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學校的大門口,等了足足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齊魯電視台的記者們,在校長辦公室裏采訪完畢後,緩緩的被學校的領導送出學校的大門口。
這個時候,信校長和記者之間說話非常的客氣。
那記者跟校長們說:“信校長,來來來,請您站在鏡頭前跟徐女士承諾一下,不會因為這刺激事件影響到孩子的學習。”
說完,信校長拽了拽他的衣角,鄭重其事的站在了記者的鏡頭前重複了剛才記者教給他的那句話——學校不會為了這次事件而影響到徐女士孩子學習的。
等信校長站在鏡頭前麵說完這句話,齊魯電視台的記著便匆匆收了錄像機。
這時候,我跑到記者麵前問:“接下來是不是應該去采訪商河縣許商派出所了?”
齊魯電視台的記著顯露出一幅不耐煩的樣子。
他一邊提著他手裏的攝像頭往他的車那邊走著,一邊說:“回去先報到這一段再說吧!”
然後就頭也不回的上車直接離開了商河縣實驗小學。
采訪之後,節目有沒有報道或者什麼時候報道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因為那段時間我忙著跑醫院檢查治療,根本就顧不上什麼報道不報道的問題了。
店裏忙著張羅開業,很多事情都需要我一個人親自去做,親自安排,所以自從被學校毆打之後的日子,半月多的時間,養好了傷之後,因為兩個孩子都指望我每天做生意的微薄收入生活,所以我得每天努力的掙錢,讓兩個孩子吃飽飯。
采訪後的一個月左右,我去物流點拿貨的時候,遇到一個熟人。
閑談之中,兩個人之間說起了學校打人的事情,隨即,這位朋友便告訴我說:“你被學校打的事情,齊魯電視台麼哥拉呱都報道了你知道嗎?”
聽後我表示疑惑的說:“不知道哇!學校打人的當天倒是來采訪了,采訪完之後回去報道沒報道我就不知道了。
被學校領導毆打以後我病了半個多月,出院之後,忙著做生意掙錢養孩子,也沒有時間去關心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誰知道具體怎麼回事啊?”
朋友聽後很吃驚的說:“哎呦!天呐!你都被電視台描述的不是人了,你竟然還啥也不知道?具體內容我倒不是太清楚,俺婆婆看見了,跟我說的,說小麼個把你損的可不是人了,也不知道這電視台 和學校啥關係?怎麼這麼向著學校,袒護他們打人的行為呢?你快回家找找那報道,自己看看吧去吧!”
朋友好心好意的一番話,告知電視台片麵報道的事情之後,我的心裏開始變得無法平靜,我非常的希望能夠快一點找打那天的報道,但是我找了好久,卻一直沒有找到!
後來我打88881234直接問齊魯電視台的新聞熱心服務台,她們卻支支吾吾,我問了很多次都沒有問出個什麼來,幾乎麼一次對方問:“請問您叫什麼名字?”
我說:“我叫徐愛芬”
聽後她們直接掛電話。
我再打她們就直接不接電話。
後來,我在網上按照被打的時間,按照估計差不多應該報道的日期,一天天在網上搜。
最後,在百度搜到2012年9月四日的一片《商河恐嚇電話,有人要對孩子下手》的題目中找到了那片報道。
我大略的看了一遍,當時氣的渾身哆嗦,腿腳發軟,幾乎暈倒。
看完這篇片麵的報道之後,我直接給濟南市廣電局打了電話,反映齊魯電視台報道失實的事情,省廣電局辦公室的人說:“徐女士,這樣吧!我把麼哥辦公室的電話給你,然後你親自找他本人談談,看看他怎麼說?”
省廣電局的工作人員告知我小麼哥辦公室的電話號碼後,我第一時間給小麼哥打了電話,對方拿起來電話之後,喂了一聲,聽的出來電話那頭接電話的就是麼哥本人。
我開門見山直接告訴他說:“你報道的學校領導毆打學生家長的內容嚴重失實了。”
聽後,小麼哥問:“哪裏不屬實,你說說我聽聽來!”
我說:“整個片段都嚴重不屬實!難道您自己不知道有什麼問題嗎?”
聽到這裏,小麼哥很不耐煩的口出狂言!
他沒有道歉和解釋的意思,直接罵我說:“你捏熊毛病不少來,罵了幾句便氣洶洶的掛了電話!”
當我再次拿起電話給他打過去的時候,他卻一直沒有接我的電話。
我再次給省廣電局打電話反映同樣的情況時他們便開始各種養的借口開始搪塞、推脫。
就這樣一拖再拖,後來這件事情直接沒有人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