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斯萊斯車子一震,車上的司機明顯感覺副駕駛多了一個人,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這幻影敞篷百公裏加速隻幾秒鍾,誰又能跑得比車子還快?
扭頭朝著副駕駛看去,突然“啪”的一聲,司機頓時感覺自己頭暈目眩的,明顯是被人摑了一巴掌,而且是重重的一巴掌。
車子晃了幾下,司機努力調整方向之後,咬牙切齒的又把頭扭向副駕駛,本想大罵幾句,卻又被扇了一巴掌,司機懵圈了,這一次他隱約看到副駕駛是一位美女。
從嘴裏吐了一顆牙齒出來,司機憤怒了,卻不敢再轉過臉去,吐著血沫子大罵道:“你他媽是誰?知不知道老子是跟誰混的?”
一隻女人的手伸了過來,把司機握在方向盤上的手鉗的死死的,任由車子朝著前方一輛車子追尾了上去,司機嚇得連忙踩了刹車,放慢了車速。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花織對著司機說道:“我就是想知道你跟誰混的,才揍你丫的。”
這哪裏是一個女人能打出來的耳刮子,簡直就是鐵砂掌,司機的耳朵裏嗡嗡直響,興許這半邊耳朵是聾掉了,直到此時他才心生恐懼起來,弱弱的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要麼交待清楚這車子的主人是誰,要麼你就跟這車子一塊玩完。”
花織說著,另一隻手直接按住了司機的大腿,猛一用力,就聽到司機慘叫起來,他的腳也不受控製的把油門踩得死死的,車子猛然衝了出去。
馬路上雖然車子不多,但司機很清楚,隻需要再過幾秒鍾,這輛車子就會完全報廢。
“是劉公子……”司機情急之下喊出了一個名字。
花織把方向盤調整了一下,又把掐著司機的腿腳解放了出來,繼續問道:“劉公子叫什麼?”
“劉公子就叫劉公子……”司機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該妥協,如果說出來,怕是劉家也不會讓他好活,又連忙改口道:“我真的不知道,隻是受人之托過來開車的。”
花織想都沒想,把手伸到司機的肋骨上,狠狠的一用力,就硬生生的給掰斷了兩根。
司機眼睛都凸出來了,嘴巴也張得老大,卻死活喊不出聲音來,那種鑽心的疼痛他一輩子也沒嚐試過,他更不相信徒手掰斷他肋骨的會是一個女人。
“你得說點什麼,不然我卸掉你全身的骨頭。”花織再一次恐嚇道。
司機一邊試圖踩刹車放慢速度停車,一邊求饒道:“是程老板……我是跟程老板的,是他讓我來開車,求……求女俠放過我吧!”
司機的大腿再一次被花織鉗住,油門再一次被踩到底,車子向火箭一般飛速衝了出去。
花織猛一用力,方向盤竟然硬生生被她給卸掉了。
司機慌張著想去踩刹車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晚了,直直朝著前麵一輛奔馳車撞了過去。
可能是勞斯萊斯底盤較低,在如此強烈的撞擊之後居然沒有翻車,司機的意識也似乎是清醒的,隻是發現胸腔裏多了一樣東西,好像是方向盤下方的柱子。
司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想在死之前招呼一聲那女人的祖宗十八代,努力扭過頭去,可副駕駛哪裏有什麼人?
“老子~大白天……撞鬼了……”這是司機在死之前的唯一感慨。
花織怒了,因為寶爺怒了,不管是誰在作祟,不管這事是大還是小,都必須做些事情來平息寶爺的怒火。
白依依麵前站著一百三十多位盜門的兄弟,其餘的已經盡數被抓了進去。雖然滿城都是警車,包括白依依在內的這一百多號人卻並不在乎,他們的任務就包括進局子,就算進去了也是為了履行門主的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