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鷹悲欲狂!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老子全都設計好,卻被神渣撿了現成的便宜。
我恨!我恨恨恨!
老頭不公啊!
流嵐驚歎不已。
特麼的,沒想到劉麻子這麼強悍,連敲了兩板磚,都沒敲暈過去。
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
看到底是你腦殼硬,還是老子的板磚硬。
流嵐咚咚往下敲。
劉鷹那腦袋頓時遭了秧。
流嵐手裏那板磚像下雨一樣,往下敲。
叮叮當當的聲音響起,流嵐把劉鷹那腦袋當成鐵一樣敲打。
在流嵐敲打的時候,彩霞撲在流嵐身上。
“我……”
流嵐推開彩霞,狠狠說道:“等一下再敲你。”
流嵐敲了一陣後,暗道:這下總該暈過去了吧!
流嵐看了一眼劉鷹的臉,冷哼道。
“老子還以為你那腦子是鐵打的,原來不是,也不經敲啊!”
流嵐站起來,把彩霞掀翻在地,咬牙切齒道:
“臭丫頭,我被你害苦了,報仇的時候到了。”
流嵐掄起板磚,對著彩霞的腦袋敲下去。
咚咚幾下,把彩霞也敲暈了。
流嵐舉著板磚,想一路敲下去。但板磚快要接觸到彩霞的身子時,頓住了。
把劉鷹敲得暈了再暈,沒關係。
到時候,他自會醒來,醒來後,不過是頭上多幾個角而已。
其他的,沒什麼影響。
但把彩霞敲得暈了又暈,就不同了。
彩霞中了合歡散,這東西得不到宣泄,能把人弄癲了,甚至有可能欲火焚身而死。
卓老頭曾警告過他。
在宗門裏,鬧可以,但不能弄出人命,一旦弄出人命,問題就粗了。
流嵐從內心裏,也不想鬧出大事。
雲穎門的弟子雖然仇視他,但要致他於死命的也就那麼幾個。
那些弟子充其量拿些臭蛋砸一下,想踹他幾腳,占他的洞府大門。
在雲穎門,流嵐過得雖然不如意,但這裏畢竟是他的遮風避雨的地方。
要是連個避雨的地方都沒了,他的路會艱難萬倍。
故此,流嵐不敢致人死地。
彩霞的情況,頓時讓他犯難了。
彩霞這種情況,隻有一種方式可以救她。
但那種方式,流嵐不願采用。
他對一顆彩霞沒好感。
哪怕一顆痣很美。
哪怕彩霞如今赤身露體地橫在他麵前。
他也沒一絲興趣。
但不采用那種方式,彩霞就會出大事。
他的責任就大了。
他丫的,接了一個燙手山芋過來。
流嵐掄起板磚對著劉鷹的腦袋,又是幾板磚。
你丫了個XX,老子被你害死了。
你什麼地方不好找,偏偏跑到這地方來。
你真是鬼迷心竅了。
流嵐把氣撒到了劉鷹那腦袋上。
劉鷹要是知道,會叫天屈。
你丫的,老子知道你躲在這裏嗎?
老子要是知道,有多遠跑多遠。
老子現在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便宜都被你占了。
老子還得替你背黑鍋。
沒天理!
流嵐罵了幾句後,又對著劉鷹那腦袋咚咚幾板磚。
尼瑪的,你弄幾下就得了,還嗑藥。
老子被你害慘了。
這一下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劉鷹要是知道,又該叫天屈了。
老子要是知道,打死都不會嗑藥。
流嵐返身看著赤身露體的一顆痣,愁眉苦臉的。
這下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