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五十米的距離,三十米的距離,十米的距離,突然王悅腳下一個踉蹌向著李銳衝過來,出於本能李銳順勢用手攔住王悅向前衝擊的身體,一百八十度的旋轉將兩人穏穏固定在一起。
兩個人如此親密接觸完全亂了陣腳,一陣手忙腳亂,王悅看到那個精神病患者衝到李銳背後,她隻有睜大眼的時間,連一聲喊叫都沒發出來,李銳愣怔的表情身體前後擺動著軟軟的向地上萎去。
王悅跪在地上向李銳躺倒的地方挪動,她用雙手欠起李銳的身子抱在懷裏,手不停的摩挲李銳的臉頰,淚水就在斷斷續續中淌濕整個臉龐。
救護車呼嘯著駛來,打開車門跳下來幾名醫護人員,他們的到來對於地上的兩位好像是久遠的往事一樣不真實,當李銳臉朝下躺在擔架上的那一刻,王悅抓住擔架的邊緣拖拽著被掫上救護車。
一路上王悅拽著擔架就沒鬆開過,她甚至不敢去摸李銳攤開著的手,好像那種觸碰會讓李銳痛的跳起來,她一直盯盯地看著,偶爾隨著車子的晃動揺擺幾下再也沒有其他的動作了。
搶救室門口,王悅依著牆站立的姿勢很奇特,她的一隻手在背後,一隻手在胸前,好像每次擺放的位置都不對,嘴裏喃喃自語說著一些誰都聽不懂的語言。
哐啷一聲搶救室的門全部打開,看到王悅一個帶口罩的中年男人說了幾句什麼,隻有最後一句王悅聽明白了。
“你是他什麼人?”
王悅正想著該如何回複,隻見人搖了搖頭走了,她很氣憤這人怎麼這麼無理,以前一直認為老師最沒有耐心,現在看來醫生才是最沒耐心的人。
哎!這是推著人上哪裏去呀,她緊跑幾步跟上去,當時要是摔個嘴啃泥該多好啊!為什麼非要趔趄著往前衝呢?再說小區門口的那段路有幾塊地磚鬆動好些日子了,偏偏那個時候整了那麼一出,時間就像掐算好了一樣,我知道當年腦子裏的嗡嗡聲是怎麼回事,想超越平凡,想與眾不同,好了,恐懼、害怕像黑白不同的兩麵趁虛而入,時間能說清楚的,人一樣能捯飭清楚,隻是最後傷害的為什麼是別人呢?
經過公安機構鑒定,行凶之人實屬精神分裂症患者,不構成故意殺人罪免於起訴,強製送往精神病醫院治療。
一個禮拜後,公安刑警大隊收到一個小包裹,裏麵有一封信,一盤錄音帶,寫信人署名馮雪,根據錄音帶裏麵的內容,刑警大隊展開了抓捕行動,犯罪嫌疑人魏強被依法拘捕。
馮雪沒有人知道,她究竟隱身何處,也許,山澗小溪,林中小徑能夠給你一個全新的答案。
全文到這裏結束了,感謝,感謝關注此文熱心的讀者們,其實從一開頭我要寫的和結束之間有著天壤之別,期間寫寫停停依然沒有改變故事梗概,這個結局我隻能默默接受了,不知,你們是否也有同感,這裏我隻能說抱歉了。我的不安是來自能力方麵的落差,相信你們會給我較正的機會,下次見麵依然會握住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