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似乎又恢複了那種欣欣向榮的日子。
祁易琛靠在座椅上,一隻手搭在靠背上,看著江風,又看看南音,他好奇的問道:“你們兩個有什麼事瞞著我嗎?”
江風和南音聽了都很驚訝,特別是江風他打趣的說道:“你放心,朋友妻不可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你在胡說什麼?我跟江風根本不熟。”南音白了祁易琛一眼,不滿的說道。
正說著,唐欣愉才緩緩的走出來:“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南音和江風都起身跟她打招呼,看的出來,唐欣愉是在房間裏打扮自己,她還挺愛麵子,為了跟兒子還有兒子的朋友一起吃飯,她也算是煞費苦心。
隻有祁易琛一個人獨自坐著,跟個沒事兒人一樣的。
“唐媽媽好。”南音溫婉的打著招呼。
江風也收斂了一些:“阿姨好。”
“坐,快坐。”唐欣愉也不拘小節的說道:“張媽,可以上菜了。”
“好嘞!”張媽的語氣難得輕快些。
南音坐在祁易琛的旁邊,江風坐在南音的旁邊。
唐欣愉寵愛的看了一眼祁易琛,心疼的說道:“易琛,你看看你,出去幾天,瘦成什麼樣了?”
可是祁易琛似乎不愛聽這樣的話,他依舊是冷著臉,全然不顧南音和江風坐在身邊,這樣會讓唐欣愉很沒麵子。
說著,唐欣愉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放到祁易琛的碗裏,說道:“阿琛,你多吃點。”
“知道了,我自己來。”祁易琛冷著臉說道。
江風見唐欣愉有些尷尬,趕緊說道:“阿姨,給我,我愛吃,阿琛啊,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對,你這樣讓我們兩個人情何以堪啊。”南音附和道。
祁易琛隻好接下唐欣愉夾的排骨。
唐欣愉這才滿意的看著祁易琛。
“這幾天你不在都是南音陪著我吃飯,多虧了南音,不然我這幾天都吃不下飯。”唐欣愉做一副思念狀。
隻見祁易琛頭也不抬的說道:“我朋友那裏有一條小狗,我過兩天給你拿過來養著。”
南音聽了差點笑出來,這個餿主意,虧祁易琛想的出來,江風也偷偷的對著祁易琛做怪臉。
唐欣愉隻好笑著答應了。
其實這個做母親的,隻是想要兒子多陪陪他。
飯畢後,唐欣愉去美容院做美容了,留下祁易琛等人在大廳。
張媽收拾完後,祁易琛等人在大廳裏玩撲克牌的遊戲。
忽然,薛曼麗手上拿著一份報紙走了進來,看樣子是剛吃完飯過來的,似乎還打著飽嗝。
“喲,我說怎麼這麼熱鬧呢,原來是易琛回來了呀!”薛曼麗熱情的有些讓人受不了。
南音朝著薛曼麗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江風卻直接無視了她。
“是的,二姨。”祁易琛疏離的打著招呼。
薛曼麗似乎並不在意別人對她的怠慢,依舊是上前說道:“易琛,你看看,你現在過得好真是舒服啊!沒事喝喝茶,跟朋友一起吃吃飯,還打點小牌。比我們都過得滋潤呢!”
祁易琛一邊玩牌,一邊說道:“我哪裏能跟二姨比,二姨現在是家裏一把手。”
聽到祁易琛這樣說,薛曼麗明明是很高興的,可是她非要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說道:“哪裏哦,我是看你媽媽平時管理家務事太過辛苦了,我想幫幫她,你看她現在不是吃完飯就去美容了嗎?我還要在家裏操勞。”
說著,薛曼麗還特意用手擦了擦額頭汗。
“能者多勞。”祁易琛扔下一句話,不再多說了。
薛曼麗也不生氣,她自顧自的拿著報紙在沙發上坐下來,自言自語的說道:“哎,也不能一直勞作,看看報紙,放鬆一下。”
於是,她就打開報紙,有有模有樣的看起來報紙。
南音用眼睛的餘光看了一眼薛曼麗,總是覺得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果然,沒一會兒,薛曼麗就大驚小怪的說道:“哎喲!這些媒體真是沒有良心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什麼都敢寫!”
南音聽了心裏一驚!該不會是白天七七給她的那些報道吧?
她手裏捏著紙牌,手心裏都是汗。
江風也抬頭看了一眼薛曼麗,隻見薛曼麗的神情似乎不像是裝出來的。
江風第遞給了祁易琛一個眼神。
“又看到了什麼奇聞怪事啊?”祁易琛看了看江風,故意對著薛曼麗問道。
薛曼麗氣的臉色發青,手上抖著報紙說道:“你看看,這些人怎麼什麼話都能亂說呢!我們小遠辛辛苦苦在公司加班,還被這些人惡語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