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東躲了幾下腳,伸手就準備朝那甲蟲拍去。但墨多立馬就阻止道:“別動,用火烤。”說著,墨多就掏出口袋裏的防風火機,在那幾隻雪噬蟲的身上烘烤著。我也趕緊拿出火機幫忙,在一輪的烘烤下,那幾隻雪噬蟲立馬就發出一陣滋滋的聲音,整個身體縮在一起,掉落在了地上。
回過神,墨多急忙喊道:“快走,快出去。”
見墨多的神色凝重,我們也沒敢再遲疑,急忙往洞口的方向退過去。墨多劃著了一根冷煙火,拿在手裏就讓我們先上去。
等我和大東爬到外麵,墨多立即就把冷煙火,朝那些甲蟲聚集的地方扔過去。然後趕緊往上爬,我和大東在外麵也趕緊接手。等到徹底把墨多拉上來,我們才鬆了口氣。不過爬上雪麵後,墨多急忙讓我們往外退,不要靠近這個洞口。
退了有十幾米的距離,墨多整個人就跪在雪地上,去拖腳上的靴子。等他把靴子脫下來,我們才發現竟然有一隻,雪噬蟲正咬在他小腿血管的位置,準備往裏鑽。墨多急忙用火機,在那蟲子身上烘烤著,把它弄下來。
雖然沒有被咬出血,但墨多腿上被那雪噬蟲咬過的位置,已經開始有點紅腫。墨多拔出匕首,用火機燒了一下刀尖,就咬牙朝那傷口紮過去。待血液流出來,他才鬆手。
我和大東在一旁看著都蒙了,急問墨多這是怎麼回事。
墨多喘著氣道:“這東西有毒,雖然沒有咬出血,但還是要處理一下。”
在墨多解釋後我們才得知,原來這種雪噬蟲,是一種非常恐怖神秘的昆蟲。他們常年都是生活在雪原的冰麵下從不冬眠,專門是吸食動物的鮮血為食的。
這些雪噬蟲在吸血進食的時候,還會發出一種類似於抗血凝的劇毒,不但傷口無法愈合,而且還會一點一點的開始腐爛。而且一旦把它們拍死的話,這蟲子的屍體久會,發出一種類似求救信號一樣的特別氣味,來吸引附近的同伴尋來。
而且被這些雪噬蟲咬過後,身上還會有一種,被火烤的灼熱感,全身好像得麻疹一樣發紅,嚴重的甚至會休克昏迷。
更恐怖的是,這種雪噬蟲是一種類似寄生昆蟲。他們不僅會吸血,到了交配的季節,他們會鑽進動物的血管裏,直接把卵產在裏麵。
蟲卵就直接在那動物的體內孵化,靠著吸食寄生體的鮮血長大。然後直接從那被寄生的生物體內,破體而出。如無意外的話,這些屍體的死因,應該就是被這些雪噬蟲咬死的。
這聽得,我心裏不由一陣發毛,剛才在那幾句屍體裏麵,爬出那麼多的雪噬蟲,看來它們是被那些鬼東西,當作孵化蟲卵的寄生體了。
而且墨多還說有一件事非常奇怪,這種雪噬蟲一般都是生活在厚厚的冰層之下,到了交配的時節才會爬上冰麵。但在並不是它們交配的時候,卻在那麼薄的冰層之下會出現,那麼多的雪噬蟲,這事情有點不太尋常。
因為這些蟲字喜歡聚集在冰麵之下,墨多說他當登山向導這麼多年,算上剛才也才見過三次,而且早幾年他在帶領一支登山隊的時候,有隊員被咬傷過。雖然沒死,但還是截了一隻手,才把命寶下來。所以墨多才會,對這些雪噬蟲,印象這麼深刻。
經過冰洞的這一遭,我也沒有再待在這塊冰麵上,趕緊收拾東西離開。好在這一趟雖然是危險,但也還算有收獲。最起碼把這地圖拿到了手裏,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地圖上麵一定,記載著關於那個香格裏拉傳說的相信情況。不然絕對不會這麼巧合的出現,出現在這裏。
不過我對古藏文這一塊,一直都沒有什麼了解。我把地圖給墨多看了,墨多說地圖上麵所描繪的地勢,應該就是我們正對西北麵的這一帶。但那一帶全是深山雪原,雖然他常年帶登山隊進入雪原,可一般他們攀登的都是珠峰附近的山脈,與那西麵的雪原,剛好是在兩個完全不同的方向。所以那一帶,他也沒涉足過。
我和大東,把地圖仔細研究了一番,發現其中一條路線,竟然與我們進來時走的路線非常相似,雖然有幾處地方不同,但大致的方向還是差不多。
這樣看來,那個老喇嘛當初說的話確實是真的,他說那個取經書的人,進入了西麵的雪域。如果我們照著原先計劃的路線,繼續走下去應該會有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