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我的手機似乎是出了什麼問題,能不能把你的手機借我用一下?”樸叔撒謊的說道。
老先生毫不猶豫的把手機遞給他。
可是依舊是沒有人接聽。
樸叔開始著急了。
這個時候,祁易琛也開始蘇醒了,他睜開眼睛,揉了揉眼睛。
樸叔趕緊把剛才老先生說的話全部都說給他聽。
隻見祁易琛的眼角,好幾次都濕潤了。
“去她家。”祁易琛謝過老先生,立刻開車去南音家。
樸叔回家去安排古醫生來提取穿山甲的藥膏,也許下午,仆人就能帶回來一直穿山甲。
到了南音家,祁易琛衝進了電梯,快速的按了電梯按鈕。
終於到了南音家門口,他敲門。
無人應。
他的內心很慌亂,很內疚。
各種複雜的感情在祁易琛的內心發酵。
此刻,他隻想緊緊的抱著她,對她說一句:“對不起。”
可是門卻始終沒有開。
祁易琛最終決定把門撞開。
他後退開始利用慣性衝刺,終於在試了三次的時候,撞開了門。
“南音!”祁易琛衝進去,大喊道。
此時的祁易琛,已經完全蘇醒了。
不管是他的內心,還是他的靈魂,都急需要見到南音!
終於,在南音的臥室裏找到了南音!
他走上前,看到南音恬靜的臉龐,心裏終於安心了。
“南音。”祁易琛輕聲喊道。
可是南音卻沒有醒來。
祁易琛感到十分心痛,他後悔昨晚那麼白癡,竟然不讓南音見他!
祁易琛看著她白皙又幹淨的臉,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卻被驚呆了!
南音的臉十分的滾燙!
“難道發燒了!”祁易琛趕緊伸手去試了試她的額頭。
天啊!果然是在發燒。
祁易琛趕緊推了推南音,並喊道:“南音!南音!醒醒!你發燒了!我們去醫院!”
說完,祁易琛抱著南音,這個是,他才發現,南音的手腕有紗布綁著,血已經滲透出來了。
可是南音卻仍舊是一副昏迷的狀態。
他趕緊給樸叔打電話:“喂,古醫生到看嗎?”
樸叔聽他語氣嚴肅,趕緊說道:“到了!到了!”
掛了電話,祁易琛趕緊抱著南音開車回家。
到了祁家,祁易琛還沒進大門就喊道:“古醫生!古醫生!”
樸叔以為是祁易琛的病又犯了,趕緊衝了出來。
去看見祁易琛抱著昏迷的南音。
“這是怎麼了?”樸叔驚訝的問道。
祁易琛一邊往大廳裏麵走一邊說道:“發燒了!”
樸叔不語,心裏卻想著,肯定是昨天淋雨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去追究這是誰的責任的事情了。
正巧這個時候,仆人們也從山裏回來了!
一進大廳的門就興高采烈的喊道:“樸叔!好消息!”
樸叔趕緊走出來,這一天,樸叔過得實在是精彩極了!
一會兒好消息,一會兒壞消息。
“怎麼了?”樸叔問道。
仆人朝著樸叔揚了揚手裏的東西,隻見一個網子裏麵,有一隻小小的棕色的帶殼的動物。
樸叔記得這種動物的樣子,正是穿山甲!
“穿山甲!”樸叔驚喜的說道。
仆人們也很高興,說道:“對!就是穿山甲!好家夥,不好找啊!”
樸叔聽說了南音找穿山甲的故事,自然是明白這其中的困難。
“辛苦了,去吧,廚房我早就準備好了上好的下酒菜,你們幾個這幾天都好好休息吧!”樸叔大發慈悲,這下祁易琛的病徹底有救了!
仆人們謝過樸叔就朝著後廚的方向走去了。
裏屋內,古醫生正在給南音做檢查。
“怎麼燒的這樣嚴重?”古醫生不解的問,一邊給南音開始配退燒藥。
祁易琛難以啟齒,艱難的說道:“估計是昨晚淋雨的後果。”
古醫生作為祁易琛多年的朋友,看到祁易琛自責的神情,再加上微弱的語氣,就能猜出,這件事情,肯定跟他有關。
所以古醫生也就不多問了。
“我現在給南小姐輸液,治療退燒的。”古醫生說道:“至於她手臂的傷口,我還要具體看看是什麼傷口才能決定如何治療。”
“這是穿山甲咬的。”祁易琛冷靜的說道:“而且,當時穿山甲還被毒蛇咬了,所以南音也被感染了。”
這些話,讓古醫生聽得目瞪口呆,他再也忍不住了,教訓道:“祁易琛,你何德何能!讓一個女孩子為你付出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