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結束後,祁易琛獨自開車離去,完全沒有關心南音,為了不免尷尬,南音自己解釋道:“祁少很忙,我自己可以開車回去。”
在一眾女性羨慕的眼神中,南音也獨自開車離去,隻是人們看不清她的臉。
不過,南音並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今天在酒會上,南音真是收獲不小,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做出一點成績來安慰久在病中的父親,作為南家的長女,南音肩膀上的壓力很大。
她打開辦公室的燈,加班,現在對於南音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
南音坐在電腦前,趕緊把今天收集的資料整理了一下,她知道,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忽然,辦公室的燈毫無征兆的熄滅了。
南音環顧四周,窗外的霓虹燈還亮著,那肯定是大廈的路線出了問題。
她拿出手機給物業打電話,可是她卻發現,手機沒有信號。
怎麼回事?
南音拿著手機,走到窗邊,打開窗戶,用力的晃了晃手機。
再看看手機,仍舊是一格的信號也沒有。
南音走到門口,整個辦公室走廊都是黑乎乎的,隻有辦公室可以透過霓虹的燈光還能看得見一點點東西的迷糊的形狀。
……
祁家,燈火通明。
祁易琛回到房間,看到房間裏沒有燈光,便問樸叔:“南音沒有回來嗎?”
“沒有。”樸叔答。
祁易琛眉頭一皺,卻也沒有說更多。
他獨自坐在沙發上,看著南音買的茉莉花,因為沒有澆水的原因,都有些枯萎了,祁易琛難得走過去給花澆了一些水,還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葉子。
他看了看時間,都晚上十點多了,心中納悶,這個女人,這麼晚了會去哪裏呢?
因為祁易琛跟南音有約定,如果南音要回娘家,必須經過祁易琛的同意。
而且這段時間,南音一直很聽話,為了南氏,南音幾乎是竭盡所能的討好祁易琛。
於是,祁易琛給南音撥了電話。
“嘟嘟嘟”
電話那邊顯示無法接通。
再播一遍,還是沒有接通。
祁易琛這個時候才開始重視這件事情,他趕緊給陳珂打電話:“喂,查一下,南音到哪裏去了?”
“好的,聯係不上嗎?”陳珂問道。
祁易琛想了一想低聲說道:“查一下,看看跟參加酒會的人有沒有什麼關係?”
“是。”
掛了電話,祁易琛打開電腦,開始看看這次的高爾夫選址和招標的情況。
這個肥肉被南音一個人吃了,難免會有人眼紅。
祁易琛不聽的看手表,他第一次感覺自己有些擔心南音。
不一會兒,他的手機鈴聲響了。
祁易琛一看,是陳珂打來的,立刻接聽:“查到了?”
“祁少,太太從酒會離開就去了南氏。”陳珂說道:“但是我剛才給南氏集團的物業打電話,讓他們上去看看,卻發現,太太不在辦公室。”
聽得出來,陳珂的聲音有些顫栗,祁易琛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祁易琛起身去翻了翻南音的床頭櫃,卻一無所獲。
這個女人,在祁家留下的線索簡直就是空白。
祁易琛回想了一下這段時間南音在祁家的一些表現,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深夜,祁易琛書房的燈還亮著,南音會去哪裏呢?
忽然,祁易琛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必須親自去看看。
就在這時,陳珂又來電話了。
“喂,祁少,發現了一點痕跡。”
祁易琛的神色由擔憂變得平靜,又變得很疑惑。
他開著車,夜晚路上的人很少,他開的十分快,十萬火急的樣子。
終於到了南氏,跟之前祁易琛看到的樣子不同,夜市都已經撤離,整條街顯得很冷清。
他直奔地下停車場。
昏暗的燈光中,聽到陳珂喊了一聲:“祁少,這邊。”
祁易琛看見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裏,南音躺在地上,昏迷的樣子。
他走過去,看著她虛弱的臉,蒼白的唇色。
“怎麼回事?”祁易琛蹲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問道。
陳珂看了看周圍,說道:“我查了走廊和電梯裏的監控,都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線索,而且,我剛剛趕到的時候,手機想要給你打電話,卻沒有信號,過了一會兒才有的信號,我想,是有人故意切斷了這附近的網絡,應該是一個很懂電腦科技的人呢,把監控都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