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開始各自吃飯了,我瞟了他好幾眼,他的動作都很文雅有一種文質彬彬的氣場,也有幾分像裏那些傳奇人物。其實看著這一大桌的東西我們又吃不完,不如提前打包給媽媽吃。
你還真是一個孝順女兒呢,自己還沒吃幾口就想著給媽媽,你先弄待會我們送去醫院,你弄好就趕緊吃,這裏的味道還是很不錯的,看你瘦小我都很心疼。
誰讓你心疼了誰讓你關心了我在心裏給他翻了幾個白眼,你這個小人像別人打聽我在哪裏上學還來接我吃大餐,你當我是像你一樣的虛榮啊,你就是一個內心小人外表黑暗的人類。
我在心裏已經將他罵了千千萬萬次,但我在表麵上仍舊麵不改色心不跳,這頓飯吃的很寂靜。要是別人看見一定羨慕到哭有這樣闊綽的爸爸,這麼的帥氣這麼老成這麼多灑脫。我在腦補當年他們是怎麼樣互相吸引對方的,或許是很浪漫的事。
吃完飯之後我們就開始動身去了醫院,一路上我都沒有理睬他就連看他一麵都沒有看,這個老男人其實看上去是很有魄力我可以猜到年輕的時候迷倒了萬千少女,就像彼年的何九州和楊過一樣,風華正茂。
他連著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問我,一下問我最近生活怎麼樣有沒有不開心的事情,一下又問我在學校成績怎麼樣。我都一概不回答保持沉默是最好的回答,一直到了醫院。
媽媽見我們一起走來的時候露出了一種久違的微笑真的像是一家人聚齊了的那種溫馨,但我一直板著一張臭臉,媽媽的眼神掃向我的時候笑容變得僵硬。我將飯遞給她以後就冷冰冰的坐在凳子上,看著她像被刀削過一樣一根火柴棒讓人怎麼能不心疼。
其實仔細的一看媽媽倒是個冷美人,生病的時候雖然看著體虛氣弱但還是不缺幾分鍾美色,就像是那種皇後能夠鎮壓群芳,而別的女人在她麵前都會東施效顰失去了姿色。終於能想象得到這兩位人是怎麼在一起的,或許是個很美的故事。
媽媽問我是不是和他一起去吃的飯他來接你放學的,我本就想點點頭但還說了一句,你這個叛徒。要不是你和他說了他能找到我嗎他會帶我去吃飯嗎。嚇死人了,我還當是誘拐兒童呢。輕輕的給她翻了一個白眼。
他們都笑了,何凱文還伸出一隻手準備過來攬住我,幸虧我及時逃脫了,衝著他做了一個鬼臉仍舊安之若素的坐在那裏。我看了看手表時間也不早了,就打算起身背上書包去學校了,但我一想到外麵還有太陽熱氣還是有點高,我就很不想去。
何凱文可能一眼就戳穿了我的小心思,他拿起手包準備和我一起走的時候我攔住了他,你在這裏陪著媽媽就好我上學不用你送的,再說了咱也不熟對吧,咱也不必這麼套近乎。
一句話也沒有等待就趕緊走了,一個人沉浸在不知名的樂趣中,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悲傷,明明和何凱文在一起總喜歡板著一張臉,但還是在不停的不停的回憶與他的時分。
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小情人,我想如果我和他真的有緣那肯定會團圓的,我隻隨緣我不化緣。
回到學校就有人在我背後七嘴八舌,雖然我都不理會反正都與我無關。但走到我們教學樓樓下就遇到鳳梨,她就急忙問我她是不是那個我所說的“親生爸爸”,我點點頭還是你最懂我。
那你之後和他去了醫院嗎,我搖了搖頭說先去吃了飯再去醫院的,雖然我很不想和他一起走的顯得真像父女或者是,誘拐。但為了表示尊敬,還是潦草的敷衍了他。
你和他稍微拉遠一點距離就行啊,你不要太介意但也要有戒心,我知道你很敏感肯定暫時不能接受他,不過,他要是真心誠意對你好對你媽媽好,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這個天氣,突然想起一句話,風和你都不要走,千萬不要走。
如果它真的走了我也隻當聽風細雨不在乎,真正的在乎要永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