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交的房租不再交付,已經交的一千還要求我再退給她,並且要求我給她發那些天的工資。
一看她這個樣,我頓時就火了。
我從抽屜裏拿出雙方簽好的那份合同給她看看,不料她麵對那份合同卻不認賬,說我自己胡亂填寫捏造的。
麵對眼前這麼一個人,我好無語!
我試著跟她講道理,可是她幾乎一句話都聽不進去。
從那以後,每天晚上,她像個神經病一樣,有事沒事圍著院子轉悠,屋裏的電燈空調整夜整夜的不關,開始故意處處發壞浪費幼兒園的財產資源。
就這樣在幼兒園的日子,她整天無事生非的鬧脾氣 。
鬧了一周左右,見她夜裏不睡覺給她老公打電話又哭又叫的,像我怎麼著她似的,裝模作樣的整天胡鬧騰。
她打電話的那一晚上,我的心裏也忐忑不安,心裏生她的氣,可是還非常的心疼她這個樣子。
一大早,門外有個男人在氣洶洶的砸門,並且滿嘴的髒話不停的罵著,她聽到後趕緊從屋裏跑出來去開門,我因為不知道情況,不允許她去開門。
這時候她說:“沒事,是我老公,她不是罵你,是衝我來的,我去把門打開讓他進來。”
說完,她便朝著大門口走去。
隨著敞開的大門,走進來的是一位蠻橫彪悍的男人,自我介紹說:“我姓徐名守義,長相廝守的守,義是講義氣的義,商河縣大沙河鎮許家村的村長,要是不信你可以去打聽打聽。”
接著他圍著院子轉悠一圈兒,然後又跑進屋裏,每一間屋裏又轉悠一圈兒,最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說:“我媳婦給我打電話說她不願意和你合夥幹了,你幹嘛不讓她走?”
他這麼一說,滿身的不是到是一下子都推到了我的誰身上來了。聽這話之後我表示非常的不能理解。於是,我便開始和這徐守義爭辯幾句。
我沒說兩句話,他變打斷了我的話茬兒,不讓我說話,他搶著說。
他問我:“我媳婦給你幫這麼多天的忙,你給她一分錢了嗎?”
我從抽屜裏拿出那份雙方簽訂好的合同給他看了看,他看都沒看一眼,便說:“我今天接俺媳婦走,你廢話少說,你把她這些天的工資給她結清了,然後將她交付給你的那一千塊錢也退了,要不然這幼兒園我讓你幹不下去!”
聽他語氣不對,顯然有些恐嚇的樣子,但是我依然沉著的坐著跟他講道理,可是這時候的他似乎一句都聽不進去我的話。
他邊說邊掏出手機,給他的姐姐姐夫妹妹妹夫的打電話,召喚他們都到我幼兒園裏麵來。
顯然這是要鬧事的節奏!
見事情不對頭,我便進裏屋偷偷的報了警。
我不知道他們的人都從哪裏來,很快,他掛了電話沒有五分鍾,他們家所有的親親朋友都一起聚集到了我的院子裏麵來。
各種各樣的人,各種各樣的不文明不通情理的,進了院子大人孩子的便都開始衝著我破口大罵。
我沒有和他們對罵,隻是起身走到大門口,轉身將門鎖上,讓他們在院子裏鬧,我站在門外等派出所的處境 人員來了再說。
這一等,半個小時過去,他們再院子裏砸的砸,摔的摔,將我的院子弄了一個亂七八糟。
當派出所趕到的時候,他們都已經將我的幼兒園裏破壞的不像樣子。
出警人員對其進行了拍照,測量,並且詳細記錄。之後便開著警車匆匆的離開。
派出所的車走後,這幫人隨即跟著走出了幼兒園的大門,一個個的騎著自己的車子便紛紛離開現場。
最後依然隻剩下這徐守義和他的媳婦在我的幼兒園裏軟磨硬泡的跟我討價還價,裝窮裝可憐的懇求我將那一千塊錢退給他們。
這個時候,倒是不再提讓我給他媳婦發工錢的事情了。
派出所走後,雙方僵持到了中午,我依然堅持我的觀點,沒交的房租可以不交了,但是已經交完的不退,因為合同簽訂之前雙方認可的,自負盈虧。
關於中途她自願退出,這違約責任不是我造成的,我沒有理由又是給她發工資又是退房屋租金的。
不願意幹了自己想走走就是了,何必這樣折騰?不夠丟人的。
說到這裏那徐守義蹭的一下站起來舉手就想打我!
見此情形,我很無奈,同時覺一種被人耍了的感覺,滿肚子裏的苦水,令我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