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吞並並不是隻開始於一年前,早在章赫上大學開始就已經一步一步發起對金色的蠶食計劃。
他為什麼要吞並金色?估計是想利用它與餘氏抗衡。
金色和敖爵都是那樣龐大的財團,股份劃分開來,難以統計以股民名義購買的幕後黑手到底有多龐大。敵暗我明,這也就是這場戰難打的原因。
Wendy從洗手間回來,看到餘佑倫托腮看著窗外。窗外是紐約璀璨的夜景,他的身影在那也的背景下顯得無限孤寂。
心疼一個男人有時候就是因為不忍看他孤寂和落寞。Wendy想,如果她是站在她身邊的女人一定會盡己所能讓他快樂安穩。
他回頭頭不期然地與她眼神相彙,那溫和的笑總讓人安心:“牛排冷了我讓人給你上過一份。”
她道了謝,看到他空空如也的餐盤不禁發問:“那你呢?”
“我吃好了,”他站起來,“有些急事現在就要走。”
“我跟你一起去。”Wendy剛剛坐下也跟著他站了起來。
餘佑倫搖搖頭:“不需要,你好好吃飯,有事我會聯係你。”
Wendy不敢忤逆他,乖乖坐回座位,麵對重新端上來的美味沒了食欲。
他說的聯係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昨夜他一個人隻身飛回了台北。他給她打電話讓她回S市處理輿論上的風波,讓她保護蘇青城不要受輿論的傷害。
這是命令她不能違背,和她卻真心不想去幫那個闖禍的女人。
蘇青城依舊聯係不到餘佑倫,卻在事發第二天見到了常伴餘佑倫左右的那位女秘書Wendy。
蘇青城本能地覺得她不喜歡自己,可是這樣的直覺是否靠譜還有待驗證。
“解馨醒了,在三個小時前剛剛接受了記者采訪,承認曾經跟總裁有過一段過去並且辰媛小姐就是她的親生女兒。”Wendy將報紙擺到蘇青城麵前,“我的建議是,夫人去醫院探望一下解馨小姐。”
“我為什麼要去,”蘇青城拍案而起,“我為什麼要去?她受傷跟我沒有一點個關係。”
Wendy閉眼等她說完繼續:“外界輿論您跟這件事脫不了幹係,如果你不去輿論就平息不了。”
“我去了豈不是證明她的傷是我一手造成!”蘇青城操手在胸前大眼睛瞪著Wendy,“我不回去,絕對不去。”
Wendy表現出一絲不耐:“如果您不去,事情無法平息,解馨是藝人更大的風波將會被她背後的媒體掀動起來。到時候輿論將更多地站在她那一邊,這對我們來說是很不利的。”
“你還是不相信我對不對?”蘇青城急的要跳腳,“我跟你說,那一天我在秀場後台,她在前台走秀,我們隻在她上台前匆匆見了一麵,我根本沒有時間也沒有必要傷害她。”
“輿論可不是這麼說的。”
“輿論大眾沒有腦子嗎?”蘇青城深吸一口氣,直視Wendy,“你應該做的是找警察調查這件事的真相,而不是在這裏為難我!”
“我沒有為難您,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您好。”
“為了我好?”蘇青城冷笑,“那你幫我聯絡Sebastian,我要跟他說話,他一定會相信我,他一定有辦法解決這件事。”
Wendy對眼前無理取鬧的女人感到反感,拉住她的手讓她站住:“請您替總裁考慮一下,傲嬌敗訴他已經焦頭爛額了!”
蘇青城徹底安靜了,她以為的神其實也不過是分凡人而已。
“讓我考慮一下。”蘇青城放下這句話回了房間,將自己反鎖在裏麵。
那一邊餘佑倫抵達台北,乘車三個小時到達台北鄉下一個和式小屋。早稻像海浪吹來和風,餘佑倫暫時忘記煩惱,騎著腳踏車跟女兒嬉鬧了一陣。
他來這裏一是確認女兒沒有受輿論波及,二來是要求證關於謝秀珍與父親的關係。
“當年你不理解我們離婚,現在你知道了吧?”薑珊依舊是那副處事不驚的表情,“我知道他曾經背叛過我,我知道那個女的為他生了孩子。所以我選擇離開。”
“依您看章赫的目的是想替她母親報仇?”
“當初是她勾引你爸爸,後來你爸爸不肯給她一個名分她才離開,並且在臨走前瞞著我索要了餘氏百分之十的股權。”
“那可不是小數目。”餘佑倫歎氣。
“可不是,你爸爸大方,縱使不喜歡她,可她的孩子畢竟也是他的。”
“我明白了。”餘佑倫看著窗外趴在榻榻米上畫畫的女兒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