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成左右瞅瞅,這屋子裏幹淨的除了一張榻榻米,就是赤目屁股下麵唯一的馬紮了,哪裏有地方坐?
赤目嗬斥道:“水鏡,還在胡鬧?”
水鏡吐了吐舌頭,鄭玉成就發現整個房間都變了,各種家具一應俱全,牆上的電視機,客廳中間圓形的茶幾,還有赤目屁股下麵居然也不再是馬紮,而是一張矮腳的沙發。
鄭玉成呆滯了,他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切,感覺如夢似幻一般,剛才還家徒四壁,轉眼間就整個房間都裝修好了?還他媽沒有甲醛的味道,這也太有違科學道理了。
赤目狠狠瞪了水鏡一眼,對著鄭玉成笑道:“別大驚小怪的,水鏡的能力是扭曲空間,你剛才看到的都是幻象。”
水鏡嘟著嘴對鄭玉成說道:“誰讓你那天不關耳機,還沒進隊呢,就整那麼一出,我以為新來的師弟跟他們不一樣,沒想到你還是一個混蛋。”
鄭玉成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他看到老道士已經轉過了身去,那老家夥一定是在笑,不然他的肩膀不會抖。
赤目的臉也紅了,隻是還在假裝著嚴肅,這一點鄭玉成的讀心術能讀得出來,還有水鏡,腦子裏居然在想一些不健康的畫麵,原來她是在生氣那天隻有耳機裏的聲音卻看不到畫麵。
鄭玉成發誓,再也不會戴著耳機和白依依荒唐了,就算是花織和阿妞姐也不能,如果可以,最好這輩子都別再戴耳機了。
被水鏡這一句話惹得大家夥尷尬癌都犯了,鄭玉成隻好咳嗽了一聲,說道:“水鏡師姐好本事,關於那天那些畫麵,我以後有機會再跟你慢慢陳述好了。”
鄭玉成說完,水鏡當場就消失了,然後隻聽“啪”的一聲,鄭玉成就覺得突然之間自己的臉火辣辣的。
赤目無奈的搖搖頭,“看來這會是開不成了。”
鄭玉成搓了搓腮幫子說道:“別啊,接著聊,水鏡姐的能耐我已經清楚了,可道長的太極拳我還不清楚怎麼回事呢!都是特別科的同事,能不能別總是故弄玄虛啊?”
老道士連忙轉過身來阻止赤目,卻發現已經晚了,因為赤目已經開口說道:“臭道士那狗屁太極拳也是假的,抽時間你跟他對練幾招就明白了。”
老道士的胸脯子在劇烈的上下起伏著,“行,就衝你還給我留半分麵子,我不生氣。”
“不然呢?”赤目斜了老道士一眼。
老道士連忙把眼睛瞟向了天花板,說道:“不然我就睡著了,看你是我師弟,不生氣。”
赤目不再理會老道士,轉而對著鄭玉成說道:“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鄭玉成紅著臉說道:“下麵已經打通了,水鏡師姐有這本事,你們還讓我多此一舉,我真不知道是幾個意思。”
赤目搖搖頭說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個世道上像咱們這些所謂的變態可不是僅僅隻有特別科,每個國家都有他們的底線,一旦觸怒他們的底線,那些變態就都會跳出來。
如果水鏡拎著一大包TNT去婧國神社,先不說她能不能有幸走進去,就算進去,也許婧國神社裏麵普通的一位環衛工都能把她殺了。”
鄭玉成驚愕的感慨道:“原來這個世界是這個樣子的。”
“我也隻是猜測,誰也說不好這婧國神社裏有什麼,但作為R國最重要的神社,我想絕不會是表麵上那麼簡單,為了不引發矛盾,還是小心再小心的好。”
水鏡的臉已經不多紅了,顯出身形來之後,羞澀的說道:“其實也不是啦,我隻是不想鑽下水道,那裏太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