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分割線,歡迎親們支持笑笑其他的文哦!如《宮殤:媽媽,父皇是壞蛋》哦——

坐在楚蝶衣的房中,驚羽環視著屋中的陳設,盡管他對這間屋子再熟悉不過,可每次來這間屋子,他都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許是楚蝶衣打掃的太幹淨了,許是屋中裏一些小擺設的位置轉變,總是讓他耳目一新,想要比較一下和上次來的時候,這屋子又有哪些變化。

四處看之後,驚羽將目光放在正在哄女兒睡覺的恬兒楚蝶衣身上。那溫柔的目光,清淺的話語,總是令他如癡如醉。

這,便是家的感覺吧!

可他,能否有機會成為這個家的男主人呢?

癡癡的望著楚蝶衣,驚羽的視線隨著楚蝶衣起身,朝他走過來而轉動,卻渾然不覺自己的目光太過熱切。

“驚羽大哥?”喚了驚羽兩聲,卻不見驚羽有任何反應,隻是一味的看著她,楚蝶衣雙頰現出赧色。雖然已經是孩子的母親,但記憶空白的她,卻是純如處子。“蝶衣可是臉上有髒東西?”

伸手,在臉頰上擦拭了一下,楚蝶衣試探性的問道。

“咳!”攥拳放在嘴邊,驚羽為自己的失態感到抱歉,卻無法用語言來說明,隻得清咳一聲。“蝶衣找我來,可是有事?”

明日便要出發,可楚蝶衣今天卻相邀於他,定是有疑惑吧!

“嗯!”輕輕的點頭,楚蝶衣臉上的紅暈更甚,手中的錦帕也被她扭做一團,卻無法開口。

見楚蝶衣難以開口,驚羽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對於女子的心思,他還真的無從猜的。即便她們在一起生活了三年,但除了生活上的點滴,他對楚蝶衣的內心想法,還是捉摸不透的。

這個內心善良、柔弱卻也堅韌的女子,他一直無法走進她的內心世界。

因為,楚蝶衣總是把自己囚鎖起來,不然人窺視她的內心……即便是相交如一家人的他,也一樣的被楚蝶衣拒之門外。

不過,驚羽對於楚蝶衣的怪異行為,倒是也能了解。因為,一個失憶的人,對於不能給她過往任何提示的人,會潛意識裏的有所保留,是完全正常的。

若換做失憶的人是他,隻怕會完全的囚禁於自己的世界,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的活著。更遑論是活的開心,活的真實!

“蝶衣有話不妨直說,驚羽知無不言。”但凡可以言語的,驚羽在心中補充個。見楚蝶衣如此的不安,他的內心也很焦灼,生怕楚蝶衣又在多想些什麼,自我苦惱著,卻不給他知道。

至於他不能的說的部分,隻能在心裏道一聲,師命難違!他是不透露關於楚蝶衣失憶之前任何事的。對此,他隻能抱歉。

雖然,這是他不去回答楚蝶衣最好的借口!但他真的不想由他說出口,斷了他們之間最後的可能!他想守護楚蝶衣,想要給她幸福,所以……就允許他自私的用師命難違來做借口吧!

“驚羽大哥,蝶衣有件很重要的事想要問你。但是,無論你給蝶衣什麼樣的回答,都請不要笑話蝶衣。就算驚羽大哥拒絕,也請不要怕傷害了蝶衣,而無從拒絕,好嗎?”鼓起勇氣,楚蝶衣抬眸望向驚羽,眼中滿是緊張,也隱隱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好。”看著楚蝶衣正色的表情,驚羽很是想要笑,但為了不讓楚蝶衣失去問話的勇氣,隻能保持相等的正色。“驚羽大哥聽著呢!蝶衣有話盡管說來。”雖然語調與平時無異,但不知為何,見楚蝶衣如此,驚羽的一顆心也跟著平靜不起來。

蝶衣她……究竟是想對他說些什麼?難道,是想請他幫她找回記憶,找到那個傷害了她兩世的男人嗎?

深深的吸了口氣,楚蝶衣瞠大了雙眸,連珠炮似的開口說道:“驚羽大哥對蝶衣和恬兒照顧又加,可是有一點點喜歡蝶衣。即便蝶衣對過去的事情絲毫都不記得,可能是為人妻,也可能是品行不良的女人,驚羽大哥願不願意娶蝶衣為妻,做恬兒的父親呢!”

語速快到,莫說驚羽是否有聽真,就連楚蝶衣也不確定自己表達是否正確,是否將自己的意思全數的表達出來了。

但是,她真的是用了好大的勇氣,才敢開口說這番話的。

孤人穀主讓驚羽和她一起出穀,她不懂這其中是否有什麼含義!但是,當驚羽說可以順便去幫她尋找恬兒父親的時候,她的心真的好驚慌!

若是真的找到丈夫,她和恬兒是不是就要和那個連她和孩子都保護不了的男人身邊去呢?

想到要在陌生的環境下生活,楚蝶衣便直覺的想要排斥!更重要的是,她已經習慣了有驚羽在身邊,喜歡看他偶爾牽動著唇角,勉強算是笑容的表情。喜歡他為自己緊張,因恬兒而輕聲軟語而幸福的表情。

他們,除了婚約之外,如同一家人一般,並無二至!

雖然,她現在可能還是已婚婦女,這麼說對驚羽極為不公平。但是,她就是不想和他分開啊!

屏息以待,楚蝶衣很努力的不讓自己呼吸太過急促,但卻因為驚羽的遲遲不答而更加的驚慌。直到,時間慢慢的推移,楚蝶衣的心一點點的涼掉。

是她太過心急了,是她太衝動了……

如驚羽大哥這般好、又俊美、武功又高、醫術精湛的男人,怎麼會愛上她這個來曆不明的女人呢!

苦澀的垂首,楚蝶衣努力的吸氣,不讓窒息感留在胸腔太久,免得窒息而死。

“真的好丟臉哦!”玩笑似的輕聲說話,楚蝶衣雙手緊緊的攥握著早已不成形的錦帕,盡量用輕鬆的口吻說道:“驚羽大哥,你不必為蝶衣為難的,真的。”在決定說出來之前,她就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不是嗎?

可是,為何心會這般的痛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用力的扭著她的心髒,痛的她喘不過氣來。可是,她不能哭,不能當著驚羽大哥麵前落淚了。她已經麻煩了驚羽大哥那麼久,不能再因為自己的心意,而勉強他接受了自己做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