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倉絕記得他當時很感動,心裏說不出的難受,躺在床上想了好久,徹夜難眠,淩晨的時候顧月如才和鎮上的醫生回來,她滿頭大汗,神色擔憂,回到家便躲到屋裏哭的厲害,因為屋子的隔音不好,所以隔壁的他聽的很清楚,那樣的哭聲帶著恐慌。
後來聽醫生說,她是挨家挨家去敲門的,被人謾/罵,驅/趕。後來才找到他家,他見她滿頭是汗,神色慌亂,便跟了來,一路上她都是一副不寒而栗的神色。
當時他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樣的感覺,可是從那以後,他在山裏不皮了,很聽話,幫著東家收糧食,幫著西家放牛羊。
從一個紈絝少年變成一個聽話懂事的少年。
漸漸收回思緒,看著想念誰在沙發上,睡的很沉,好看的黛眉微微皺著,像是有什麼煩心事,他邁著軍人般矯健的步伐走向她,然後蹲在她身旁,輕輕的提她撫平皺著的眉頭,然後深情的烙上一吻。
其實他不想動手的,都是被嫉妒衝昏了頭,誰叫她承認她心裏隻有安月黎?還敢動手打他?
想到這裏閻倉絕也不悅起來,要是以後膽敢在提起安月黎,他還打她!
氣惱的白眼著她,然後起身大步朝外麵走出。
待他再次回來時,手裏多了醫藥箱。
那雙黑眸此刻已經完全平靜了,沒有剛才的猩紅和暴戾,有的是疼惜,看著她滿身的傷痕,深深的疼惜。
他下手太狠了!?
蹲下身,拿出棉簽和雙氧水,輕輕的擦掉那些血漬和腫起來的小包,然後在傷口上撒了點消炎粉,一邊替她上藥一邊觀察她會不會痛,在看到她痛哭的蹙眉時,便極輕極輕的吹著她的傷口,那麼細致入微。
迷糊熟睡中的想念好像感覺到什麼似的,眼睛虛弱的睜開一條小縫,看著一名男子,蹲著身,好溫柔的替她上藥,幫她呼呼。
她知道那是哥哥,為什麼?為什麼此時的他又那麼憐惜的對她?剛才不是要打死她嗎?
嘴唇輕輕的蠕動,卻聽見他說話了:
“其實我沒想過打你的,剛才在下麵我隻是不想駁了尹嬸的顏麵,我知道那些花不是你毀的,我之所以沒幫你還打你,是因為我知道那些都是尹嬸做的,目的就是想讓我更恨你?可是我是那麼愛你,所以她才耍了點陰謀,其實這件事中,最痛苦的是她,因為她親手毀了爸爸最心愛的花,要是我不懲罰你,她的戲怎麼演?她要是這次達不到目的,我不知道下次她還會做出什麼事來說傷害你。
可是你還是那麼強,說什麼心裏隻有安月黎,氣死我了,我是氣瘋了才會出手傷你的。可是你也是活該,知道嗎?要是下次還這麼說,我還打你!”閻倉絕說的義憤填膺。
想念的淚就那麼壓抑不了的溢出來,可是任是迷迷糊糊的,含糊不清的說道“安月黎已經是過去了…”
聲音很小,很虛弱,可是還是傳進了閻倉絕的耳朵裏,不自覺的停下手裏的動作,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所以..你現在心裏有我?”
想念實在累壞了,便不說話,閉著眼睛。
閻倉絕也不再強求,極具溫柔的替她拭淚“我以後不活動手打你了,我發誓!”
他的話,想念沒聽到了,沉沉的睡著了。
閻倉絕滿足一笑,然後彎著腰,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往床-上走去,貪戀的盯著她絕美的小臉,吻上她的鼻尖、嘴唇、耳垂…
身體的某處又開始叫囂,極力按-捺主,然後輕輕的將她放下,俯下身子,一點一點的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膚,特別是在傷口處,眼含深情與疼惜的淺吻。
想念極不安穩的側了側頭,那癢yanga的感覺讓她的身體也突然像著火了一樣,伸出手,尋找那解熱的地方,她的手伸向閻倉絕的發絲裏,緊緊的揪住...
你們都想尿/床是不是?不然為毛不留言?好不好看都可以說啊!我接受批評!!別個個都當雷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