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趁著運氣好,得多買你一點是不是?”鄭玉成直接替美女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
美女樂得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對啊,反正您現在也不缺錢了,不妨趁著運氣好,多賭幾把。”
“行,拿個箱子過來,我挑一些。”
鄭玉成開始利用透視眼,迅速在攤位上掃視了一番,可惜,這個攤位上的石頭並沒有之前的好,隻挑揀了兩三塊質量還說得過去的,但個頭卻不小。
美女略顯失望的說道:“您就給三萬塊錢吧!”
鄭玉成沒有多做考慮,付了錢之後說道:“麻煩你送到那邊,一起切了。”
“行。”美女雖然失望,但三萬塊錢也是一筆收入,她今天這場會銷的任務也算是圓滿完成了。
鄭玉成一連逛了好幾個攤位,沒有再急著喊老板,而是打算在確定了目標之後,再酌情下手。
會場的人大多都跑去看切石了,水鏡那裏被圍的水泄不通,不為別的,因為又切出來一塊“春”,春是行內話,其實就是紫色的翡翠。
而水鏡這一次切出來的雖然不是最好的皇家紫,卻也是僅次一些的紅紫,比常見的紫羅蘭要高級很多。
水鏡有些捉摸不透了,捧著這塊紫色的翡翠,雖然它價值不及之前那塊帝王綠,可心裏也是一萬個舍不得,生怕那混蛋師弟再給賣了。
此時一位美女抱著箱子從人群中擠了進來,放在了水鏡跟前,說道:“這是你那男朋友買的,說是要一起給切了。”
白駒眼珠子轉了幾下,便拍了拍水鏡的肩膀,小聲的說道:“賣掉這塊紫玉再切。”
“為什麼?”水鏡連忙把手裏的紫玉緊緊攬在懷裏,生怕白駒搶了去。
白駒笑著解釋道:“因為我覺得師弟要是在這,也會讓你先賣了再開其它的,難道你還不明白?”
水鏡驚愕的看著白駒,眨巴了幾下眼皮子。
白駒見水鏡在用眼皮當密碼問自己,便對她微微點了點頭。
水鏡心裏像是被小鹿亂撞了一通,噗通噗通亂跳起來,難道這裏所有的石頭都能開出好東西?
雖然一萬個舍不得,可還是把紫玉原石交給了白駒,戀戀不舍的說道:“師姐,你看著出手吧,我再開一塊石頭看看。”
白駒笑著抬起手中的紫玉,朝著人群問道:“誰開價?”
鄭玉成的眼睛始終通紅,明顯有些疲憊,但他不打算放棄,雖然透視這些石頭比透視美女的裙底要困難太多,可他不敢疏忽,家裏出了事情,他急需很多錢,如果真如自己所想,一家人怕是要出國避難,那樣的話錢越多越好。
白依依在收到消息之後,已經在第一時間趕來了肥城,盜門的人陸陸續續被抓,這絕對不同尋常,別人或許不知道,但白依依最清楚寶爺目前的身份。
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白依依正帶著盜門的近兩百人瘋狂作案,也不是什麼大案子,隻是拚命的在跟其它勢力搶地盤,打些群架砸個場子是免不了的。
“都聽著,一旦警察近身,放棄抵抗,進去保護門主的哥哥,這是咱們的任務,搶地盤還在其次。”
“是,護法。”
“放心吧,又不是沒進去過。”
白依依身為門主夫人,又是盜門的左護法,她有義務執行門主的任何命令。
而白依依之所以要瘋狂的搶地盤,也是得到了寶爺的意思,既然肥城的警方不按套路出牌,那就給他們抓,而在進去之前,必須讓整個肥城的黑道亂起來。
警方不按套路出牌隻有兩種可能,一方麵是最不願去想的,也是最壞的,那就是官方放棄了寶爺;
而另一方麵,很可能是肥城的警方私自行動,沒有受到官方的許可,以懲治黑道為借口,對寶爺的勢力進行打壓,如果是這樣,那警方之中一定有奸細,而且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在扶持另一位黑道大哥。
所以鄭玉成要求白依依和花織讓肥城的地下亂起來,水越混,才越好混水摸魚。
花織端著杯奶茶,靠在一處欄柵處,看著不遠處那幾輛豪車,等待著車子的主人或是別人來把它們開走。
因為來晚了一步,花織很後悔,如果能在大叔子挨揍的時候及時趕到,也許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了,至少她可以一個人來廢掉那些家夥,一個人進去坐牢,也好過燕子姐他們都被抓進去。
在等待了約莫兩個小時左右,那幾輛豪車終於等來了主人,就在劉公子的勞斯萊斯敞篷車發動之後,花織也動了,就像一陣風掃過,再出現時,已經在車子的副駕駛座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