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信任?夫妻?你覺得我們之間還用得著說這兩個詞麼?於豔芳,這件事,我今天就要為如眉討個說法!”
眼見楚公慢慢的走向自己,於豔芳驚恐的向後退過去,“楚天昂,你不能這麼輕易的就判了我的罪!單憑一本日記就說我是凶手,我不服!我不服!”
於豔芳叫喊著,慌亂之中,抓起旁邊櫃子上的一個煙灰缸擋在自己身前,“這本日記發現的蹊蹺,說不定是俞涵蕾這個賤人刻意要陷害我!天昂,你可不要被那個小賤人蒙蔽了雙眼!”
楚公緊抿著嘴唇,可憐的看著於豔芳……
如眉的字跡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這本日記,就是她的!
見丈夫不為所動,於豔芳轉而向楚希赫求救,“希赫,快點幫我勸勸你爸,他已經瘋了!希赫……快點幫幫媽媽!”
楚希赫半眯雙眸,冷漠的看了於豔芳一眼,一想到生母被安葬在亂葬崗的慘狀,他心裏就是鋪天蓋地的怒火燃燒,恨不得將眼前狠毒的於豔芳撕成兩半,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要這個惡毒的老女人輸的心服口服,要在她最淒慘的時刻給她致命一擊!
“爸!”楚希赫上前拉住父親,“您先冷靜一下,現在最急切的事情不是處置媽媽,而是搞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就算你要懲處母親,也該給她一個讓她心服口服的理由,而且,如眉阿姨也不想讓爸爸因為她冤枉了別人,對不對?”
楚公的一臉怒色,在這時終於有了微微的好轉,他緊緊的抓著那本日記,整齊的牙齒緊緊的咬著嘴唇,猶豫了好半天,才開口,“那好,就等我找到了證據,再來為如眉討個公道!”說完,甩開楚希赫的手臂,徑自上樓。
見丈夫走遠,於豔芳終於鬆了口氣,身體像是一灘稀泥一樣倒在地上,手裏的煙灰缸也啪嗒一聲掉落在地。
“您還好吧……”楚希赫走過去,蹲下,漠然的問道。他也想裝出一副關切的模樣,可是此時此刻的舉動,已經是他的底線,他再不可能對自己的殺母仇人做出那麼惡心的舉動。
“我沒事兒……希赫,接下來,我該怎麼辦?啊?”於豔芳抓住兒子的衣袖,乞求的望著兒子。
楚希赫不著痕跡的撥開於豔芳的手,狡黠的一笑,“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你慌什麼,不是你做的,你隻需要坐在家裏,等著父親還你個清白就好了!”
“可是……&”
“沒有可是,回去睡個覺,天一亮就好了,好了,我去看看父親……”說完,楚希赫起身,向身後的俞涵蕾使了個眼色,涵蕾跟過去,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上了樓。
涵蕾向後看了一眼於豔芳,正碰上於豔芳那雙惡毒的眼睛正惡狠狠的盯著自己,身體頓時一陣冰冷,趕緊別過頭,跟上樓去。
抬頭,看著楚希赫的背影,涵蕾算是明白了,她,不過是楚希赫一枚棋子,這件事,成了,他坐收漁利,敗了,他就會把錯全都歸在自己身上,他撇的一幹二淨!
接下來的事情,就變的簡單得多。
楚公的調查進行的異常順利,他幾乎不費力氣的在醫院裏找到了如眉曾經的病例,還找到了最重要的證人,王媽,甚至還牽出了當年於豔芳背著楚公將柳如眉的墳偷出楚家的祖墳,直接扔到亂葬崗,還在上麵下了詛咒的事!
盛怒之下,楚公直接把於豔芳丟進了精神病院,憑她自生自滅,他也曾想過直接殺了她,為如眉報仇,可是一想到當年如眉受的苦,他決定決不能讓於豔芳那麼痛快的去死!他也要讓她嚐盡痛苦之後再死!
王媽還向楚公道出了一個隱藏多年的秘密。
當年,柳如眉和於豔芳同時懷孕,兩個孩子在醫院裏同時產出,隻不過,柳如眉的孩子早了一個小時,因為中毒,那孩子生下來的時候身上帶著一塊塊的青斑,不過經過搶救,也算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