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明明什麼都沒做,隻是冷冷的吐出一個字,就讓人感覺無比的壓迫,這就是天生的王者。
某人夾著尾巴倉皇出逃~
接下來又是一片死一般的沉靜,那些心中有點渣的人,大氣都不敢出,深怕自己那點不為人知的‘私事’被總裁知道。
閻倉絕看著眾人一副畏縮不前的樣子,就想起那個女子,每次見他,她也總是這樣,戰戰兢兢,有必要嗎?
眾人都不敢說話,閻倉絕也不說話,隻是懶懶的看著眾人,冷冰冰的樣子讓人生畏,就在某董事想起身‘請罪’時,厚重的會議室大門被推開了,魅姬一身黑色女士職業小西服,一臉清冷的走到閻倉絕身旁,彎著身子低語道“找到她了,在市醫院!”
閻倉絕驟然站了起來,嚇壞了眾人,就在眾人準備承受火山爆發的時間,他卻快步走了出來,留下一群呆滯中的董事和高級主管們。
這…這會不開了嗎?
剛才站起來的某董事見閻倉絕走了,坐在椅子上重重的吐著氣,嚇死他了,他還以為閻倉絕知道他和李冰暗中往來的事呢?
原來是虛驚一場啊!
醫院
“怎麼樣?”蘇尺景急促的站在病床前,搓著手,著急的看向正在給想念做檢查的醫師。
“放心吧,她沒事..”放下聽診器,年輕醫師轉過身,一臉平和的對蘇尺景說道。
“沒事會暈倒?”不待醫師說完,蘇尺景皺著眉憤怒的吼道,在看到想念皺了一下黛眉時,有壓低了聲音“她是不是哪裏受傷了,你到底有沒有好好檢查啊?”
“蘇尺景,你不相信我?”醫師微微抬著眼皮子,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暴跳如雷的男子,微微有些生氣。
蘇尺景一愣,額…沒有啊!他自然是相信他的,可是見她還沒醒,他有些著急嘛“沒有!絕對沒有!”
“哼!最好沒有!”男子一臉鄙視的瞪了蘇尺景一眼,然後將手裏的東西交給一旁的護士,揉了揉眉心再繼續說道“她應該有些貧血,再加上浴室溫度過高,散氣設施太差才會導致暫時性的缺氧,沒事,休息一下就行,要是”他停頓了一下,再歪著頭特意加重了‘要是’兩個字“要是,你還不放心我不介意從頭到尾再‘仔細’的檢查一遍”
男子嘴角噙著壞笑,別有深意的看著床上那個露出兩條雪-臂的女子,再朝著蘇尺景曖-昧的挑了一下韓國標準的小眼睛。
“不要”蘇尺景見他伸出魔爪,一步跨了出去,擋在男子身前,樣子極其幼稚。
男子也不惱,隻是用食指輕輕刮了一下挺拔的鼻梁,撇著嘴輕視著蘇尺景。
男子很帥氣,30出頭的年齡也是由於保養得當,一點也看不出來,一頭平發,韓國標準的小眼睛,眼睛雖小,可看起來卻舒服極了,厚薄適中的唇,嘴角噙著溫暖的笑,他的一切讓人感覺好有愛。
就像冬日裏的太陽,曬在人身上暖暖的~
“不會來真的吧?”男子不置信的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蘇尺景。
誰都知道蘇尺景花心是出了名的,這次會認真?看他的樣子又好像是真的!
不然不會將昨晚熬夜打麻將,今早還沒挨著床的他拽過來給這個女-子-做-檢查,所以~他是真動心了!
“看我樣子像是鬧著玩的?嘿嘿”蘇尺景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呲著嘴角假笑道。
“可是我覺得你的真心被嫌棄了,因為從送她進來我就耳尖的聽到她嘴裏叫著‘哥哥’”男子雙手放進白大褂裏,靠在床頭櫃旁,一副深表同情的樣子。
“程楚棟!”蘇尺景咬著牙屏著氣,狠狠的握著拳等著男子。
“我說真的啊,你別不相信,要不~你湊到她耳邊聽聽,不過,我很好奇,她哥哥是誰啊?她們玩‘盡-戀’啊?”說著程楚棟一手搭在蘇尺景氣抖的肩,嬉皮笑臉的問。
蘇尺景再惡狠狠的看著眼前這個人,火直線上升,最後忍不住大聲吼道“我滅了你!”說完作勢就要鉗住男子的脖子。
“你謀-殺啊?”程楚棟見蘇尺景伸過來的手,一把揮開,剜了他一眼,隨即看到門口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立即正經了起來“喲”
蘇尺景被他莫名的一聲怔了一下,探究的看向門口就見閻倉絕不知何時已站在了門口“你來幹什麼?”
閻倉絕不答話,目中無人的走近床邊,冷冷睥睨著床上一臉蒼白的想念,在看到藍色的被子下,那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時,眼裏一片毀滅“她-光-著?”
眾人雷擊了!
程楚棟飛快的眨著眼睛,不明所以的看著閻倉絕,他關心這個幹嗎?
認識的?沒可能啊?他認識的自己會不認識?
蘇尺景不理他,隻是拉了拉被子遮住想念露再外麵的肌膚,而程楚棟顯然是被震驚住了,自然也沒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