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弦菹本就覺得覃子心親切,被她這樣一誇更是有了親近之意。
不多時,兩人便坐在了一起。
酒席間,兩人相談甚歡,連子心也對這月弦菹生出些好感來。幾杯酒下肚,月弦菹顯得微醉。
月國最出名的歌舞“玲風”講的就是華夏女神留給其後裔神兵雪月鈴,其後裔利用神兵開創霸業,建立大月國的故事。
看著剛柔並濟的舞蹈,子心感歎:“這雪月鈴原來在月國有這麼高的地位。”
月弦菹抿了口酒,麵上微微有些酒氣。她笑道:“雪月鈴不僅有高貴的曆史,還是找到華夏寶藏的鑰匙之一,能不令皇室推崇嗎?”
“哦,它還有這作用?”
“你不知道?”月弦菹驚訝道,“兩國皇室宗親應該都知道這事。”
子心眼神閃了閃,說道:“家母是大月人,本王自小在大月長大,回到大饒時父親已經去世,實在不記得他們提過這事。”
月弦菹聽完,更是覺得子心可憐而情切,說道:“這麼說,我們還是半個老鄉。”
“是啊,我小時候就住在月城。”
“既然如此,我來告訴你。月國的雪月鈴,饒國的華夏之匙,二者合二為一,便可找到華夏女神留下的寶藏。”
“華夏之匙?在我們大饒嗎?”
“相傳華夏之匙是一把千年玄鐵打造的鑰匙,應該是你們大饒皇室宗親中的一員保管。雪月鈴中有華夏之匙的地圖,就是由大月宗親輪流保管的。”
子心聽完,笑著對月弦菹說:“多謝大世女了。既然大世女如此爽快,那我們以後就是好朋友,無他人時,你叫我子心就好
“好!夠爽快!那你就叫我弦菹吧。”
兩位少女各有千秋,一見如故。隻有子心知道,這其中有著血緣的共鳴。
大饒皇宮內,饒澤帝正在上書房內久久徘徊,一旁的郭公公說道:“皇上,您別著急,先喝口茶。”
“嗯。”饒澤帝接過茶杯。
門口傳來聲響:“皇上,明一回來了。”
饒澤帝說道:“快進來。”
“是。”
饒澤帝靠近明一問道:“可有發現?”
“回皇上,明一帶人調查了王府所有奴婢。蘭親王和閻榮王確實關係曖昧,兩人經常相擁而眠。蘭親王的下人甚至偷懶到兩人親吻…”
“啪…”茶杯的杯口被生生的捏碎。
此時的上書房寂靜無聲,所不出的詭異。
饒澤帝嘴邊帶著嗜血的笑意,他反複摩擦著拇指上的玉扳指,說道:“明一,你再去幫我做一件事…”
郭公公跪在下首,聽到後心驚肉跳:“皇上!”
“住口,朕心意已決。明一你立刻去處理。”
明一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轉身離開了上書房。
靜悄悄的房間內,饒澤帝的聲音幽幽的響起:“郭公公,你是否覺得朕做的太絕。”
郭公公啪的一聲跪下,急急說道:“老奴是為了皇上考慮。若皇上執意如此,不但對不起已故的河朔王,閻榮王也一定很恨死皇上的,請皇上三思啊。”
“三思?朕連弑兄都毫不猶豫,何況是殺一個侄兒!朕這麼做不是為了兒女私情。既然已經確定華夏之匙不在覃燁箏手中,那必定是在心兒手裏。”饒澤帝疲憊的閉上眼睛,“朕一定要確保她的一顆心隻向著朕,才能拿到鑰匙。”
他仿佛是說給自己聽一樣,“朕不是為了兒女私情…不是…”
同在大月的夜黎,此時正在忍受常人難以忍受的折磨。曆代祭月教徒,若想離開本教,必須廢除一身武功。這是夜黎在離開前沒有告訴子心的。
他昏睡在冰冷的石床上整整五天,期間又發起了高燒。醒來後的他隻覺得頭痛欲裂,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你醒了?”一隻細滑的手輕輕撫摸著夜黎的臉頰,隨後,有人口對口強行將水灌入他的嘴裏。
夜黎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張熟悉美豔的臉龐出現在了他的眼裏。
“是你…?”
“是我”森紅美麗的臉上帶著笑容,夜黎仔細一看,她竟然未著寸縷!
“沒想到吧,師弟。你終究還是我的人了。”
“你說什麼…你…”夜黎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竟也是赤裸著全身,左臂上的守宮砂,此時已經消失不見了。
“師弟,我們終於做成夫妻了。”森紅笑著,覆上了她夢寐以求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