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誰信誰傻子帶著大口罩和墨鏡,闕愛將整張臉包的嚴嚴實實的走進TheOne的化妝間。平日裏因為照顧小陽的關係,她每天上班時間從晚上五點到八點。對於一個夜店來說,這個時間是最冷清的時候,當然也賺不到什麼小費。畢竟出來玩的十點以後才是黃金時間。不過這些闕愛倒是一點也不在意。
剛脫下墨鏡,準備摘下口罩給自己化妝,化妝間的門就被推了開來。她重又帶上墨鏡,將自己裹嚴實了才回頭看向來人。
易楚進來時就看到闕愛著急的把脫下的墨鏡重又帶上,早就習慣了她不喜被別人看到沒化妝時的樣子,他直接說道:“你朋友又來找你了,要放她進後台嗎?”
看看了手表,四點半剛過。她對著易楚點了點頭,道了聲謝。
易楚出去時隨手帶上的門被沐承歡攜著風帶開。這次闕愛直接將墨鏡和口罩扔進大包裏,化著妝看也沒回頭看承歡一眼。
“昨天被臨幸了?”承歡跳坐上化妝台,看著闕愛一點點往脂粉未施的臉上塗上一層又一層。
“嗯。”闕愛平靜的回答,畫完眼妝,塗上口紅,直到把自己的臉變成一張調色板,再也看不出原來的麵目,她才滿意的停下手。
“看來新聞果然不靠譜,前腳說容三法國訂婚,後腳人就回來了。還是一個人回來的。”承歡聳了聳肩。
“新聞什麼時候靠譜過了,也就你樂此不疲的看。”闕愛不以為然。看昨天的架勢他應該在那個人那裏吃癟了吧,才會急急的把她征召過去,毫不溫柔的發泄,似乎想將在那個人那裏受的氣都撒幹淨了。可惜了,她之前聽到承歡的說法還暗自興奮了一下,以為終於可以解脫了。哪知,又是一場空歡喜。
“我怎麼知道現在的記者連看圖說話的本領都沒有,嚴重懷疑他們的語文從小學時就是數學老師教的,還一路教到了大學!”承歡憤憤的說。
“行了,你也少在這胡扯,反正這次還是沒有成功,希望他下次再接再厲。”
“小愛。”承歡好奇的看向闕愛,“你倒是真一點都不在意啊?好歹人家說一日夫妻還百日恩,你們兩個在一起也快五年了吧,怎麼就這麼薄情寡義?”問了闕愛無數次,她也不願意告訴自己為什麼會無名無分的跟著容三那麼久,之前她還猜著會不會是因為其他的原因,比如小愛突然發現容是其實是她的真愛之類的,可現在看看也不像。這她就不懂了,這丫頭究竟在想什麼。
“我為什麼要在意?”闕愛知道承歡想套她的話,偏她和容是之間的事情就是一場陰差陽錯,說了隻會讓承歡難過,何必呢?
“再說了,薄情寡義這詞兒是這麼用的嗎?我看沐大小姐你的語文還不如體育老師教的好呢。”她吐槽承歡。
隔著精致的妝容,沐承歡根本看不穿闕愛究竟在想什麼,隻能無奈的轉移話題。
“這次要在容三那兒住多久?”
“不知道,他是個大忙人,估計很快就會出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