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要是再不換台詞,看朕怎麼收拾你!”憤憤的收回手,楚洵對楚霖了無新意的‘拒絕’感到無趣。可當他的視線落在空曠的小路,和那家家戶戶緊閉的大門後,唇角終於再度揚起了誘人的弧度。“皇弟,這次,我們怕是遇到大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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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密室裏,微亮的一處,一張奢華的羽毛軟榻立於中央,上麵擺放著一張橢圓的桌子,桌子上有一盤正在對弈的圍棋,隻是那玉做的棋盤上蒙了塵埃,如同明珠蒙彙,失去了該有的光澤。

而棋盤旁,坐著一個臉上戴著麵具,著一身花哨長袍的人,隻是那唯一露在外麵的玉手,纖細而白皙,正在搖著羽扇,尾指微微卷翹,好似大家閨秀。靜而不言的姿態,實在叫人看不出是男還是女來。

但從他那悠哉的做派,以及下麵席地而坐的精壯男人,正屏息的望著他,便可知道這個麵具人在這裏的地位十分不普通!

“你的意思,本尊明白了。都退了吧。”羽扇一揮,蒙麵人終於開口,聲音輕細如他的纖指般,卻仍讓人分不出雌雄來。

“大祭司,那個男人一定是妖魅!還請大祭司……呃!”某男站起身子,激動的大喊著,可話還沒說一半,便被一根羽毛插入了喉嚨,身子向後一倒,已然斷了氣!

但是,男人的死,卻沒有給其他的人帶來恐慌,反而是集體起立,再舉起雙手,如同敬神般的朝那被稱為大祭司的蒙麵男叩拜!絲毫不理會身邊已經斷氣,卻仍瞠大了雙眼,死不瞑目的同伴!

“大祭司神功蓋世,壽與天齊!”眾人聲音如洪鍾,尊崇之意已在言語之外。

“別讓他汙了這寶殿,退吧。”仍舊搖著羽扇,蒙麵男語調不曾有一點波瀾的吩咐著,另一隻手卻撫/摸著床/上鋪就著的,用世間最稀有的飛鳥羽毛所織造的毯子,輕歎道:“浪費了一根上好的羽毛,真是可惜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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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穿過窗柩,淡淡的灑進屋內,和著搖曳的樹影兒,在地上輕輕的跳動,為不曾電燈的房間添了幾分暈淺的光亮。

龍/床/上,唇色蒼白的龍戟忝忽地睜開眼睛,看著因照顧他而趴在床邊睡著,但身子坐在地上的楚舞衣,神色漸漸的複雜起來。

猶豫了一會,抬起的手掌方才落在楚舞衣披散著秀發的頭頂,輕柔的撫/摸著。

“嗯……”睡夢中,被叨擾的楚舞衣不舒服的動了動,咕噥了一句什麼,仍舊沉睡著,絲毫沒感受到頭頂那兩道熱忱的目光。

“衣兒,真的是你回來了嗎?”低喃著,龍戟忝幽幽的自問著。

良久,龍戟忝方才移開了留戀的目光,突然伸手點了楚舞衣的穴道,掀被下地,自行打開衣櫃,隨意的找了件他出宮時常穿著的便服穿好,動作利落的根本看不出他還有傷在身。

待穿好長靴之後,龍戟忝看了眼被點了睡穴的楚舞衣,彎身將她抱起,放置在床/上,又為她蓋好被子,這才又起身,走進了暗道之中。

剛進了暗道,便有黑衣人遞過一紙書信,龍戟忝看了之後,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旋即冷笑道:“他還真是膽大!”隻是,這笑容裏麵卻不僅僅是冷意,而是燃燒著熊熊的火焰,足以將望進他眸子的人都點燃!

“燕九、燕十,你們立即隨朕出發,讓燕八和燕十七帶著燕翼隨後趕到。”龍戟忝沉聲的吩咐著,握信的手,已泛起青筋。

燕翼,乃是由十八名燕衛分別帶領。每個燕衛各有左右燕翼兩隊人馬,且每組人馬皆是上百名的頭等死士,就算是遇到江湖上的頂尖高手,隻要出動一組燕衛,也絕對能將對方了結!

然而,龍戟忝此刻竟然吩咐燕八和燕十七各自帶著燕翼趕去,可見事件之大!

“你……”看了一眼立在牆壁處,幾乎要與黑暗融為一體的燕十三,龍戟忝吩咐道:“朕不在宮裏的時候,你負責紫妃的安危,其他事自有其他燕衛負責!”

“是。燕十三領命。”木訥的行禮,燕十三對龍戟忝的吩咐沒有任何的質疑。

不管皇帝要他保護誰,隻要是皇帝的命令,那人的生死便比他的性命更為重要!

摸了下腰間的令牌,龍戟忝深呼吸一口氣,邁步朝暗道的深處走去。這一次,他將要麵對的,不止是一夥敵人。

而他,隻許勝,不許敗!

否則,給他陪葬的將是燕國的江山,是他的子民,以及他的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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