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我似乎隻能放倆冰櫃用這間房子賣雪糕冷飲之類的生意了,快速照相館的事情連想都別想了。
為此我便無奈的放棄了原來的計劃,將就著用那已經改成半間的小房子做點小本生意。
生意剛剛開始的時候,每天能夠賣很多的雪糕和飲料、礦泉水之類的。一天也能收入百八十塊錢。
可是好景不長。
那幫弄船的人們,看見我賣冷飲比較掙錢,於是他們便背後勾結好楊處長,讓楊處長每天逃避著,他們便也買了兩個大冰櫃,開始爭我的生意。
當我給楊處長打電話,向他詢問合同的法律效力時,楊處長電話裏說:“我這幾天出差了,沒在公園裏,等我回去的時候,看看怎麼解決吧!”
掛了楊處長的電話,我心裏總感覺他是在撒謊。
對方明著違反合同約定爭我的生意我沒有說別的,他們為了和我爭,每天故意把他們的大冰櫃擺放在小房子的前麵,支上太陽傘,每天肆無忌憚的經營我也沒有言語。
可是,當我的生意眼看都被他們搶光了的時候,我將我的飲料礦泉水擺放在我自己那半間小房子的窗戶口時,楊主任卻給我打來電話質問我說:“你趕緊把你的東西拿進屋裏麵去,不允許你擺放在窗口賣,你隻能利用那半間屋子,不能占用外麵的位置。”
聽這楊處長被人家勾結成這個樣子,我的心裏比較生氣,有心不想租用這房子,退了他,但是我的條件,不允許我違約導致就這麼白白損失了我的五千塊錢。為此我便忍氣吞聲,從此將所有的東西都隻放在屋裏賣,再也沒有占用過我那半間屋子的窗台兒。
因為我的進貨渠道不同,和我的經營方式也因為他們的霸道偷偷的改變,慢慢的人們還是比較喜歡買我的冷飲,這個樣,對方看在眼裏嘴上不說,心裏卻在暗暗的生氣。
他們除了勾結楊處長強製性控製我不能占用那個窗台兒之外似乎也沒有了其它什麼主意。於是每天,他們便挑唆他雇用的那個幫忙的男人,有事沒事,想吃雪糕的時候跑到我的屋裏,開開冰櫃搶到一般啥話也不說,生拿我的雪糕吃,而且一次都拿好幾個兩三塊四五塊錢的那種最貴的。
開始的時候,我認為他們會吃完之後給我結賬,但是第一次,好幾個人一人一塊,吃完之後沒有一個說給我結賬的、第二次再拿還是那樣、第三次第四次,以後的日子裏每一次他們都這樣。
麵對一個個五尺高的漢子,他們的行為令我感覺到滿肚子的怨氣,讓我感覺到是那樣的無可奈何。
麵對這幫無恥男人的詭異行為,我無力跟他們反駁,自己隻能忍氣吞聲的經營著自己的生意。但是每天晚上,不管我在公園裏散步還是關店後回租住的地方時,總會看到弄船的那幫人倒著班的跟蹤我。
因為大家彼此之間沒有正麵衝突過,我沒有對他們每一個人的行為太在意過,但是久而久之,內心卻形成了一種陰影,慢慢在心裏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
風和日麗的一天,陽光普照在公園裏的每一個角落,顯得公園裏的景色格外的美。
弄船的那老板,手裏拿著一個單反相機悠閑的圍著湖拍攝湖邊的美景。看到眼前那些漂亮的風景,我不由得情不自禁的也從包裏套出來自己的專業單反相機跑出去采風。可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他們在心裏隱藏已久的怨恨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