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麻痹的也太狠了?我真想抽丫一耳光!反正他現在也被師姐定住了,我決定直接動手。
走到李衛國麵前,可是我卻抽不下去了,因為現在的李衛國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如果說之前見到他是50多歲,現在的他看起來應該也就不到30歲。
“怎麼了?”師姐也走過來,看到李衛國的臉,他也愣住了。
我跟師姐商量一下,決定先把李衛國放開,他現在被我們抓了現行,倒要看看他還想怎麼狡辯。
恢複了自由的李衛國,迅速把自己抱成了個團,一邊哆嗦,一邊大聲喊著:“你們不要殺我啊!要錢還是要什麼,都給你們!”
草!竟然跟我們裝傻,我忍不住損他:“錢?你給得起嗎?”
“李飛,別亂說話。”師姐喊住我。
我癟癟嘴,往後退了點。
可李衛國突然拿出了手機,對著手機就喊自己家的位置,最後吼一嗓子:“警察叔叔,再不來我就要被入室搶劫的殺了!”
草!這是怎麼回事?這孫子想幹嘛?
他淡定的掛了電話,將那個展開的女人折巴折巴裝進了個塑料袋裏,一臉微笑的問:“請問兩位私闖民宅,是劫財?還是劫色?”
說完,他指指房頂角落:“我房間裏到處都是攝像頭,兩位的長相和怎麼進的我房間,都是可以拍的一清二楚哦!”
“攝像頭對我們沒用。”師姐臉上同樣掛著淡定的微笑,而且加了句:“警察局我有人在,別說是搶劫,我殺了人也不會有什麼事。”
“哦?是嗎?”李衛國詭異的笑笑:“那就等警察來了再說啊。”
他該不會是在拖延時間吧?
師姐也看了出來,又是一道符打了上去,可是這次並沒有打在他身上。被他撞在袋子裏的那一大片女人,此時不僅被他扔出來擋住了符,而且還把我倆蒙頭蓋住了。
鼻息間全是啪後男人體液的味道,有點惡心,可是根本甩不開,師姐抽出一把刀將它割開,我們才擠了出來。
而此時,李衛國已經跑了。
回到店裏,我們把事情都給師父說了,師父反問師姐,這件事她怎麼看。
師姐仔細想了想,有點猶豫的說:“我感覺他應該是寄居人。”
“寄居人?”曾經見到過寄居人,還被寄居人搶過身體,所以有種詭異的熟悉感。
“對,很像是寄居人,也隻有他們有那種能力。”師姐說著,更加的肯定了起來:“肯定就是寄居人了。”
師姐說寄居人在寄居在性別不對的身體裏之後,會加速衰老,這個時候就要從供體身上獲取生命力。
性別不對………
性別不對……
琢磨著這四個字,再聯想到李衛國的勇猛,我突然明白了,這個寄居人是個想當男人的女人。
師父說寄居人不是我跟師姐能解決的了的,他會親自去處理。而後交給我和師姐一人一份資料,說這次的案子將由我自己去處理,如果實在解決不了,可以向師姐求救。
我拿著資料回了房間,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是第一次去完成一件案子。
案子是個在國外留學的女生的,她說她已經好多天沒打通她媽媽的電話,希望我們去她家看看,確保她媽媽沒出什麼事。
後麵還帶了她的照片、資料,以及家裏的鑰匙。
她媽媽叫劉怡,劉怡和她老公都是工程師,據說她老公年輕時參與過國內很有名的一座水壩的設計,名氣相當大,隻不過在很年輕的時候就去世了,留下了劉怡和女兒相依為命。
我看完資料,心裏沒什麼底,決定明天直接劉怡家看看。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床了,在被師姐抓去刻木頭之前溜了出去,按照資料上的地址,我到了門外,敲了敲門,並沒有回應。所以,我直接拿鑰匙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