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位非常非常帥的男子來接你放學帶你上學成為全校矚目的焦點,你會開心嗎。如果你還是一個很小的孩童的話,你或許會很開心。
但如果你像我一樣滿腦子想得太多太多了,你就會覺得這沒有什麼可炫耀的這反倒成為丟臉的事情。無親無故的人,咱受不起。
一放學就是一輛加長版林肯,那氣派那動靜可鎮壓我們整個高中了,一路上都在議論紛紛這會是誰家的車這麼有錢。我當然也不例外,和鳳梨站在車旁喟歎不已。走過的人都在指指點點,羨慕不已。
然後看見了楊過朝我這個方向走來,他看了一眼之後用一種很欣賞很熟悉的眼神一掃而過。這些都是有錢人所擁有的,可能我這輩子都享受不到。可能平庸的人就是不會往長遠去想,總是滿足於現狀。
正當我和鳳梨準備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在身後有人叫了我的名字,回頭一看嚇我一跳,居然是何凱文。我就像雙腳被磐石壓著一樣步履沉重,我不知道該怎麼介紹他。
他很隨意地摸摸我的頭,對著鳳梨他們點了點頭:“這是你的朋友們啊?我帶他們一起回家吧。”這麼尷尬的場麵,加上從這經過的所有人都張大瞳孔,基本上都知道了我。
我想推脫著說就幾步路不需要這麼興師動眾的,再說了家長的車居然能隨意開進來可不容易,可想而知眼前這個人是多有背景。如果真的是我爸爸,我該喜還是該憂呢。
身旁的人都將眼神投向我我尷尬的望著他,直接告訴他,我和同學一起走就好,我們也不是很熟你不必來接我放學的。
人走了一批又一批,要咋不走門衛老爺爺要來吆喝催促了,但何凱文告訴我帶我去醫院有事,順便把你們這些朋友帶回家,一點也不礙事的。
在他們羨慕的眼神下我就和他們一起上了車,鳳梨一直在後麵拽著我的衣服,楊過也用一種反常的樣子看著我。我該說些什麼呢,我其實自己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期我對他們有所隱瞞。
我隻能尷尬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整個路上他都在不停的問我們問題,我默不作聲全由他們回答了。我說幸虧他們在我身邊不然我可就無語了。
把她們都送走了之後我就開始和他奔向醫院,我問他為什麼又要這麼急忙忙的趕去醫院是不是我媽出了什麼事情。可是最後發現這條路根本就不是去醫院的路。
我就緊張的叫道:“你到底帶我哪裏?”我的忐忑和他的安然倒形成了鮮明的反應,他緩緩地和我說,先吃飯再去吧,你放心沒有事情的。
我警告他,我和你素來沒有交集你隻是我媽的朋友你沒有權利帶我去哪裏的。既然你要帶我去吃飯,那吃飯就趕緊去醫院。我下午還要上課,中午休息的時間有限。
可能我的警惕性和靈敏性太高,和他就算是隻見過一麵說過幾句話但出於禮貌也不應該莽撞用事,都說長輩長輩,要對長輩尊敬。
我就再也沒有說些什麼了,真正的撕破臉讓媽媽在中間也難做人。但我仍舊和他保持著距離,就像小白兔要遠離大灰狼生怕把我吃掉了一樣,走一步都覺得膽戰心驚了。眼前走到了一家超級高大上的酒店,聽說裏麵的海鮮和海底撈的差不多西餐也很正宗。
我在門口停頓了一會兒望著這個偌大的奢華的酒店真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望而生畏。但還是跟隨了他的腳步,進了房間。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故意在我麵前大方還是有錢人都喜歡這麼來浪費。隻有我和他兩個人他卻定了個VIP房間,一大張圓餅桌上全是美食,讓我頓時眼前一亮。
但我馬上眼神有隨之黯淡,因為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卻不是心上人。美食不可辜負,那我隻好領美食的情不領何凱文的情了。
他笑著兩排牙齒露出,極其細膩溫柔的問我喜不喜歡,我隻能說我喜歡這裏的美食。別無他言也別無歡喜,對於他,我還是有著強烈的反感和抵觸,說來說去還是我這個人太固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