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伴著轟隆隆的雷聲,讓人有些恐懼。
想念聽著雷聲好自然的往閻倉絕懷裏靠,卷縮著身子緊緊的抱/著他精-壯的腰,雙腳也自然的蜷縮在他的小腹上,眉頭依然擰著,一整夜不曾分開。
她很怕打雷,因為她覺得打雷的時候天好像要爆炸了一樣,以前每個打雷的夜晚都是安月黎陪著她,現在能陪著她的隻有閻倉覺了。
一整晚她都睡的不安穩,每一個雷聲都驚擾著她,可是她沒醒來,或許是太累的緣故,而閻倉絕似乎感覺到她的害怕,更讓她貼-緊自己,輕輕的告訴她‘不怕,不怕’。
兩人前一秒還臉紅脖子粗的互相瞪著,可是這一秒就像兩個在寒冬走失的孩子,隻能彼此依靠,相互取/暖,彼此支撐…
早晨,雨還是不停的下著,雷聲似乎越來越大聲了,地麵散發出一種沁人心脾的芬香氣息,水點落在樹葉上發出一串串水靈靈的聲音,霎時悅耳。
鳥兒依舊躲在鳥窩裏鳴叫著,不知道是不是在不滿?
閻倉絕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懷裏的想念睡的很安穩,不似昨晚的恐慌,他暖暖一笑,眸子裏格外深情,慵懶的樣子令人沉迷,好像昨晚的事根本沒發生過。
額前的碎發看起來極度猖狂和不羈,英挺的鼻子微皺了一下,然後抵著想念的鼻子輕輕的逗-弄,nong得想念動了動,然後想翻身,可是一動便感覺有個硬硬的東西抵在自己的小腹上,那是什麼?
想念驚悚的睜大眼睛,閻倉絕那張俊逸非凡的臉就放大在她麵前,嚇得她一抖,厲聲問道“你怎麼會在這?”
閻倉絕撇著嘴無辜的看著她,好像在說‘我不在這,該在哪?’
想念又覺得被子裏好像空空的,身上也涼涼的,大驚的旋開被子的一小角,天..天呐!怎能她會光/著?他們那個了?
“昨晚你很高興”閻倉絕看著她的樣子,心情大好,便忍不住調侃道。
想念頓時無地自容,他厚顏無/恥!昨晚..昨晚他們又那個了嗎?
沒有吧!她那裏沒什麼感覺啊,不痛。
“做了那麼多次,當然不會痛了,記得嗎?昨晚你很high”閻倉絕似乎懂得她的微表情,看著她冥思苦想的樣子,嘴角的笑意更濃。
想念有些不信,探究的看著他,做晚不是動手打她?一副恨不得掐死她的樣子,怎麼,要那個了就想到她了?說到底自己就是他用來泄-欲的工具?心。悶悶的,痛痛的。
自嘲的笑了笑,閉眼,不想理會他,因為心裏對昨晚他打她的事很介意,要不是為了媽媽,她死也不要呆在這裏。
“怎麼?還在生氣?”閻倉絕見她不搭理自己,又開始不悅了,翻身壓/著她。
身體突然被重物一壓,想念立馬睜開眼睛,就見閻倉絕嬉皮笑臉的看著她,眸子裏露出情-欲的光。
“你…”想念氣急的瞪著他,卻不知道說些什麼?說‘你幹嘛?’他一定會說‘幹-你’所以為了不被他調-戲還是不要說話就好。
“我怎麼?怎麼不說了”閻倉絕饒有興致的玩-弄=著她的發梢,放在鼻尖用力一聞“好香”
想念忍不了的白眼著他,推了推他,可是他依舊不為所動,還是死死的壓著她,半點都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想念終於惱怒了,大吼道“你起來好不好?我快沒氣了”
閻倉絕抬著頭,看著她氣得紅撲撲的臉蛋,使勁‘啵’了一下,再用手撐著身子繼續半壓著她“不生氣了,聽到沒!”
命令!完全是一副命令的口吻!
好像人家的喜怒哀樂是他操控著似的,他不讓你生氣,你就得死勁給他笑,死勁開心。
這麼專橫霸道的人,真是可惜這副皮囊!
想念在心裏暗暗腹誹道。
微嘟著紅唇,不看閻倉絕,隻是看著窗外的雨,好大的雨啊!
“不知道這雨好下幾天?”不知道廠裏的木材有沒有遮好,要是淋濕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