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沙河許家那當官的,帶著他的大姨子小姨子,大舅子小舅子的好幾十口子在我幼兒園鬧了一上午,最後,耍著賴皮攆不走,賴在幼兒園幹擾著我的工作,商河縣許商派出所明目張膽的一走了之,那種場麵頓時讓我感受到了這商河縣整個是一個地痞流氓猖獗的時代。
我需要工作,幼兒園的孩子需要一個安靜的生活環境,為了那些孩子,最終我隻能無奈的妥協,按照他們那幫賴皮的要求,自認倒黴遇到這麼一夥不講理的玩意,最後我將錢退給他們,就當打發要飯的,把他們一個個打發走。
這件事情剛剛平息沒多久,90多歲的姥姥的生日又快到了,又到了給姥姥轉杯生日禮物的時候了。
2000年的時候,我那時候有一個白銀首飾專賣店,接姥姥去天津時,剛進來的新貨,給姥姥配了一個40多克的白銀手鐲,後來姥姥每年的生日,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每年姥姥的生日我都會送她一件她喜歡的首飾。
白的黃的,金的銀的,幾年當中我都給姥姥買上了。
眼看姥姥下一個生日就要到來,根據我眼下的生活條件已經不比從前,眼下困難重重的我,自食其力的能力雖然可以,但是再讓我拿出錢來給姥姥買太貴重的首飾我似乎沒有了那種能力。
但是姥姥歲數這麼大了,每一個生日必須給她一個驚喜,讓她高高興興的。於是我便拿出前些年從事白銀行業的時候所剩的一些白銀首飾拿去如海超市裏麵,找那裏加工收拾的從我一大堆白銀裏麵挑最好的925純銀首飾,毀了,給姥姥打一個大一點的手鐲,在姥姥生日的時候送給她當做生日禮物。
當天,如海超市那個加工收拾的老板在我裏麵挑了一些純度最高的,當著我的麵將收拾化成了水,並且經過提純後進行加工手鐲。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操作,最後做出來一個看著做工不是很細的手鐲。
表麵看起來很粗糙,有的地方還掛手,當時我看了之後要求那老板再幫著磨磨。
最後,還剩下一大塊已經提純好的銀塊,我讓那老板稱了稱,他說:“你這塊銀子還可以加工兩個小孩的手鐲,要不我再給你加工連個小的?”
聽老板這麼一說,我心想,也可以的,過段時間有個朋友要生孩子,也可以送給朋友的孩子一個,自己留一個,於是便聽了那老板的介紹,決定再打兩個小的手鐲。
在加工之前,稱過的銀子是50多顆,加工完之後,兩個小手鐲加起來才剛剛32克。
這樣一來,我對這老板的操作過程表示懷疑,於是,我問那老板:“為什麼加工完之後查了這麼多?”
那老板解釋說:“銀子本來就輕,它不和金子似的,加工之前和之後一點也不差,銀子一般情況下都是加工完之後會少的,因為中間燒化的過程當中需要提純的!”
聽到這裏我還是表示不解的問那老板:“為什麼還提純?之前您不會死已經燒化了一遍,已經提純好的了麼?本來就已經提過純的銀子,為什麼在加工過程當中還要提純?”
說到這裏,那老板沒有再做任何解釋,他拿起櫃台上的一本加工收拾圖片介紹的書衝我的連呱唧一巴掌胡了過來,這一巴掌下去,頓時把我嫉妒,當我還手躲過那書要還手的時候,他用手衝我狠狠的又是一頓毒打。
之後我站在原地沒動,撥打了110報警,但是商河縣許商派出所到達現場後,隻是對我自己的名字進行了登記。對現場所有的打鬥過程沒有對周圍的人群進行詢問調查,登記完我的名字之後什麼都沒說,直接開車走人。
見狀,我無可奈何的去了後台照如海超市的老板理論,但是超市的老板說:“他那一塊地方,是他自己承租的,和超市沒有任何關聯,而且他那個位置也沒有監控錄像,要是想產尋剛才發生的一切,隻能通過周圍親眼目睹的人群,通過公安部門調查取證,其他的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那天在如海超市被那個加工首飾的人毆打,我之所以報警是追究此人打人的行為問題,而不是向派出所追究他所加工的銀手鐲的質量問題。
但是商河縣許商派出所卻將此案推給了商河縣工商部門,讓我拿著那幾個手鐲去工商部門舉報。
經曆了好幾次這樣被商河地痞欺負的案子,因為對法律意識的淡薄,因為對我國公安法刑法的不了解,就這樣一次次的被商河縣許商派出所糊弄,一次次的被他們看足了笑話之後不了了之,久而久之養成了目中無人,視而不見,對處理我所報案的任何一個案子都不認真,態度不嚴明,辦案不公正的壞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