層紈素,這種光滑的織料滑過眼皮格外的涼,我想動動手指,卻絲毫動彈不得,有人把我吊起來了,綁在鐵柱上,風中有股濃重的鏽味,這兒的濕氣極重,而掛在我身上的怕是鎖鏈,這清脆到寒心的聲音還真是熟悉。

“你醒了?”耶律宛寧問道,透過白紗,我似乎能瞧見她眯起的鳳眸,“那我們就開始吧。”冰冷的聲音卻有了一絲莫名的興奮,我也開始感覺到風中氣氛不一樣,“唰”的一聲,像是什麼擦傷了空氣,一直甩到我身旁,像是爆炸般迸開了,等它炸在我身邊,落在腳下,撕壞了裙裾時,才霎時明白了,是鞭子,是鞭子!心上腳踝邊都是一陣涼,禁不住顫抖了聲音:“你在做什麼?”可這輕飄飄的話語在鞭子抽打空氣的響聲中一絲分量也無,下一鞭,定是要抽在我身上。

怎麼辦?逃嗎,手腳皆用鐵鏈鎖住,怎麼逃,正當我細細思索猝不及防時,這鞭子就落了下來,落在胸口上,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真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我麵前爆炸,炸的尖尖碎碎的東西都紮進肉裏,擦傷的肌膚火辣辣的疼,卻又像是沉重的鋒利鐵錘,一記狠狠捶砸在心口上,努力拍打著膨脹跳動著的肌肉,那鞭上還有針,那細細密密看不見的小針像是包裹在傷口上,紮紮紮,不停的紮,我看不見,也不想看見,因為看見我或許真會哭出聲來,不知為什麼,早該流下淚水的我,這次拚死也不願哭,或許是在她麵前,在薄青蓮名正言順的妻子之前,我不想哭!從前還真沒想過我會如此有誌氣,不是應該早哭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