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才有些激動的心情,瞬間就被這個劉隊長一番話給澆熄了。雖然當聽到關於我父母的消息時,我心裏確實是非常激動,但是冷靜下來,我心裏也明白,失蹤了這麼多年的人,怎麼會可能突然就會有消息。
而這個劉隊長也似乎不想再糾纏在這個話題上,話鋒一轉就朝我道:“嗯,你父母的事,後麵再說吧,我們現在先來談談這案件。你最近這一段時間有沒有接觸過什麼奇怪陌生人?”
這個劉隊的話讓我更加疑惑了,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廣西。這突然這樣問,搞得我都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就隻好道:“陌生人?我這幾天都在外麵,幾乎每天碰到的都是陌生人!”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劉隊長解釋道:“我是說在最近的這一個月裏,你有沒有遇到什麼特別奇怪的人!”說著他就從桌子的邊上裏,拿起一個文件夾。然後從裏麵拿出一張a4大的白紙遞給我,說道:“因為經過我們調查,發現在上個月的月初,有人曾經在你們老家的村子裏打聽過你父母的消息,經過我們查訪發現這個人,就是那個打聽你父母消息的人。而在這研究所發生盜竊之前,也曾經有人在這研究所附近見這個人。”
“這個研究所從建立至今,是從來都不對外開放的,進入研究所的人也要經過嚴格的審查,而且在研究所裏的所有文物,也是對外高度保密的。所以我們斷定這兩件文物的丟失很有可能和這人有關。”
聽到劉隊長的話,我心裏頓時一驚,這上個月初,不正是我老家祖屋被盜的那段時間,劉隊長說這人曾在村子裏出現過,難道祖屋被盜,也是和這人又關!
我接過他手中的白紙,發現這竟是一張素描的人畫像,不過畫上的人帶著帽子綁著口罩,除了一雙眼睛以外,根本看不出具體的輪廓。按這警察的話說,這人看起來確實是非常奇怪。可這人包得就跟個木乃伊似的,根本就認不出來。我就隻好朝他搖頭道:“沒見過。”
劉隊長追問道:“據我們調查這人曾經在你老家那邊出現過好一段時間。你真的沒印象?”
我解釋道:“真沒印象。而且老家那邊,我也已經很久都沒回去過了。”
劉隊長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點起了一根煙,抽了起來,但突然好像在想些什麼,停頓了好一會才又道:“那你有沒有聽你家人,提起過關於你父母,或者這兩件文物的消息。”劉隊長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都在看著我,那犀利的目光就好像利劍一樣,感覺我內所有的秘密都能被他看個透切。我從來都沒有像這一刻這樣緊張過,再加上可能是環境的原因,被他看得我竟然莫名的心慌起來了。
“顧先生?”劉隊長見我沒有回答,便又再次朝我喊道。
我回過神道:“沒有,我想你們能找到我,我的情況你們也已經了解的非常清楚,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我,對於他們的一切信息,我完全是一片空白,而且可能是怕影響我的成長,在我父母失蹤之後,我的家人就沒有在我麵前提起有關我父母的半點信息。”我並沒有說假話,因為在我父母失蹤之後,我小叔和奶奶就沒有再在我麵前提起過關於他們的半點信息,不然我也不會苦苦尋找他們這麼多年。
聽到我的回答,劉隊長忽然就皺起了眉頭,緩了口氣就朝我說道:“那好吧,既然這樣,那今天的談話就到這了。天色也已經不早了,等會我讓小周他們找個旅館讓你休息,明天一早再讓他們送你回去。有其他消息的話,我們會再通知你。”說著他拿起坐上的電話,好像要打電話給什麼人。
“就這樣?”我有些不相信的朝劉隊長問道。本來我以為這些警察千裏迢迢的把我找來,一定會問這問那,最少也會把我留個兩三天。完全沒想到就這樣簡單的聊幾句,就放我走了。
劉隊長轉頭應道:“嗯,有情況,我們會再通知你的。”
聽到劉隊長的回答,我心裏頓時就鬆了一口氣。因為今天那兩個警察的陣勢實在是把我給嚇蒙了,就那樣不明不白的被他們帶來這裏,搞得我當時真的以為自己是犯了什麼大罪。說實話,他們現在肯放我走,我應該樂意的很。
但是我現在並不想離開,因為從我進到這個房間開始,這個劉隊長都隻是在跟我講一些,其他的東西。由始至終他沒有跟我講過我父母那兩件丟失的文物,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而且按他的話來說,這個所謂的研究所是從來都不對外開放的,可這就奇怪了,我父母兩個土生土長的南方人。又怎麼會來到這個相距萬裏的地方,還把會兩件神秘的文物寄存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