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愛國道:“唉,可惜老暈雞沒有福氣,一個本十分美好的愛情故事原來隻是咱們自作多情的幻想罷了。”
韓山微笑道:“老暈雞糊裏糊塗,對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相信他也不會為此太難過的,等以後有機會咱們給他訂個媳婦,不延誤老暈雞的幸福,也不耽擱咱們的青春就是了。”
王煥旺道:“不對不對,不延誤老暈雞的幸福我懂,但不耽擱咱們的青春是什麼意思?”
韓山微笑道:“你說呢?”
王煥旺道:“不對不對,我問你你為何讓我說?”
韓山一笑,道:“因為咱們各自心裏有數,不一定我說了你才懂。”說完,他忽想到一事,從身上掏出了珍珠大會的入會牌,說道:“大家都拿好,憑此入會,丟失自補。”將牌子散給眾人,李樹生與嶽海濤的他仍裝在自己身上。
李永軍等都覺得李樹生和丁貝兒之間的事無甚希望,不想再談,便另找話題隨意閑聊起來。
黃昏時分,大夥兒正聊得興濃時,忽見嶽海濤悠閑地走入店中。
眾人看了他一眼,朱攀登道:“老暈雞呢?”
嶽海濤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朱攀登不明白,道:“怎麼了?”非但朱攀登,人人都不明白。
嶽海濤道:“你問的話是什麼意思?”
朱攀登道:“難道你不明白?”
嶽海濤道:“我當然明白。”
朱攀登道:“那你還問什麼?”
嶽海濤道:“我隻是認為你問得不對。”
朱攀登睜大了眼,道:“你跟著老暈雞去了現在卻隻見你一人回來,我問一下老暈雞的下落不知有什麼地方不對?”
嶽海濤道:“表麵上好像好你所說,但乍一聽來倒像是我把老暈雞跟丟了或者沒有看好他似的,我大名鼎鼎、勇謀不凡的嶽海濤又豈會是這樣的人,又豈會做這樣的事?”
朱攀登聽了未動聲色,道:“海濤,來,我對你說句悄悄話。”
嶽海濤走過來後,朱攀登對準他的耳朵大吼道:“我驚呆了!”
大夥兒頓時哄堂大笑。
李永軍邊笑邊向嶽海濤道:“兄弟,這句悄悄話是不是好聽得很?”
笑畢,韓山道:“海濤,老暈雞到底怎樣了?”
嶽海濤坐下,哼了一聲道:“有一個壞消息。”
杜愛國道:“是不是那名叫丁貝兒的少女已經有了老公?”
嶽海濤道:“你們已經知道了?”
王會誌道:“如果你回來得再遲一些,隻怕全天下的人都會知道了,懂不懂?”
嶽海濤帶著一絲得意,道:“你們雖知道這一點,但有許多更重要的隻怕你們還不知道。”
王煥旺道:“不對不對,我和會誌已把一切都打聽清楚,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
杜愛國道:“莫對我們說,老暈雞已經把這丁姑娘給甩掉而化身英雄去救另一位美人了。”
嶽海濤道:“你以為什麼都是講故事麼?”
李永軍道:“那你他奶奶的不趕緊講講還等什麼?”
嶽海濤道:“不急不急。煥旺,你和會誌打聽到些什麼不妨先對我說一下。”
王煥旺看了大夥兒一眼,把打聽到的大致對嶽海濤講了講。
嶽海濤道:“聽你如此一說,老暈雞和那丁姑娘豈不是沒戲了?”
韓山道:“你的意思是還有戲?”
嶽海濤道:“當然有戲!有我嶽海濤出馬,再天經地義的事情也能叫它變成逆天而行,再天衣無縫的東西也能叫它變成千瘡百孔,再難以改變的局麵也能馬上扭轉乾坤!”
“不錯!”王會誌忽地很堅決地道,“縱然是使時光逆轉、河水倒流、天變成地地變成天、白天升月亮晚上升太陽從我們的嶽少俠口中說來也易如反掌!懂不懂?”而後向嶽海濤道:“好了,牛我已經替你吹完了,你可以講老暈雞的事了。”
嶽海濤哼了一聲,道:“就算真的是吹牛,那些話從我口中說出來,也勢必比你說的好聽一百倍!”
聽了嶽海濤的話,大夥兒都忍俊不禁,李永軍邊笑邊道:“趕緊講你奶奶的吧!”
嶽海濤咳嗽一聲,道:“老暈雞和丁姑娘走後,咱們分了手,我去追老暈雞。丁姑娘未來的老公,也就是那喬有福仍在地上躺著。我從他身上一掠而過時,本想對他說聲‘幸好你遇見的是一個不很厲害的,若你遇見了真正的高手,那可就有苦頭吃了。’無奈我的速度實在太快,還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人已離那喬有福有十幾丈遠了。本來我若稍一使力喊出來,他仍能聽得到,因為十幾丈的距離對我來說實在太微不足道了,但又怕老暈雞也聽到而暴露蹤跡,所以便作罷了。”
王會誌道:“海濤,大師、李老大、二加一、煥旺、攀登、愛國和我都希望你能簡單明了、流暢快速地講述,懂不懂?”
嶽海濤道:“但我所講的已經是最簡單明了、特流暢快速了。”
朱攀登失聲驚叫道:“我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