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張開嘴,師姐卻拉住了我,示意我不要問。
看李衛國突然的坐在沙發上,我也覺得問不出口了。忽然之間,我感覺他的名字有點太大了,好像這個名字用在他身上,並不相符。
師姐拉我站起身,也沒跟李衛國道別,快速離開了他家。
等到有一定的距離,師姐問我:“你最後在想什麼呢?表情很怪異。”
我把我想的跟他說了,他沉默了幾秒,說:“你說的挺對的,名字有的時候真的能決定一輩子的命運。,”
“那我的名字呢?李飛,有什麼說道嗎?”
看我一臉的好奇,師姐突然笑了:“李飛,你的命格師父都不能看破,我又怎敢說道?”
“好了好了。”師姐拍拍我的肩膀:“我們說正事,我覺得這是肯定不簡單,關鍵點在那母女身上,我們先假裝離開,然後再……”
再怎樣,她沒說,而是拉我躲進了李衛國家後麵的樓。
從這裏,能看見李衛國家的窗戶,窗戶上是放了防盜窗的,我有點明白師姐的意思了,可是又有點不明白。
師姐看著窗子,說:“那母女倆並沒有跳窗走,但是在房間裏確實已經沒有她們倆了。”
憑空消失?難道那母女倆都是鬼?
“那現在該怎麼辦?”
師姐微微一笑:“她們不跳窗出來,不代表我們不跳窗進去。”
怪不得來到了樓後麵,原來他看上窗子了。
又過了一會兒,師姐說:“出現了!”
她說完就往外跑,我放輕腳步,也跟了上去。
等到了床前,她把兩隻手都放在了窗上,幾秒鍾後,整個防盜窗被她輕輕的拿了下來。
握草,這是師姐嗎?這是師哥……
師姐瞄了走神的我一腳,示意她先托著我進去。
一樓的窗台,差不多是到我胸前的高度,不用想,我自己肯定是爬不上去的。
師姐把我送上窗台,我本是把手伸下去想拉她,可是她的手按了窗台,輕輕一跳就上來了。
我有點挫敗感,轉過臉想跳進去,可是在外麵看不到的陽台內側,竟然站著一個人!
草!是李衛國口中的那個寡婦,也就是我之前見到的那個女人。她緊貼著牆站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們,但沒有喊叫,也沒有動。被她嚇得我差點掉下去,多虧師姐抓住了我。
我們沒有立刻跳下去,而是先在窗台上蹲了會兒,看她並沒有什麼特殊動作,才跳了下去。
她的眼睛一直盯著我們,但身子依舊一動未動。我跟師姐進到了房間內,為了防止她從後麵偷襲,我們還特意把陽台上的門先鎖上了。
進到了房間裏,首先就聽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不出意外應該是在進行男女雙人運動。可是,他媳婦不是在陽台嗎?
隻看到了寡婦,並沒有見到寡婦的女兒,難道?
我跟師姐循著聲音,並沒有去臥室,而是到了廚房,李衛國正在跟一個女的大戰,還相當激烈,女人就跟著破布娃娃一樣被他揉成了個球,隨著激烈的動作而動蕩著。
興起之時,李衛國一口咬在了女人身上,直接撕咬下來很大一塊肉,大口的咀嚼起來。
女人自始至終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也沒有掙紮。
在男人終於發出滿足的長歎時,師姐一道符打了過去,男人被定在了那裏。而那個被揉搓成奇怪形狀女人,現在像是沒了任何支撐,直接如水一樣的平鋪開來,展開在灶台上,看上去有點滲人。
“師姐,這……”
師姐似乎有點後悔,皺眉說:“我們好像動手動早了。”
“動早了?”
師姐指了指旁邊的竹簽,說:“你覺得自己能想到什麼?”
草,難道李衛國要把自己上完的這個女人,做成肉串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