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因為找不到領頭的負責人處理,隻能無奈的放下,先騰出時間來處理學校打人派出所怎麼處理打人者的事情。
晃眼,學校領導打人的事情過去一個月了,那些壓在心頭的火氣一直沒消。
對於校領導串通涉黑毆打辱罵學生家長的行為,為了要個結果,一個月內,我一直不斷的追問,不斷的往許商派出所裏跑,可是最後跑斷了腿,磨破了嘴,還是沒有答複。
這天,我再一次來到商河縣許商派出所的時候,派出所的一把任所長接見了我。
在會議廳,他和楊所長和我麵對麵的坐著。
其實這時候,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這 派出所的所長。
看他坐在的樣子,看他抽煙拿著煙袋的架勢,我在內心嘀咕,認為他是公安局的局長來!
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什麼身份,但是他的派頭並沒有壓住我心頭那團燒的正旺的火。
麵對學校全體領導的行為,麵對派出所的縱容,麵對他們對我挨打時候的無視,越想越氣憤,於是越是這樣和他們麵對麵的看著,我越發的怒氣衝天,所以我克製不住自己的急躁的心情,把說話的聲音放到最大,吵吵的嗓子幾乎沙啞,還是滿肚子的怒氣發泄不出來。
兩位所長坐在我的麵前,態度平和的問:“徐愛芬,你口口聲聲說學校打你,那麼我問你,你有什麼證據嗎?”
我說:“有啊!你們可以調去當天的監控啊!派出所和學校的監控都應該是相互連接的,一掉監控不就知道真假了嗎?”
聽後,那位任所長又衝我笑了笑說:“作為一個老大哥,我勸你一句,為了你自己的孩子在學校上學不受影響,我希望你能做到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抓住理就不饒人,這樣不好!”
聽到任所長這樣說:“我反問他一句,您的意思也就是說讓我自動放棄,被他們打了就白打,不追究任何責任了是嗎?”
任所長說:“畢竟你的兩個孩子還在那學校裏上學啊!不是嗎?要是弄的太僵了,你孩子在那裏上學一定會影響很大的,你算算,你這樣繼續追究到底,到頭來影響了你兩個孩子的學習,甚至將來的前途,你說是不是得不償失?”
聽任所長這樣一說,我突然忍不住笑了……
豈有此理,難道我為了我孩子上學被他們打死侮辱死都不要追究他們的責任了嗎?我的孩子難道離開這所學校就上不了學了嗎?他們無端打人,況且把我打傷,一分錢的醫療費都不承擔,一點歉意都沒有,應該承擔的刑事責任也沒有承擔,我為什麼就這樣放過一幫犯罪分子?為什麼要縱容他們犯罪,袒護他們打人的行為?我站在這兩位所長麵前嚷嚷著!
在那間寬敞明亮的接待室裏,盡管我放開嗓門的嚷嚷,最終,兩個所長沒有一點暴躁的意思。
無論我怎麼吵吵,怎麼鬧,甚至被學校領導無端毆打之後變得脾氣暴躁的我當場對某一個人進行責罵,派出所的所長依然能夠心平氣和的對麵和我坐著,看著我發脾氣,聽著我罵完,最終還是保持一種平和的心態笑嘻嘻的和我溝通。
說到關鍵的時候,我在包裏拿出來事發當日現場錄音的手機, 向他們表明我的心態。
假如這件案子處理不好,全盤結束,我將當場信校長辱罵的毆打我派出所出警人員在場袖手旁觀的材料全部給上級部門遞交上去,到時候請都不要後悔、也不要說我做事情不給誰留後路、更加的別認為是我斷送了你們的前程和飯碗而來記恨我。
這些材料我臨時保存,先不往上交,我就是想看看這所謂的派出所到底是怎樣辦案的,我隻想要個結果,可是你們的行動告訴我,想要結果很難!
但是今天,我把話放到這裏,今天你們任何一個人的任何一種行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要是這個案子辦不好,自己辦砸了,那麼,最終我將成串的將你們一個個都搞下馬,那時候不是我無情,而是你們咎由自取!
當我把內心的這些話都發泄完,靜下來時,任所長,靠近楊所長的耳朵,竊竊私語,問了生聲:“楊光寶,在現場時你有沒有看到她手裏拿著的這個手機?”
楊所長回答:“沒有?”
但是,這個時候,任所長顯然有點緊張,但他依然裝出若無其事很沉著的樣子,平和的和我進行著一些列的溝通,努力著開導著我,想盡各種各樣的借口和方法來給我做工作,讓我自動放棄追究學校的責任。
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放棄就等於縱容,掩蓋就等於包庇犯罪。請執行強調我和犯罪同夥們同流合汙,我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