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陣勢,其中一個人急忙擺手道:“別衝動,兩位誤會了!”
這聽著我和大東就有點蒙了,急忙道:“誤會了,什麼意思?”
這時那人就從口袋裏掏出一個證件,擺道我們麵前道:“我們是警察,是有一個案件想向這位顧先生,詳解一下情況。”
“靠,你們是警察。”我和大東異口同聲的叫道,兩個人完全已經傻眼了。待那人解釋一番後,我和大東才了解。原來這兩個人一個姓周,一個姓沈。是來自新疆烏魯木齊市公安局的,說他們有一個案件需要找我了解一下情況,希望我能跟我們走一趟!
我瞬間就想到了隊長,難道是之前那起考古隊的失蹤事件,他們發現隊長還活著,所以就找到我?
回過神,我急忙問他們是什麼案件。但這兩人卻回答說,具體情況他們不方便透露,等到了那邊,自會人跟我解釋。
我完全就蒙頭了,而且他們嘴上說,是希望我能陪他們走一趟,但根本就由不得我。沒說幾句,他們就把我帶到了,火車站外的一輛警車。警車上還有兩個穿著製服的警察,聽說的口音應該是我們當地民警。
見這情況大東也著急了,就說同我們一起前去。那兩個人剛開始是不同意的,但在大東的萬般阻撓下,他們就說要問一下上級的意思,如果上級同意,他們才可以讓大東一同前去。
說了幾句,那個姓周的警察就下車打電話,過了幾分鍾才回來。不過這會他的態度卻改變了,朝另外三人點了點頭,就同意讓大東上車。
就這樣,我和大東都還了解是什麼情況,就被帶到了廣州機場,然後就直接上了去,飛往新疆的飛機。而且更讓我惱火的是,在飛機上我整個跟犯人一樣,被他們一左一右的夾在中間,搞得全機艙都用看犯人的眼光看著我。
我問他們到底是什麼案件,需要他們過來親自過來找我。他們也說不清楚,不管我和大東怎樣詢問,他們都還是那句,具體情況他們不方便透露,等到新疆自會有人跟我解釋。一路上不管我問什麼他們都是說這句話,要不是這丫的是警察,我自己估計立馬就會和他幹起來。
在天上飄了五個小時後,飛機就降落到了烏魯木齊機場,而在停機坪上早早就有一輛警車在等候著,我和大東兩個人就像被賣豬仔一樣,一下飛機就又被他們帶上了警車。
本來在飛機上我的心情還不是很緊張,因為那兩個警察說過隻是帶我來了解情況,並不是什麼嫌疑犯之類的。可一下飛機看到這陣勢,我心裏真的就有點焉了。這丫的完全就跟通緝犯的待遇,沒什麼區別。
車子在路上七拐八拐,待到傍晚時分才停下來。我以為終於都到了目的地可以休息一下,可沒想我這一下車,完全就傻眼了,眼前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什麼警察局。而是一個叫新疆考古研究所的地方,眼前隻有零星的三四棟建築,周圍全是戈壁灘,而且這地方似乎是剛不久前發生了什麼大案子,周圍全都圍滿了警戒條。
這看著大東就急道:“這丫的你們走錯路了吧,不是說去警察局嗎,怎麼到了這地方!”
那個看開車的警察,見我滿臉奇怪的模樣,就說,你先別急,我們隊長要見你,你在路上不是一直追問我們這案子的事情嗎,等會我們隊長會跟你解釋的。
我心裏立馬就來氣了,忍不住罵道:“靠,別急,要不要讓你試試,突然被警察抓過來的感覺。”
不過這話剛說完,我就後悔了,因為那個警察正死死的盯著我。我心裏頓時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家夥不會,氣不過來,把我拖進裏麵打一頓吧。
回過神,我趕緊道:“嗬嗬,那啥,你們不是要帶我見,你們隊長嗎?我們快走吧,估計他老人家已經快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