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業那邊怎麼說?”祁易琛問。
“物業晚上值班的人恰好那個時間去洗手間了。”陳珂回答:“他說這也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情況,以前忽然停電,供電局的人會提前發通知,這次是意外,他以為是保險絲壞了,可是剛剛去查了,電路都是好的。”
祁易琛伸手試了試南音的額頭,說道:“人好像沒事,被打暈了拖到這裏的嗎?身上有沒有受傷?”
“沒有,有點皮外傷都沒有,我來的時候,南小姐衣服很整齊。”陳珂篤定的說道,生怕說漏了一點引起祁易琛的不滿。
整個地下停車場都很安靜,南音還在昏迷中,整個人靠在牆上。
“這件事情要查清楚。”祁易琛說著,把南音抱起來走向了自己的車裏。
陳珂跟在祁易琛身邊,一邊走一邊說:“祁少,這件事請很奇怪,不過還好,南小姐並沒有受傷,等她醒了,可以問問她,具體是什麼情況。”
聽到陳珂這樣說,祁易琛瞥了一眼懷中的南音,卻也沒有說什麼。
到了祁家,樸叔趕緊過來給祁易琛開車門。
“太太怎麼了?”樸叔低聲問道。
祁易琛看了看祁家大院,確定沒有人在監視他,他才說道:“似乎是被惡作劇了。”
“誰這麼大膽?”樸叔一邊說一邊問道:“請醫生來看看吧?”
“嗯。”
祁易琛把南音放在床上,看著她淩亂的頭發,心裏有點後悔酒會結束後把她一個人扔在酒店,還好今天沒有釀成大錯,不然,祁易琛真是想揍自己一頓。
一會兒,醫生就來了。
祁易琛脫下外套,靠在沙發上,回想著整件事情的經過。
醫生給南音量了量體溫,有抽了一點血,查看了一下眼球。
“祁少,南小姐是被迷暈了。”醫生摘下口罩說道:“她鼻翼還有殘留的一絲絲乙醇的氣息。”
“對身體有害嗎?”祁易琛抬眼看了一眼南音,問道。
醫生搖搖頭,說道:“惡作劇的人手法似乎很熟練,而且,很有可能是南小姐身邊的人。”
“怎麼說?”祁易琛起身走到南音身邊,在一起的這些日子,從來沒有聽過南音提起她跟誰結怨了。
醫生屏住呼吸,仔細觀察了一下南音的呼吸。
“祁少,你看南小姐的呼吸,現在是不是均勻了很多,剛才呼吸聲都是很沉重的,說明南小姐從小就有很嚴重的鼻炎。”醫生專業的說道。
祁易琛這才回想起來過去南音總是難受的時候就往鼻子裏噴一種藥。
醫生繼續說道:“有鼻炎的人,特別是像南小姐這樣習慣性鼻炎,而且很嚴重的話,隻要在瞬間吸入打量的乙醇,頭腦就會被放空,然後沒有意識。”
“所以,一定是知道她有鼻炎的人幹的這件事情,可是又沒有傷害她,給她一點教訓……”祁易琛自言自語道。
“可以看看南小姐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特別是在生意場上,南小姐是剛剛接手南氏的事情,肯定會有人眼紅,或者是別的事情,但是又礙於南小姐去祁家的太太,總不能做的太過分,我想應該是這些原因。”醫生縝密的思維分析道。
祁易琛點點頭,說道:“有道理,看來,關鍵時候,還是祁家給她的身份救了她。”
醫生讚同的說道:“是的,也不枉費南小姐平時在祁家對你無微不至的照顧。”
“你覺得她是在照顧我?”
“難道不是嗎?祁少,一個女人,她的情緒是最不容易假裝的,也許一天還行,長年累月的,一定是真情。”醫生笑著說道。
祁易琛卻不同意他的說法:“她肯定是使手段某一個時刻收買了你吧。”
醫生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打趣道:“祁少,南小姐最值得收買的人是你,這一點,毋庸置疑。”
“她要不要吃一點什麼藥?”祁易琛看了一眼南音,問道。
醫生搖搖頭:“這個倒不用,隻要好好休息,不會有大問題。”
醫生走後,祁易琛並沒有睡去,他坐在南音的身邊,看著南音蒼白的臉,還依稀記得第一次見到南音的時候,那是最真實的南音,根本不知道祁易琛的身份,對著祁易琛大講人倫道理,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可愛模樣。
可是後來,直到南音得知了祁易琛的身份,就變得跟其他的女人沒有什麼兩樣了,對祁易琛百依百順,祁易琛說東,她不會說西。
但是,這是祁易琛最討厭的,阿諛奉承。
如果南音還是最初的南音,也許祁易琛會愛上她。
可是事與願違,南音不僅越來越順從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