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嵐對彩霞的身子掃了幾眼。
氣打不一處來,拿起板磚對著劉鷹那腦袋,又是咚咚幾板磚。
“你丫了個XX,兩個雞蛋就把你迷得神魂顛倒了,你沒吃過雞蛋嗎?”
彩霞胸前那兩坨,比雞蛋大不了多少,讓流嵐十分不屑。
彩霞胸前也太沒料了,還女神,女神個毛線。
那胸前唯一的亮點,就是刻了幾根草,倒是有點欣賞價值。
流嵐想不出辦法來,就把氣都撒在劉鷹那腦袋上。
“尼瑪的,你喜歡吃草嗎?你是畜牲投胎嗎?”
罵完後,對著劉鷹的腦殼,又是幾板磚。
劉鷹那腦殼成了流嵐的出氣筒。
流嵐沒辦法,拿起彩霞的衣服,給彩霞套上。
彩霞那身子沒看頭,礙眼。
流嵐給彩霞穿衣服時,觸碰到彩霞的身子,嚇了一跳!
彩霞的身子滾燙,身子裏仿佛有一盆火,在熊熊燃燒,似乎要把彩霞燒焦了。
再耽誤下去,彩霞就會啊啊了。
彩霞要是死翹翹,他百口難辯。
宗門的人都知道,那些偏僻的地方,隻有他在遊蕩。
其他人都不會來這些地方。
人死在這樣的地方,很難講得清。
剩下他和劉鷹,劉鷹被他敲成那鬼樣子,頓時成了受害者。
劉鷹咬定是他,他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清。
把兩人移走,劉鷹咬定是他,他還是講不清。
把兩人都弄死,事情就鬧大了。
追查下來,還是會追查到他頭上。
左想右想,一條路都走不通。
還有一條路是最好的。
那就是彩霞活著,就一切都不關他的事了。
即便鬧起來,三人對六麵,他也絕對是英雄。
彩霞鼻孔裏的氣息越來越粗重。
身子就像煮熟的蝦子,一身通紅。
真的很危急了。
流嵐給彩霞穿好衣服後,圍著彩霞團團轉。
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陡然間,流嵐給了自己一巴掌。
他也是被豬油迷了心竅,竟把花中花給忘記了。
花中花應該有辦法呀,那可是帝級大能。
合歡散這樣的問題,在那樣的大能麵前,就是小兒科。
流嵐把花中花喊出來,問花中花怎麼辦?
花中花大罵流嵐:
“你把她X了,不就什麼都解決了。
你問個屁,你不是膈應人嗎?
明明曉得老子這鬼樣子,你還喊老子看這樣的景色。
你是成心想氣死老子不成?”
花中花把流嵐罵了個狗頭淋血。
流嵐不停賠不是。
說不想X彩霞,求著花中花想個辦法。
花中花眼一瞪道:“合歡散哪裏有辦法想?
它又不是毒藥。
是毒藥還可以找點藥來解毒。
合歡散是邪藥。
邪藥的解法就是陰陽交合。
簡單得很!
哪個吃撐了沒事做,去研究它的解藥?
即便研究出了解藥,有個屁毛的價值。
反正我是沒聽說過合歡散有什麼解藥。
你自己看著辦。”
流嵐聽了,一臉苦澀。
“花蘿卜,真要X她嗎?我有種被強奸的感覺!”
花中花聽了,噗嗤一聲,噴了一口魂水出來。
“你丫的,你X別人,竟然還有種被強奸的感覺。
你簡直是顛倒黑白,睜著眼睛說瞎話。”
流嵐苦著臉說道:
“犧牲太大了,怎麼也要撈點補貼回來?