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堂堂一個公主是奸細,這聽起來也未免有些荒唐。至少,如果她是尋常人,她是難以置信了。
“用什麼理由都好,百姓們不會在乎。”他微笑,輕佻地道出這個事實。
走上前幾步,他便輕掬起她精致的下顎,有著完美的輪廓,眸底,清楚的映著他的麵容。“美人兒,可要充分利用你的條件,別再誤了事。”
祺雲屏微微愣住,他的眸裏竟然令人森寒,冷不防地就讓她心裏抖瑟了一下:“是。”
“那就行,我先行一步。這個時辰白婕音也差不多要念完佛經出來。還有,白婕音那邊你最好盯緊點,想不到墨雲洛的正宮娘娘,竟能被本座這麼輕易就愚弄。”說著,他大笑。
話音才落,他便從進來的那扇窗戶飛影般消失不見。來去無蹤,房內頃刻間安靜了下來,如最初進來一樣,依然隻有她一個人坐在這房內,仿佛他從未出現過。
然而,她臉上存留的片刻茫然,卻真實存在著。
麵對他的要求,她真的為難了,當墨雲洛將她安排在皇後別院時,她就有些摸不清這皇宮內的走勢。但她是個聰明的女子,知道苦肉計用得好,更能受到男子的同情,加注寵愛之上,便是這後宮的唯一一個長久不衰的紅人。
或者,她可以不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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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間房內,木魚依然叩叩叩地敲著。隻見一抹身影虔誠地跪在地上,雙目緊閉,手中佛珠不停地轉著一顆又一顆,嘴裏無聲地念念有詞。門被吱呀地打開,她還是無動於衷。直至背後的人開口喊了下她,她才稍稍緩了下來。
“怎麼了?”再念多了半會,她一拜三叩後,才伸出右手,左手則提起裙擺。
見狀,鶴爾趕緊走上前,扶起她,並為她拍去裙擺下麵的褶痕。“娘娘,聖僧在門外求見。”
“嗯,請他進來。恰逢本宮已經念完佛經。”她理正衣裳,走至一旁的椅子坐下。
不久,便見到鶴爾領著一個和尚進門來,見到白婕音,便雙手合十,微微點下頭,“貧僧參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萬安。”
“聖僧免禮。”白婕音輕拂下手,示意鶴爾下去,“讓人守好外麵。沒有本宮的允許,不得進來。”
“是。”收到指令,鶴爾就悄聲退下了。
門被輕輕關掩。
房內安靜得連呼吸都幾乎是最大聲的,外頭也攢攢動了會就消停了。
“果然不出你我所料。”頓時,他沒有任何禮儀規矩便直接在白婕音的對麵坐下來,“這人跟白鷹教的左先督有關——”
【洛洛】乍麼都不給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