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成重複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是那些暗器為什麼無緣無故掉在地上?還有,剛才那槍聲明明就在我耳邊響的,除非我耳朵有問題。”
老道士搖搖頭,“我本來以為可以裝逼成功的,赤目這混蛋,太不給力了。”
鄭玉成根本沒想到這麼時尚的話會從老道士的嘴裏說出來,但好奇心實在是堵心窩子,“道長,我知道你在裝逼,但你已經破了,就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唄?難不成想悶死我?”
老道士拿著遙控器把空調打開,又把道袍脫掉,才說道:“剛才打架的不是咱倆,你當然納悶了,那家夥一會兒就來,回頭我介紹你認識一下。”
鄭玉成嘴裏的礦泉水滋了老遠,“那家夥?不是咱倆在打架?”
就在此時,隻聽‘鐺’的一聲,鄭玉成嚇了一跳,轉臉一看,地上多了一個碩大的盾牌,也不知道是什麼金屬打造的,聲音這麼脆,想來這盾牌不會太重,可這東西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肩膀突然出現一種觸感,鄭玉成一驚,本想慣性的去把身後的人給撂翻在地,可轉念一想,還是放棄了。
轉過腦袋一看,沒人?如果不是老道士剛才說了那麼莫名其妙的話,鄭玉成一定是認為見鬼了,但此時他明白了,拍自己肩膀的一定是人,而且一個隱形人。
見到鄭玉成如此鎮定,果然,一名漂亮的女子突然顯現在鄭玉成的身前。
鄭玉成一眼掃去,這女子雖然長得很漂亮,濃眉大眼鵝蛋臉蛋,鼻子倒不是很堅挺,但配上她的嘟嘟唇,絕對是人間尤物,隻是這一身黑色的緊身衣,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美女……你就是開槍的那位?”鄭玉成試探著問道。
“特別科,水鏡,見過師弟,原來傳說中的鬼刀長這副模樣,嘻嘻~!”
“水鏡?師……師姐?”鄭玉成狐疑著又打量起來,這師姐美的不可方物,又有隱身術,難怪說特別科都是變態。
水鏡盯著自己的胸問道:“看夠了嗎?我的事業線還好吧?”
“好……大,不不不,師姐……”怪就怪緊身衣把水鏡的曲線展露無遺,看得鄭玉成語已經無倫次了。
就在此時,老道士穿著大褲衩走了過來,沒耐煩的衝著水鏡嚷道:“都商量好的,為什麼突然不合作了,赤目那混蛋呢?”
“你叫誰混蛋呢?”此時赤目從門外走了進來,相隔兩年不見,他的樣子似乎一點都沒變。
“呃~!”老道士好像有點兒怕赤目這家夥,頓了一下說道:“人生如戲,全靠演技,我說咱能不能專業點兒?我都蹲馬步拉下架子了,你怎麼突然就拆我的台?”
天氣確實很熱,赤目打開冰箱拿了瓶礦泉水,擰開喝了一氣才說道:“臭道士,你就當我在陪你演喜劇片不行啊?”
老道士唉聲歎氣道:“哎~!等了多長時間才有個新來的師弟,多好的機會,就這麼錯過了。”
赤目突然嚴肅道:“此次任務容不得馬虎,我不是要拆你的台,咱們誰都輸不起,不要以為特別科多了不起,R國一樣有咱們一樣的存在,你以為那些中忍為什麼撤退?”
老道士的臉一紅,“上忍?”
赤目沒好氣的說道:“如果不是有水鏡在,咱們幾個能在這屋子裏說話?無論到什麼時候都要記住,R國的官方不是吃屎的。”
老道士斜了鄭玉成一眼,示意他跟赤目打聲招呼,不然那家夥沒完沒了還。
鄭玉成把眼睛朝天花板一瞥,根本沒看到老道士的眼神。
“鬼刀,坐吧!”赤目讓了一句,示意鄭玉成坐著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