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烏雲遮住了繁星和皓月,但這夜卻格外的明亮,隻因燈火通明!
獨立的農家小院,此刻正被無數舉著火把的村民圍著,而小院內已經被幹柴填滿,幹柴一直堆到兩裏開外!
站在破敗的木門前,尹一笑一手撐著腰,一手扶在肚子上,清美的臉上淡然的風輕雲淡,好似她不曾在這個屋子裏,好似那些幹柴若點著了也不會燒著她似的,不見一點焦急之色。
“楚洵,這次是你的仇人,還是我的?”淡淡的開口,尹一笑打了個嗬欠,楚洵上前半步攬上她的肩頭,而尹一笑也毫不客氣的就勢枕在他的胸前,半合著眼眸,看著門外那攢動的火光。
他們兩個,大約真的是八字相克,自從遇到楚洵之後就沒有過好事。
“你怕變成烤乳豬?”楚洵笑著調侃,更是淡然的有欠揍之嫌。
隻不過,屋子裏的人,不是他的弟弟和下屬,就是尹一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孕婦,沒力氣去揍他罷了。
抬頭看了楚洵一眼,尹一笑不甚在意的說道:“和你這頭豬死在一起,我真的會死不瞑目!”
“哈哈!月牙兒是想告訴朕,你已經做好了要與朕生死同穴的準備了嗎?”大笑著,楚洵的桃花麵上笑意更濃,連身為他弟弟的楚霖都看的呆了、癡了。
所謂美人麵如桃花,顧盼生輝,楚洵這一笑中可是詮釋了其中的真諦,即便他真真的是個男人!
“本宮累了,想休息了。若是他們真的放火,請仁慈一點,點了我的睡穴吧!我可不想死的那麼痛苦。”拍了一下楚洵的手背,尹一笑打掉他緊緊擁著她的大手,轉身爬到炕上去,當真一副想要睡覺的樣子。
“為什麼是點了你的睡穴,而不是直接……喀!”本著求學的精神,楚洵繼續追問,也轉身跟上尹一笑,對外麵的形勢絲毫不在意。
“隻要不知道痛就好了,幹嘛要你殺我。萬一有人來救我,那不是死的冤枉!”扯過被子,尹一笑重重的打了個嗬欠,低聲罵道:“笨蛋!”故意裝笨的笨蛋!
“原來是這樣啊!還以為月牙兒準備好與朕同葬,聽你這麼一言,真的是好傷朕的心呢!……”
炕沿邊上,某君半趴在那裏,繼續和已經進入半睡眠狀態的女子閑聊著,哪怕對方連哼一聲都不肯,他仍舊說的很有興趣,並且越說越起勁,好似之前的歲月都是啞巴,要一次說個夠本。
又或者,他是真的認為必死無疑,想把未來幾十年的話也一次全部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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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羽毛所交織的軟榻上,放置棋盤的桌子已經被放到一旁,而榻上衣物橫飛,即便已經放下床幔,但兩人緊密交織的身影,若隱若現的吟/哦之聲,彌漫的情/欲氣息,仍是將這陰冷的地方覆上了黃/色的色彩!
“嗯……”中性的聲音響起,麵紗中的人兒,隱約還能看見是帶著麵具的。此人,不是那殺人不眨眼,視人命賤於羽毛的大祭司,還能是誰。此刻,她正坐在一個滿臉麻子的男人身上,不斷的搖著水蛇一般的腰肢,嘴裏碎碎的嚶/嚀著。
纖細的手指,靈活的在男人如玉般的身材上遊走著,麵具下的她雖然叫人看不見表情,但從溫柔的動作上來看,她是極為珍稀身下的男人,盡管他醜的讓人作嘔。
不知做了多久,大祭司似乎是得到了滿足,身子軟軟伏在男人精瘦的胸膛上,手指在男人的胸口處畫著圈圈,媚笑道:“真想看看你這裏是不是石頭做的,總是這麼冷冰冰的,就像你臉上的麵具,讓人想窺視底下的真容,卻又……啊!”
麻子臉握住女子欲撫上他臉的手,清潤的嗓子被有意壓低的說道:“傷她一根毫毛,以後都不要再來見我。”
“嗬嗬!”俯首,隔著麵具親吻了下男人的胸膛,大祭司嬌笑道:“還好你沒說她若受傷,就讓我陪葬,否則,我會真的要了她的命的!”
依舊是那般低柔的話語,可這話出自大祭司口中,卻絲毫不讓人質疑真實性。
握著大祭司的手微微的用力之後,男人忽然將她推開,伸手拿過褪到一旁的衣物穿了起來。沉聲道:“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別亂開玩笑。記住你對我的誓言,承諾兌現,便是我迎娶你過門之時!”
見男人毫不留戀的起身,大祭司纏繞著青絲的玉手頓了下,隨即恢複了一貫的清冷之聲,開口道:“你知道的,我要的不僅是做你的妻子,還有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