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紙鳶朦朧的睡衣:“呃......媳婦,不好意思,我吵到你了吧。”
隆重介紹一下我媳婦,紙鳶。紙鳶是妖和人的產物,因此很不受待見。人妖殊途,兩人本就犯下了大忌,卻又生下了紙鳶。
而他們夫妻二人與我們楚家頗有交情,知道自己以後的生活艱辛,不願讓孩子受苦,便把紙鳶交由我們撫養。
因為紙鳶體內有妖的成分,與陰氣極重之物相處也沒有什麼大礙,就和我一起打理幽冥酒館。而且紙鳶和我有婚約,所以說,她是名副其實的老板娘。
不過紙鳶一開始就叫我玖熙哥,和我定了婚約後,不習慣改口,基本都是叫我玖熙哥的,而我憑借我超強的適應能力,嘿嘿,而我自然是叫她媳婦。
不要以為紙鳶是個萌妹子,捉起鬼來那叫一個恐怖,戰鬥力絕對的彪悍啊!她得了一位老道士的真傳,在捉鬼方麵深有造詣。而且紙鳶遺傳了父母的長相,長得特別漂亮,絕對不是胭脂俗粉,那叫一個清新脫俗。
“玖熙哥,你怎麼又受傷了?”紙鳶見怪不怪的拿出藥箱給我上藥包紮。包紮完後重重的在我的傷口上一拍:“行了,以後小心一點。”
我疼的倒吸一路口涼氣,卻又不敢作聲。
“這段時間盡量別沾水。行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去學校呢~不準在外麵沾花惹草!”
我乖乖回答:“是,老婆大人!保證不沾惹草!”
隔天,開學日。
在種種因素的影響下,我不得不報了本市的大學,高考成績不錯,服從第一誌願,考進了離幽冥酒館最近的那所大學。
為此,全家興奮了很久,各種設宴請客客套話。
而我身為主角,除了去吃飯外,其它時間都是在酒館裏,悠哉悠哉的度過了差不多三個月的假期。
入學前一天,我師父難得的把我接了回去,帶我回去準備東西。
大學離酒館很近,但是離我住的地方卻有段距離,我父母放心不下,塞給我滿滿三箱子的用品。
我隨手翻了翻,將其中一半扔在了酒館裏麵,習慣性的在身上帶了一柄短劍和一些符咒、銅錢之類的,剩下的東西也被我一股腦的扔在了酒館裏麵。提著行李箱上了師父的車。
在我進校門前,師父又塞給我了一隻胖乎乎的阿拉斯加雪橇犬。
“師父,那啥,我還是比較中意你那條中華田園犬。”我癟癟了嘴,師父養了一條黃毛的中華田園犬,名字叫白澤。不過我是不知道師父怎麼訓練的,反正那隻狗特別通靈性,還能克邪祟,為此我羨慕了特別久,本來我打算直接拐走白澤,可白澤認主,而且隻認師父這一個主,並且咬人特別狠,口口見血,我見識過,不敢動什麼歪念頭。
師父摸了摸那隻阿拉斯加犬:“哦,你是說白澤啊,你確定你要?”
“要!”
“隻要白澤跟你走,一切好說。”
我訕訕地把那隻阿拉斯加犬抱過來:“師父,它是你剛剛從寵物店買回來的?
師父又塞給我一包狗糧和一根項圈:“嗯,幹嘛?不要給我。寵物店裏買的狗就不是狗了?人家沒嫌棄你就不錯了。”
我低頭看了一眼,我靠!牙都沒長齊。不過這隻狗的氣質倒是和我有那麼一丁點的相似,哈哈哈,不要白不要啊。我衝師父鄭重的點點頭:“師父你就放心的把它交給我吧!”然後我默默的幫它帶上項圈。
這所大學環境還是挺不錯的。我提著東西,抱著狗到新生報道處填表格,旁邊不知道為什麼圍著一堆人,興致勃勃的看著桌子上的新生報道表格,畫風很是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