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語氣明顯不悅。
“啊?是是,沒穿衣服,送來的時候就-光-著”程楚東老老實實的回答,在看到閻倉絕的臉越來越黑的時候,立馬說道“我可以發誓,我什麼都被看到”
閻倉絕這才收回放在想念身上的視線,抬眸看著一臉認真的程楚棟“很好!”
好讚賞的說了兩個字,程楚棟高興的點了一下頭,然後同情的看著蘇尺景大概意思是‘兄弟,保重啊’
“你送她來的”閻倉絕又把視線放在蘇尺景身上,語氣更冷了。
“是,怎麼?”蘇尺景也不看他,想著他對想念做出這種事,他真想殺了他,可是這麼多年得情分,他,做不到!
“你看光了?”在冷冷的說道。
“是,怎麼?”蘇尺景用手好溫柔的理著想念的發絲。
“你活膩了!”閻倉絕再不似剛才那副冷死人的樣子,大步向前,一拳會在蘇尺景的俊臉上。
“啊!”
“啊!幹嘛呀!”
一旁沉醉的看著閻倉絕的護士驚呼一聲。
沉思中的程楚棟也驚呼一聲,連忙抱著閻倉絕的兩隻臂膀。
蘇尺景受了一拳,歪著頭,輕蔑了笑了笑,哼!他沒找他算賬,他還敢出頭打他?有這麼狂妄又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嗎?
終於憋了好久的怒火破繭而出,緊握著拳頭朝閻倉絕揮過來,閻倉絕被程楚棟抱著,所以白白得挨了一拳。
用力掙開,閻倉絕揪起蘇尺景,蘇尺景也不示弱,於是兩個人就這麼你一拳我一拳的打起來了。
“我說你們別打了行不行啊?”眼看分不開他們,程楚棟一臉挫敗的吼道。
他好想回家睡覺啊!
他可不可以走了啊?
“哥哥~不~不要”床上的想念聽到很嘈雜的聲音,緊緊的揪著小臉很是痛苦的樣子。
閻倉絕在聽到她的聲音時,立馬收回了手,走到床邊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還好!沒事!輕呼出一口氣。
心裏滿滿的欣喜,她在叫他!睡夢中叫著他!
“想念,醒醒~你隻是在做‘惡夢’!”蘇尺景見閻倉絕一臉的得意,擠開他,坐在病床邊,一臉酸味。
“噩夢裏也有我”閻倉絕懶懶的白眼著蘇尺景,明顯有些不悅,在看到蘇尺景竟然伸手去碰想念的雪-臂,他氣憤極了。
程楚東站在一旁看著兩人夾槍帶棒的,不免覺得好笑,什麼時候冷冰冰的閻倉絕成了這副樣子?
“月黎哥-月黎”床上的人喃喃自語,完全沒發現床邊的兩個男人臭到極點的臉。
尤其是閻倉絕!她盡敢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你給我醒來,睜大眼睛看看我是誰?”閻倉絕憤怒的推開蘇尺景,俯著身,豹子般的雙眸發出嗜血的寒光,大力的推著想念。
“喂!絕,你放開她!”蘇尺景見他的動作很是粗-魯,生怕nong痛了想念,大驚失色的想要掰開他的手。
“哥哥?!”想念從疼痛中醒來,一雙水眸驚恐的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他怎麼在這?
掃了一眼四周,醫院?她怎麼來醫院了?她不是在洗-澡嗎?
洗澡?!
睜大瞳孔,雙手抖了抖,慢慢的低頭看了看被子下的‘同’體,就那麼赤-裸-裸!
“啊—”
緊緊的將被子捂在嘴邊,隻剩下一雙明眸羞憤的盯著在場的每一個人“你們…你們都出去”
“看了看了,摸也摸了,別-扭什麼?”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閻倉絕微擰著峰眉,嘴角扯動著不易察覺的笑,語氣有些挑-逗。
“你..你…大叔!”想念看見閻倉絕,心裏有點恐慌,想著昨晚兩人那麼…那麼…奔-放!委屈的叫了一聲死瞪著閻倉絕的蘇尺景,語氣裏帶著濃濃的依賴。
蘇尺景坐在床邊,輕輕的握-著-她顫-抖的肩“別怕,別怕!我在這裏,我在”蘇尺景好溫柔的安撫著她,一雙媚人的桃花眼裏盡是深情。
“昨晚你為什麼丟下我?我…我…嗚嗚~”委屈的一把抱住蘇尺景腰,露出青紅交錯的臂-膀。
要不是他丟下她,她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她為安月黎保留的一切都會還在!
可是她發現她竟然一點也不很他,她應該恨他的不是嗎?
閻倉絕看著想念緊緊的抱著別的男人,眸子裏的火足以燃-燒整片沙漠!
快速蠻-橫地拉開想念,擁她入懷,再一臉不客氣的瞪著蘇尺景“別妄想碰,你不該碰的人!”
親們耍霸王!我都沒信心了!給點動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