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裏人來人往,南音看著這個唱戲的人舉手投足之間,應該是行家,她站在原地,想了很久也找出來身邊的人誰愛聽戲曲,誰愛唱戲曲,除了爺爺之外,她再也想不起來誰了。
可是,今晚唐欣愉特意帶她來這裏,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南音說,可是現在,南音完全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她覺得很慚愧。
南音再次回到座位上,唐欣愉笑吟吟的看著南音,南音更加坐立不安。
“唐媽媽,我沒有認出來這個人是誰?”南音愧疚的說道。
唐欣愉笑著說道:“他唱戲化那麼濃的妝,你自然是認不出來,更何況,你隻見過他一次,怎麼會有影響呢?”
聽了唐欣愉的話,南音更加驚訝,她問道:“什麼?我見過他?”
唐欣愉隻是淡淡的點點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曉來望斷梅關,宿妝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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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戲曲似乎是有一種魔力,總是叫人不自覺的沉迷於其中。
唐欣愉又問道:“你最近跟易琛怎麼樣?”
“還是那樣。”南音說道:“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唐欣愉歎了口氣,說道:“沒錯,就連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他明天回來,我們三個一起吃飯。”
南音自然是不敢違背。
晚飯過後,南音送唐欣愉出門坐車,她是自己打車來的了,似乎是不想引人注目。
臨走的時候,南音忽然想起來,說道:“唐媽媽,我好像記得在哪裏見過那個唱戲人的眼睛,可是我現在一時想不起來。”
唐欣愉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南音,你還年輕,凡事慢慢悟,不要著急,我現在不想急於告訴你答案,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自己找到答案的,我們都不是閑人,我今天帶你來這裏,自然也不僅僅是為了吃飯。”
“我明白,唐媽媽,我知道。”南音:“我今天已經去祁氏跟祁遠談過廣告合作的事情,他說隻收成本的費用。”
“好的,這件事情你全程跟進。”唐欣愉笑著說道。
送走唐欣愉後,一個人開車回家了。
祁家內,大門口的石榴花都已經開完了,幾片黃葉子掛在樹上,十分惹眼。
大廳內,薛曼麗正在指點著張媽做事。
張媽馬不停蹄的幹活,還沒有得到薛曼麗的滿意。
“哎喲,今天的天氣真是熱啊!”甄曦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大廳。
薛曼麗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是晚上十點多了,她笑著問道:“三妹,這是去哪裏瀟灑了呀?”
甄曦笑的花枝招展:“二姐,我還能去哪裏瀟灑啊?還不是去吃飯順便聽戲唄!”
聽甄曦的語氣,她心情極好。
薛曼麗走過去,攬著甄曦的肩膀,挑逗的說道:“三妹,我看你啊,主要是去聽戲,順便著吃飯吧,哈哈哈!”
說道這裏,甄曦拉著薛曼麗坐下來了,她看了一眼張媽,薛曼麗立刻發話:“好了,張媽你下去吧。”
張媽這才鬆了一口氣,趕緊下去休息了。
薛曼麗神秘的看著甄曦,問道:“什麼事?你說。”
甄曦環顧四周,確定沒人,她才說道:“二姐,你給我撥20萬唄,我想去一趟香港。”
她的聲音很低,神色卻很飛揚。
薛曼麗麵露難色,她說道:“三妹,你去香港玩嗎?可以改天再去啊。”
“不是的,二姐,我去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甄曦說著,還在自己高興。
薛曼麗想了想,問道:“難道又是張靖要去進修嗎?上次的30萬,已經用完了嗎?”
“早就用完了,二姐,你是不知道啊,現在戲曲界收費多高啊!一般人有錢還不一定能夠得上呢!我這還托人找關係,才把張靖送大師那裏學習的。”甄曦說著,隨口哼了兩句戲曲。
薛曼麗有點為難的說道:“三妹,剛才祁遠回來吃飯的時候,還說,最近公司財務緊張,那個楊董最近進了很多貨,押了很多貨款沒有收回來。”
“不是吧?二姐,你不是誆我吧?那麼大的祁氏公司,怎麼會連區區20萬都拿不出來?想想以前,祁易琛當家的時候,他還不是總給唐欣愉買各種名貴的珠寶,還有美容卡都是幾十萬幾十萬的辦的。”甄曦有點不相信的看著薛曼麗。
薛曼麗拉著甄曦的手,說道:“是真的,我怎麼敢騙你呢?祁遠進公司,雖然說現在是總裁,可是凡事都要經過那個楊董,現在財務更是被這個楊董控製了,我們想要用錢,隻能等著祁遠發工資和年底的分紅。”
“啊?不是吧?二姐,你們是不是弄錯了?祁遠才是公司的一把手,幹嘛聽那個楊什麼的,他這樣搗亂,幹脆把他踢出去!”甄曦不分青紅皂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